男人笑的邪气,侧头在她耳朵边,哑声的:“我也好热。”
池蕴全身上下都烫了,尤其她的脚一动,就踩到了男人笔直的西装裤管。
明明说的不是一种热,可季圳然就要她理解成一种。
他引导她的指尖,“来,再帮我。”
“学着我刚刚的动作,蕴蕴。”季圳然含笑地吻过她的耳朵,要她一颗一颗地,也帮他把白衬衫的纽扣解了。
一路解开,可偏偏他胸前的衬衫都湿了。
怀疑是他刚才故意的。
但池蕴嗓子干的,像被塞满了棉花,透不过气。
也说不出怀疑他、反驳他的话。
只能任由他的指引,呼吸剧烈颤抖地解开他所有的纽扣。
季圳然突然握住她的手,摸上他的块块肌肉,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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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更笑:“对,宝贝儿真乖。”
脱去的上身,季圳然同样皮肤白,可当池蕴抚摸上他的后背。
他的后背上有一条不长不短的疤痕,就在肩胛之下。
这是当年没有的。
可不容池蕴迟疑,她整个人已经被季圳然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
堂而皇之的发展,池蕴还没反应过来,她整个后背都快靠上冰凉的墙壁。生性怕冷的池蕴瑟缩了下,一下埋入男人的胸膛,紧紧地抱住他。
耳边传来季圳然愉悦的笑声,他吻着她软发:“家里怎么还有个怕冷的小笨蛋?”
池蕴才不笨,也没人能这么说她。
她不满地起身,眼睛被水雾弥漫,怒目的,却人被他腾空抱着,做不出任何反驳,完全处于被动姿态,只能哑火的,“不要。”
娇嗔之态,如还在隔靴搔痒季圳然的忍耐。
开水,水流随着喷头浇上墙体,将冰冷都酝热。
池蕴猛的明白了意思,再加上季圳然靠近她耳朵,和她又说了晦涩的两个字。池蕴脸烫,落手听话地又抽走那条皮带,不知该放在哪儿。
季圳然一抽,贵的随便丢在浴室地上,笑她:“还没开始,就紧张了?”
池蕴嗓子软的:“才没有。”
“没有?”就爱看她硬撑的心软,水冲够了墙,转换方向,温热的水流一下冲到两个人的身上。肆热的浴室,再加一道热水,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因为四周的环境温度都太高。
池蕴的肩胛很轻地贴上被水淋湿的墙面,墙是冷热不匀的,还好,她有能让自己平衡的支撑。
男人满含情绪的吻一点点落下。
他尽可能给她安稳的靠近,不激进,不过分,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
带着优柔又强势的,只属于他感知的吻,两个人都彻底感知耳边的水流声,让这场爱更肆意动人。
池蕴全身都被淋湿了,周围潮湿的空气,几乎侵入骨子里的,难受至极。
季圳然身上的白衬西裤也都被淋湿。
倏然一声,水流骤停又骤起。
季圳然目光无所遁形,深邃的双眸微敛望她,琥珀色的瞳,前所未有的情愫。
暖灯照亮的室内,水声晃人。不冲水的皮肤,没过几秒就会变得冰冷。再冲水,就为了冷热交融的感觉。一遍遍,季圳然冰凉的肌肤碰上池蕴温热的。
像滚烫熔岩里掺入了一丝冰霜。
常年铸就的雪崖,就此崩裂倒下。
从热的室内到凉的室外,池蕴的思绪都是混乱的。她贪恋着眼前男人的气息,又抵不过明光闪出的又一丝理智。
放倒的刹那,理智再度廖无。
房间没浴室那么热。
刚洗过澡,到新环境水分蒸发,又觉得冷。
池蕴那句“冷”还没说出,季圳然就懂她地调高了空调温度,顺手关了灯,带着坏笑的:“都一个小时了,还没热起来?”
“......”池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以为才半个多小时。
她的眼神带有对他报时的未解,算一种变相的挑衅。季圳然轻含住她唇珠,一点点地,又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妄想。
感觉形势不对,池蕴轻推了下他肩膀,紧张的,“不要......了......”
身为医生,了解过度的威胁。
似乎也想从这点入手让眼前这个男人心里稍微有数。
却没想他都能猜到她心里所想,呼吸慢慢沉下,掺着笑的:“这就算过度了?”
池蕴又听到床头某处又一片拆开的声音,心头一紧。
季圳然的吻如期而至。
这次,黑暗里,带着哄溺的极度温柔,和前十一年汇聚的统统压抑,像要趁此,驱散掉她所有的弱势和卑怜。更要亲手地,让她主动地、自愿地、毫不后悔地把自己交到他手里。
让她心甘情愿地选择他。
在这静谧的夜晚,窗外的风声也为他们狂欢,为他们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