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强,人还长得漂亮,很有魄力,魅力的女生,未来足够光明,无疑将来是能站到行业顶端的人。
虽说季圳然同样势均力敌,但有关他们的当年那段感情,早就过去。
成年人没人会天天活在过去。
所以就算林纾清的婚礼上,池蕴当了伴娘,也很少有把他们关系凭空再联系起来的。
这圈人里,除了秦苏宸知情季圳然的情况,着手安排过他想给池蕴的每一项,其他人都毫不知情。
季圳然信事成于密。
秦苏宸的感情他不多说,但作为兄弟,帮他这件事情够靠谱。
后知后觉,的确在朋友关系上不够维系的谈骏宁都笑了。他和季圳然算兄弟,但不比秦苏宸的关系硬,这会儿只插科打诨:“到底是怎么被他这缺心眼儿的追到的?没吊着他丢在鱼塘里玩儿一段时间?”
池蕴笑了,面不改色地说:“我就喜欢季圳然。”
医院的光浅,照在池蕴化了淡妆的脸,白净瓷肌,透着绯红。她本冷艳的五官被光影柔和的,锋芒尽敛,鼻尖小巧,唇色都轻抿出淡粉。
浑身上下,难以言喻的明艳美。
这话完全季圳然的风格,但从池蕴嘴里说出,意外比他更为坚定,更有意无意的偏爱。
季圳然捕捉到了池蕴这话的宠溺。
瞬间,他神色一顿,露出的耳朵明显地变红。
那抹羞红就要爬上他脸颊。
季圳然赶紧轻咳了一下,转移话题,搂抱住池蕴的低嗓,敷衍地说:“行了行了,时间不早了,我有照顾的人,你们都赶紧走。”
“有什么话,下次有机会再说。”
作势要把人统统赶走,连亲妹和妹夫都不放过。
季圳然给林纾清眼神,示意她:赶紧拉走这些人。
林纾清笑着,和祁闻一起,很快把大家统统推出了病房。
只留下池蕴和季圳然两个人的环境。
从吵闹到安静,一瞬之差,静谧又生涩。
刚刚还敢在外人面前袒露自己感情的池蕴,这秒,余光撞上身边男人看来的眼神,动作僵硬了下。
傻子都能感觉到池蕴对他的避让,有生疏。
季圳然却直白的,“池蕴,头转过来。”
池蕴闻声稍微动了下,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他眼底有调笑,但更多无奈,迎上前来地和她额头轻碰了下,没挪开,定定地咫尺看着她眼睛。
池蕴一不小心就呼吸到了他的热息,神经一跳。
“好好的,怎么还不理人呢?”季圳然轻扯唇角,像是早有预料会有这场转折。却又因如此转折真的发生而苦笑。
没在一起时,好久不见,池蕴都相处自如的。
偏偏换了个身份,他的恋人,她就无法好好地面对他。
季圳然心里有积压了很多天的情绪。但这秒,他说出的话,只针对她那被冻的发白的脸庞,握住她的手,轻抚她脸颊,低声:“还觉得冷?”
男人淡淡的热息打在她眼睫。
池蕴躲不过,干脆定住,感受着眼前这个日思夜想了好多天的人,不善表达去倾诉自己的念想,只摇头,说:“不冷了。”
“那怎么都不看我一眼?”季圳然自发把池蕴的躲闪归咎到天气上,大概是冷,短暂冻住了她的感知。不能做到再重逢时的热烈回应。
池蕴其实是敏感的。
她能感觉到季圳然这句话是在把身份放低。他在她身边,就会下意识做出的一种表达。她鼻子酸了下,抬起头,看着他穿着病号服的身体,还有被扎针的手,麻木的心像瞬间狂烈皱缩,到疼的地步。
池蕴嗓音发涩:“怎么回事啊?”
像是被什么封闭了感官。
池蕴很少大哭大闹,但这秒,实实在在地委屈了,扶着季圳然的手,动作都小心翼翼的,“是不是很疼?”
他以前最怕扎针了。
就算都说现在的他不怕打针。
池蕴还是呵护般的,和以前一样,扶起他的手,轻轻地替他呼呼。
多么孩子气的动作啊,上一秒还气定神闲在笑的季圳然,眼睛突然一酸。老院从小到大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基本不会流泪。
可池蕴就像他那最动不得的软肋,一碰,他就痛得不行。
季圳然强忍着情绪,伸手一搂,直接把池蕴紧紧搂抱进怀里,低头吻在她发心,漫不经意说:“我没事,只是吃坏了点儿东西,很快就好了。”
“到底哪个混蛋给你吃的海鲜!”池蕴忿忿,季圳然自己从来不可能碰海鲜。她刚不快地想发表什么激烈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