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旭也发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试图想把徐沅搂进怀里,却不料被她挣脱了。
徐沅的话虽有些火气,但胜在中肯:“也是,我和王姐姐这样的,在您眼里原就是个消遣的玩意儿。您觉着那一碟菜是恩赏,但在王姐姐看来却不一定。您看着是她辜负了您,却不成想是您不懂她。”
这一番话如疾风骤雨,太子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小沅,你是说昭仪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
徐沅接下来的话就带了些悲凉:“您仔细想想前些日子是怎么对她的?您处处限制着她,叫她怎么还会觉得您给她的是恩赏而不是君威!”
孟旭听了这些话,哑口无言。
他不是一个细腻的人,会出手弹压王清惠也只是不想东宫里形成为求自保、互相戕害的风气。他要的是一个相安无事的后院,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王清惠的所思所想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孟旭以前只见着徐沅娇媚多姿,倒不成想她说话也能这么厉害,语气中反而带上几许物是人非的惘然:“小沅,你对我说话何时都这么凶了?”
徐沅不好说自己物伤其类,只将脸慢慢躲到孟旭后背宽大的衣袍之中,轻轻摩挲两下,再不肯出声。
夜静春山空,常宁殿像空无一物般死寂。
经了这些时间,孟旭似乎也感受到了徐沅心绪凄迷。他背过身去,双手轻轻捧起徐沅的脸,就又看到她那双迷雾一样的眼睛,带着澹澹水汽,借得三分春寒料峭。
我见犹怜,不外如是。
孟旭彻底哑了火,他有些把持不住。徐沅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别样风情,她不是最漂亮的,平日里甚至有几分迂腐。
但就是勾人。
羞从面色起,娇逐语声来。见了这一幕的太子还有什么好装怪的,只得又把美人揽进怀里,哄她:“小沅,是我不好,我该打。”
徐沅也有点懊恼自己嘴快,前面那些话到底不是她一个侍妾该说的:“不怪殿下,我也不好,不该为着这个与您争闲气。”
等了等,徐沅又补充一句:“我不该仗着自己明白您几分心意就胡言乱语。”
孟旭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徐沅,终于出手取下了她头上那只碍眼的发簪。一时间青丝如瀑,长发及腰,还带着菡萏香味,孟旭看得口干舌燥还不忘评一句:“好香。”
徐沅把散落在面庞的头发别到耳后,回一句:“您来之前,我正用花苞烘头发呢。”
若共那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孟旭是第一次体悟出这话的好来。
而徐沅呢,跟孟旭经那事儿这么多回,也是第一次羞得无地自容。
因着孟旭急色,两个人都没到床上去,他掀了美人榻上的小几,把人按在身下就要脱徐沅的外裳。
徐沅到底年纪小,羞得说话都听不见音儿:“宫人们还在外面候着呢,您这成什么样子?”
太子正忙着解徐沅的小衣,一把抓过她的手按到自己发胀那地方,哄她:“好小沅,替我解了。”
徐沅被按在榻上,除了双手,哪里都动弹不得,眼看着自家衣不蔽体,都快哭了:“您,您,您别这样,好歹到床上去。”
孟旭一面将头埋进徐沅胸前,一面将她的亵裤褪到脚跟儿,也不给脱干净,只一味诱骗:“乖,张开腿儿我瞧瞧。”
徐沅知道张了腿儿的后果,立马蜷缩得跟个虾米似的,顾头不顾腚,气急了嘴里还发一句狠:“太子殿下!您别这样!”
这就是徐沅的好处,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偏偏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孟旭吃了她的吼,反而更兴奋:“我哪样了?小沅你跟我细说说。”
说话之间孟旭就已经扒开了徐沅两条腿儿,拿自家硬邦邦的家伙事一直在她下身磨蹭,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只不进去。
徐沅一面羞愤,一面气急,身体还有些异样的渴求,只能对着太子胡言乱语:“您就盯着我那处干什么!”
徐沅的身体反应不会作假,她渴望跟太子的交合。
孟旭跟徐沅做这事,甚至不需要什么高超的调情手段,几乎孟旭每次进入,徐沅那处永远都是温暖潮湿,紧紧包裹着他。
这次也不例外。
孟旭整根进去之后,还坏心眼地打趣身下的人:“小沅这儿想我了,你看,绞得多紧。”
徐沅随着太子的动作上下起伏,刻薄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儿:“谁要想您!”
再往下就是徐沅破碎的呜咽声,直到徐沅亲口承认想他,孟旭才堪堪放过她。
孟旭把黏液一股脑留在徐沅肚里,意乱情迷还在夸她:“婉伸郎膝下,何处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