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成为她的软肋呢?”千里费解地问,她是真的不明白:“我这些年除了给她惹麻烦,都没有帮助过她什么……”
“你太小瞧你自己的分量了。”沢田纲吉捏了一下她的脸,不痛,饱含宠溺:“对于希尔瓦娜斯来说,她对这个世界了无牵挂,除了仇恨再无其他;有一天突然冒出一个人,天天缠着她聊天说话,给她惹麻烦需要她收拾烂摊子(千里:?),这本身就是一种特别了。你让她感受到了“活着”,感受到了除了复仇以外的情绪。当你是唯一一个和她说话、让她觉得自己像人一样的存在时,你对她来说就不仅仅是一个只是利用的对象了。”
何况,对于希尔瓦娜斯来说,那是几百年的相知相伴,那种羁绊已融入骨血,连她自己都无法拔除。
陪伴才是最深的羁绊,尤其对于一个失去了所有羁绊的人来说,更像是一种救赎。
千里想,她和希尔瓦娜斯之间的种种事由又哪那么容易开解?
撇开利用和背叛,还有希瓦对她的……感情。
“对我来说也是,你总说是我在保护你,为你牺牲。”沢田纲吉教训道:“可是这些年没有你在身边,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下去。无论我遇到什么样的困境,我都知道你一定会不惜一切地站在我身后。千里,你是我们的精神支柱;你的陪伴低于我们的意义,没有你所说的那样不值一提。”
千里心中涌上一股热流。
做最亲密的事情时,沢田纲吉每一次粗暴的动作,都让她深切地用疼痛记住了这个男人对她的爱。
这比□□上的满足更令她快乐。
在她身上折磨着她的人是爱着她的,那种爱浓重到扭曲,浓重到恨不得每一下都将她钉死在他的身下。
只有她能见到他如此疯狂暴戾的一面,能让他肆意发泄出其他人不曾见过的残忍。
有些事情不仅仅是男人会想要。
顶着沢田纲吉如同大海般包容的视线,千里凑上前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道:“纲哥。”
沢田纲吉的眸色瞬间深沉了下来。
千里知道,每当她喊出某些称呼时,沢田纲吉的下手就会更狠;被折磨了那么久,她不难猜出对方在称呼上的喜好。
见他还在忍,千里又恶劣地挑衅:“老公。”
……
第二天千里不出意外地请了假。
碧洋琪和库洛姆来看她时,她正蔫蔫地趴在床上刷论坛。
论坛被她和沢田纲吉突然结婚的消息刷了屏,沢田纲吉那傻子恨不得昭告天下,彭格列这边删都删不过来。
千里刷着刷着,看到满屏幕的祝福之词,忍不住跟着乐了起来。
她也看到了这期间彭格列发生的事情,那都不重要了,她相信沢田纲吉心中有数。
她要做的就是陪着他,支持他的每一项决定。
房间门在此时被敲响。
“进来。”千里揉了揉酸痛的腰,侧身喊道。
能在这时候过来的,肯定只有那几个人,果然,进来的是碧洋琪和库洛姆。
千里伸了个懒腰,起身靠在床上,身后垫了个软枕,懒洋洋地问:“有事吗?”
碧洋琪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不得不说,沢田千里这家伙现在真是有够凄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敌人给打了。
但凡是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吻痕或齿痕,手腕上两道淤青,腿侧一片通红,唇上破了几个口……真是惨不忍睹。
“……别玩得那么疯。”碧洋琪无语地戳了戳她的脑门:“你也太纵着阿纲那家伙了,不疼吗?”
“又疼又爽。”千里的羞耻心在昨天一天被沢田纲吉折磨没了,回答起来完全不脸红:“阿纲技术还不错,肯定提前学了。”
库洛姆尴尬地说:“千里小姐,六道骸大人问你做安全措施了吗?”
“做了。”千里说:“难得他买的东西有点用。”
碧洋琪叹气:“不做也没事,你们领了证了。”
“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候。”千里客观地说。
她和沢田纲吉面临内忧外患,典狱长和希尔瓦娜斯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发难,白兰也在虎视眈眈。
据希尔瓦娜斯所说,典狱长利用白兰的力量汲取大量平行世界的力量;即便平行世界力量有限,没有主世界这般庞大,但是也不可小觑。更遑论典狱长本身就是神明。
如果他们输了,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