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流之路(10)

安杞没吭声,岑时阳又说:“我说真的,哥们咱俩商量一下,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你没牵没挂的顶多给她赔个不是,我这边一大摊子事,没钱实在不方便。”

安杞:“然后呢?她为了惩罚我再把你叫来,让咱俩继续这次没干完的事,你觉得Ada有没有可能这么做?”

岑时阳语塞,安杞又说:“所以扯那么多没用,还不如赶紧执行,长痛不如短痛。”

说完他趴了回去,心里还是不舒坦,这人跟他真是犯冲,回回说话都枪毛枪刺的,Ada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岑时阳无语了,这哥们纯纯一鸵鸟,遇事儿把头一缩不管不顾,不活该被欺负吗?今天能同意别的男人捅他屁眼,明天没准就能上街卖去,原来他岑时阳每天都是在和这种没底线的家伙竞争吗?

“岑时阳我茶都凉了,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Ada的声音从摄像头里传出来,“床头柜里有套和油,要是不放心我还准备了试纸,不过应该用不上。”

岑时阳拉开抽屉看见了安全套和润滑剂,他拿了一个方片出来,润滑剂他不想用,就没拿。旁边放着Ada说的试纸,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测HIV的,他这才想起男同是艾滋病传染的高危人群,惊恐地看向安杞。

安杞对他无语至极,他俩要是有病Ada还能有好?可岑时阳却像是安杞已经感染了似的,逐渐远离床边,最后还是Ada骂了他一通:“岑时阳你他妈没脑子,我要是想恶心你就不叫小鸟来了,别不知好歹!”岑时阳才磨磨唧唧重新爬上床。

他撕开套子在胯下比划了一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回头大喊:“我硬不起来!”

那语气就像在说——枪不好使,这可不能怪我!

“小鸟你主动一点嘛。”Ada叫安杞,“岑时阳的敏感点在脖子,你舌头那么厉害,帮帮他。”

情势所迫,安杞再不能装死,他默不作声爬起来,岑时阳还在“我的计这么快就被破了”的懵逼中,安杞推了他一下,让他躺下来,用枕头盖住头。

岑时阳就这么懵着照做了,待他反应过来时,安杞已经跪到了他的左手边,床垫被重量压出一个凹窝,岑时阳收了收左臂,搭在自己肚子上。

“小鸟把浴袍脱了。”Ada撒着娇施令,岑时阳听见身旁扑簌簌的声音,紧接着一声稍远的闷重的响,应该是安杞把浴袍扔到了床下。

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了安杞现在可能的样子,岑时阳有些排斥,本能向右偏开头,他能感觉到有热乎气逐渐向他靠近,专属于Ada的敏感部位他不希望别人碰,脑袋快歪到床边了。

这时安杞在他旁边小声说:“就把我当成女的。”

岑时阳真想让安杞魂穿自己来听听他这句话多可笑,把这么爷们的嗓音当成女的,能做到的人怕不是——

有一枚吻轻软地落在了他的锁骨。

避开了他的脖子,也没在任何有关性的地方,轻飘飘地像一片羽毛,叫岑时阳一时间没分辨出来那是两片唇。

安杞以锁骨做分水岭,星星点点向下吻,速度不慢,但分寸适当,没碰任何岑时阳可能觉得不适的地方,迅速来到岑时阳腰腹处,缓缓扯开浴巾。

岑时阳本能地挽留了一下,可另一股力道更为强硬,很快他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安杞一边在他鼠蹊周围啄吻,一边调整他歪软的阴茎,岑时阳很想有感觉,可无论他怎么想象,都只能想到一个男人托着他的老二亲的样子,这不但让他没有性冲动,还很想吐,他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声,并使劲用枕头按着自己的头,人家也挺卖力的,他不想表现得太伤人。

就在他拼命思考这关该如何过时,他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湿软的地方,阴茎的软肉完全被包裹,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柱身,一点一点唤醒了他的血管。

岑时阳呼吸微窒,他一下子就明白那是什么,安杞正在为他口交。

唇舌有节奏地动起来,岑时阳只觉得有人用最适宜的温度和材质为他做了一款飞机杯,他的老二一塞进去就爽得不想出来,瞬间就把里面撑满了。心跳随着他的硬度增长,岑时阳分了分腿,有些骄傲地向安杞展示自己的长度,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掀开枕头看看安杞此刻的表情。

吞吐变得困难起来了,可安杞却没有任何松懈,不遗余力地发挥嘴巴的用途,岑时阳早已爽到呼吸错乱,任何一个女人都没有给过他如此快感,那条舌头就像知道该去哪一样,每一下都撩拨到他的关键点,叫他前列腺液直冒,而每当他出了水,安杞的舌尖就会自动循着味道上来,狡黠地卷走他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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