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一胎二宝(穿书)(121)

综上两点,保镖的队长还是对眼前的帅哥改变了语气,毕恭毕敬说,“即使如此,我还是需要先跟我家的主人先知会一声,假如主人同意,我们自然不会怠慢贵客的。”

鹤澜渊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保镖队长打完电话先做必要的请示,回来后愈发恭敬说,“主人确定您是贵客,绝对要亲自见您的,不过主人现在并不在古玩一条街,需要邀请你去另外一个更适合见面的地方。”

鹤澜渊也不怕对方有什么诡诈,他现在又不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区区坠落大海的一滴水点而已,没什么有利可图的地方。

保镖队长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道一声得罪了,将鹤澜渊蒙得个双眼捉瞎。

摄政王只知道自己被送进一辆汽车,即使他的听觉很灵敏,相对于马车来讲,汽车行驶的动静反而不容易出纰漏,他只知道路程漫长,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鹤澜渊被送进一个散发着淡淡冷意的地方。

保镖队长抽掉头罩,眼前的一切均令摄政王大为震惊。

他还从未见过有谁如此喜欢纯白之色。

屋内的地板砖的奶白,墙壁的米白,灯具的亮白,家具是白楠木,虽然全部属于白色系的,但又有分毫细微的差别,使得一切白色并不单一枯燥,反倒层次分明,简约大气。

所谓的地下拍卖行掌柜从一片白茫茫中慢步走来,也不见他手里拿着手杖,行动自如极了,嘴上也自带彬彬有礼的微笑说,“原来是贵客,有失远迎,都怪我的保镖太蠢,没有将贵客的名讳提前报上来,导致贵客受了慢待了。”

鹤澜渊瞧他的言行举止挺讲究君子的翩翩风度,颇有点大夏朝的君子礼仪,压抑许久的贵族仪态缓缓释放,扫了一把微皱的羽绒服袖角,露出玉手一合道,“其实是我多有得罪,怎么能劳烦掌柜亲自相迎”

尤其是,怎么能好意思请瞎子来迎接自己?

两人谈笑之间,旋即跪坐在矮几前,文绉绉又来回了几次对话。

鹤澜渊终于表明出自己真实目的,“实不相瞒,我今日来造访的缘由,其实是来讨回血红古玉。”

掌柜不由奇怪问,“鹤先生是嫌弃一千万不够吗?”

鹤澜渊摆手,“刚才是我用词不妥,不该用讨字,而是换字。”

“之前与掌柜您做生意的时候,我正处于人生的迷茫阶段,又急于摆脱一些缠人的烦心事事情,所以做了此生最唐突的决定。”

“为了表示歉意,我也不会白拿回那块血红古玉,说句引以为傲的话,其实我之前修习过一点针灸之术,若是掌柜愿意归还血玉的话,我愿意倾尽毕生所学,努力帮助掌柜您重见光明。”

掌柜沉思片刻,“鹤先生想赎回那块血玉,其实完全可以出价两千万的,我即便对那块玉再喜欢,也知道不做强迫他人的事。”

鹤澜渊倒是预设了各种回答,谁料想对方居然只要双倍的钱。

鹤澜渊身边最没有的就是钱了,他也直言不讳道,“有点可惜,钱真没有。”

萧致有,不过摄政王并不是能伸手与萧二世要钱的个性。

率真而为直接引得对方大笑连连,蒙眼男人说,“我已经有些年没有如此捧腹大笑了,鹤先生待人真诚,我相信鹤先生去年卖掉血玉,确实是因为短期的局促,今年要赎回血玉,也是因为最特殊的原因。”

“好吧,我也是遇淑则淑的个性,所以愿意将血玉归还了鹤先生。”

“不过,我现在还不打算医治双眼。”

鹤澜渊哦了一声,悉听尊便。

那蒙眼的男人风度决然,气质如兰,即使身为残疾人,在于摄政王对话中完全不见一点不自信,相反态度十分松弛,像是见到故人。

“等我有朝一日,特别想治疗这双眼睛的话,再请鹤先生帮忙,任何?”

他倒不逼迫鹤澜渊必须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即使才见过两面,两人的眼神受障碍约束,完全没有进行过任何确认,鹤澜渊大致判定对方是个正人君子,绝非唯利是图的小人。

掌柜嘱托家里的佣人抱来一个白底银线的锦盒,光是盒子的制作工艺都令人愿意买椟还珠了。

鹤澜渊也不做小人行径,盒子完全没有拆开检验,而是抱着起身告辞。

蒙面男子坐在白茫茫的一片光影中央,突然笑问,“鹤先生听声线特别的清脆,应该与我的年龄不相上下,其实我只是行为老成而已,不是真的比鹤先生年龄大,所以鹤先生以后不必称呼我为您,有点太见外了。”

鹤澜渊捧起锦盒问道,“也是我的错处。早该请问掌柜的尊姓大名。”

掌柜笑说,“鄙人姓白,名唤禹州,其实鹤先生也被我唤得老了些。不如下次见面,你叫我禹州,我叫你澜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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