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并不可怕。
在登台前的化妆室里,林柯伦再次悄悄把那串非常劣质的水晶手链小心地挂到胸前,藏在厚重地戏服里。
——只要能够重新拿起画笔就好,不在乎有多晚,也并不在乎能画出多好的画幅。
演员必须展示一个事件,他必须展示自己。他通过展示自己来自然地展示事件,通过展示事件来展示自己。虽然这两个任务是一致的,但它们不应该一致到使它们之间的对比(差异)消失。
“咱们离开这儿吧,离开,她不会看见。
大家一齐再唱一遍,我猜她,
她一记得过去的声音、美貌,
也会跟我们打个招呼,叹口气。可是,
咱们离开,走掉,就像从未来过。
唉,尽管众人看见了都觉得我可怜,
她也不会看见。 ”
莫礼写的尾曲随着林柯伦最后台词的结束在剧场中回响起来,随之落幕的还有观众们悲伤的低泣声。
悲剧对于剧场的意义就如同戏剧对于人们的意义,永恒因为瞬息间的变迁成为珍贵的恒久,喜剧因为永恒无尽的悲剧成为珍贵的喜悦。
“The depressive love is the only kind I’ve got, my Corran.”
千秋乐公演的那天,莫礼递给他谢幕的花束。
“I knew it, my Morrie. I’m willing to endure the depression for euphoria. Always have, always will.”
林柯伦一如既往的回答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