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很配合，嘴上不断迎合，手也往尚程身上摸，然后不受控地往身下探去，刚碰到结实硬坦的小腹，不安分的就被尚程及时制止握住了。
至此，难舍难分的吻才结束，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喘息声渐停。
尚程双手环住白楠的腰，问他：“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白楠说：“王哥去了兴城没能和他吃上年夜饭，下午我去了之前的火锅店，老板说，你当年差点在他店里出事……我想确认你现在是好好的，我就来了。但是我好像………又做错事了。”
尚程说没有，“是我太害怕了。”
他又重复一遍：“是我太害怕了。”
白楠只稍微往前凑一点就能亲到尚程唇，他贴着他的唇，说：“别怕，我在这儿。”
尚程又忍不住将白楠抱在怀里，声音低低的，“我真害怕这次又找不到你了，”他回忆起当年的事，“黑团死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连和你之间唯一的联系的都守护不了，明明你要我照顾好它的，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到头来什么也留不住，你们本来应该……”
他说不下去了。
他本来计划好了。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的。
他会和白楠上同一所大学，谈一场正大光明的大学恋爱；毕业后他们会带黑团搬进新家，无聊时就在家撸撸；下班回家就能看到彼此，他们每天都会拥抱，接吻……做尽爱人之间的情事，直到老去。
黑暗里，白楠抬起头，看到尚程眼里闪烁的泪光，双手捧住尚程的脸，对他说：“不是你的错，这不是你的错……”
尚程后怕又不安，带着乞求的意味：“宝宝，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第32章 宝宝，晚安
霎时间，心脏像被硬生生掰成两半，白楠心疼坏了，又凑上前贴住尚程的唇，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效的安抚方式。
他忽然说：“尚程，今天没有下雨。”
“现在不是七年前了，我也没有走，我哪也不走，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尚程：“嗯。”
之后他们又接了一个温柔缱绻的吻，这个吻有一种一切尘埃落定的踏实感，很舒服，很心安。
“嘭！”
突然间，外面传来阵阵烟花炸开的响声。
房间灯没开，从窗户透进来的花火忽明忽暗。唇与唇分开，尚程借着外面的光线擦了擦白楠湿润的嘴角，对他说：“宝宝，新年好。”
白楠弯起嘴角，回他：“尚程，新年好。”
尚程稍稍松开白楠，这会儿才想起来要开灯，在地上找了一会儿才找到被遗忘的房卡，插上房卡准备开灯，手却被握住了。
白楠拉住他的手，看着他：“别开灯了。”
说着他往前凑，亲上了尚程的唇，手不安分。
尚程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往后退了点距离，却没挪开白楠的手，眼睛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却克制道：“你在做什么……”
白楠微喘，带着勾人的语调：“我想要……我是你的，我全都是你的。”
尚程低骂一声，心想，再忍就不是他了。
从门口到大床上，一路跌跌撞撞，身上的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褪去，倒在床上接吻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柔软的毛衣。
他们激烈地吻了几分钟，尚程把白楠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白楠面对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嘴巴贴在白楠耳边，声音听起来十分性感：“宝宝，你饿了吗？”
白楠红着脸点了点头。
尚程在他耳边低声笑了起来：“给你……。”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暖黄色的柔光打在白楠脸上。房间空调温度高，白楠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眼角泛红，眼眶湿润，紧紧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尚程俯下身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由衷赞美：“宝宝，你真好看。”
白楠不看尚程，头往旁边一偏，露出晶莹好看的脖颈和血红的耳朵。
尚程又低下头，吻他的脖子和耳朵，“耳朵也好看。”
然后又很低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更好看。”
白楠倏地转过头，双手捂住尚程这张不像话的嘴，边喘边说：“别……别说了。”
尚程顺势在他掌心亲了一口，笑得宠溺：“好，我不说了。
“呜……”
白楠终于没忍住，呜呜呜地哭出声，有点难受。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开始求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行，尚程。”
看到白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尚程有点于心不忍了。他躺下去把人抱在怀里，伸手把白楠额前有些湿润的头发往后一撩，微垂下头，安抚地在白楠额头上亲了好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