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咬着唇瓣,小心翼翼点了点头,待重新被裹进温软的薄毯中。
觉得有些不够,甚至心也有些空落落的。
不过须臾的功夫,狂悍的手臂捞过她的细腰,圈在了怀里。
她的后背贴着男子精瘦的胸膛,姜宴卿从身后环着她,那大掌又错过薄毯落在她平薄的小肚皮上。
“姝儿,”
姜宴卿蹭着少女温薄的耳廓,大掌有规律又有节奏的揉了揉,“会疼吗?”
“不疼的。”
话还没说完,殷姝觉得自己耳垂被阭了下,然阭一下还不够,侧脸和颈侧也被温软的唇瓣辗转阭噬。
灼热的吐息喷洒,染起大片的绯色。
“小骗子。”
姜宴卿一边揉着,一边轻声道:“上次与姝儿分离那两月,我听陶兆说了,姝儿疼得晚上睡不着……”
低沉又磁性的声线一直缓缓落下,殷姝很少能和姜宴卿有如此平和抱在一起聊天的时候。
什么也不想,也不会害怕和担心他会突然用那强悍的蛟蟒抽撞她。
可这样听着他温情旎旎的声线,殷姝竟觉得更细沙沙的刺入心底。
能给她带来所有的男子就在身后紧紧抱着她,他的黑发也与自己缠绕在一起,恍惚间,殷姝生了些大胆又荒诞的念头。
若是他一直这样抱着自己就好了。
忽地一下回过神来,殷姝也被吓了一跳。
自己怎么能萌生这样的想法呢?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而她是扮作太监的东厂提督。
若非哥哥和他合作这层关系,整个东厂乃至她只怕都将是他的敌人!
他会毫不留情的利用和设计东厂,也会设计……自己。
想到此,殷姝有些莫名的心塞,然这种思绪并未持续多久,她的脸儿被姜宴卿大掌捏着侧了过去。
“唔~”
黏人的湿吻又落在了唇瓣上,馥郁的清冽之气直往檀口里钻,接着便是那滑腻又滚燙的大舌。
穷追不舍追着搅弄着她檀口中的一切。
“怎么办?一看见姝儿便忍不住想亲……”
低哑的声线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殷姝被亲得气喘吁吁,全身苏软。
一双清澈的眼儿迷离又茫然,凝着身后紧紧揽着她的姜宴卿。
“唔别亲了……”
她弱弱的呢喃,却更添姜宴卿幽眸中的深色。
“乖宝,让我再亲亲。”
“嗯唔~”
殷姝又被亲住了,可怜兮兮的被搅弄着怯生生的小软舌,檀口中的芳泽被狠狠的汲取。
被亲得太深太狠,呼吸也只能靠他递过来的气。
一吻毕,殷姝已是呼吸不过来,微张的唇瓣布满水色的潋滟殷红。
不用细看,便知不久前被人好好蹂/躏疼爱过。
姜宴卿笑了声,有些无奈道:“亲了这么多次,姝儿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沉溺其中?”
颇有些无赖的话在殷姝听来让她蹙了蹙眉,嘟囔着:“明明是你亲太狠,也亲得太深了。”
若非他这么凶的亲,她也能承受得住的。
岂料,话说完,姜宴卿似又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儒雅的面色有一瞬的愣,须臾过后便是隐晦的邪。
又邪又魅,配上这俊美面容,更像勾魂吸魄的男妖。
“姝儿还说过入抵的深。”
话音若珠玉落盘的清脆,殷姝心跟着一颤,反应过来是面色红彤彤的烧。
他怎么能顶着这张云淡风轻的话说这种话啊!
这话是随便能说的吗?!
恍惚间,被蛟蟒鞭辗过的酸慰似有实质的痛感,她下腹一抽疼,脑袋也跟着一片发白。
姜宴卿发现小姑娘面色不对,大抵猜出是月信时必不可少的痛起来了。
他用着特意学来的手法来回揉着,心疼的吻开少女紧锁的眉头。
“乖,马上就好了,待到了,再喝些姜汤。”
“……嗯。”殷姝有气无力的应着,半晌,往姜宴卿怀里缩了缩,说了声,“我冷。”
闻言,姜宴卿将鞋袜褪去,也一同钻进了薄毯中,大掌捏着小姑娘发寒的一双玉足埋在自己腿弯上取暖。
“还冷吗?”
已是一丝一毫不留缝隙的距离,少女玲珑的娇躯已被钳在了高大的身形里拥着。
殷姝蹭了蹭,渐渐,没那般冷了,腹间的坠痛也散泛了些。
她由着姜宴卿身上的冷香将自己团团包围,甚至将自己埋得更深,贴在那砰砰的心跳处才罢休。
“乖姝儿,困了再睡会儿。”
姜宴卿一边轻抚着少女的软背,一边轻轻的慰哄。
待人儿沉沉睡去之际,他极尽爱怜在殷姝额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