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亲眼所见,难不成有假?!”
这一声的音量颇大,吸引了几个在场人的注意,但是魏斯提浑不在意,他觉得自己最近运气太背,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踩自己一脚了。
他想趁此发一下戾气。
那个人却是一点儿也不害怕,反而是步步紧逼,他料到魏斯提绝对不会在公众场合闹事。
“你哪里看见的?什么地方能让你看见做.爱的字眼?莫哀岁失踪前可从来没有传出过这种字眼的谣言,你不会是趁火打劫给人泼污水吧?”
忽然间,魏斯提感觉后背一冷,他皱皱眉,还不等说什么,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这些话,你在哪里听到的?”弗道危单手插兜,歪了歪脑袋,语气算的上平静。
不知弗道危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知道刚刚的对话他究竟是听到了多少。
明明弗道危的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但在魏斯提看来,却有些莫名的惊悚。
那眼神里明明是嗜血的凶意!
魏斯提的心猛然下坠,如堕冰窖,心里暗道不好。
手也是立即松开了那名学生的衣领,后者自觉后退,嘴上是按压不住的看好戏的笑意。
*
夜色降临。
白日与魏斯提起冲突的学生郝瀚背着书包,正往他的那个出租屋赶去。
春天到来之后,气温上升一大截,只不过走一会儿的路,他便出了汗,汗涔涔的,贴着肌肤闷得难受,他揪起胸前的衣服扇了扇,转头的功夫看见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弗道危。
“学长好,原来学长你也走这条路啊!好巧。”郝瀚心中惦记着发现莫哀岁踪迹的消息,此时突然撞见弗道危,他心中难免有些惶惶不安,他憨笑着,扮演好他这个胆小的学生的角色。
“不巧哦,我专门在等你。”弗道危挡在郝瀚的必经之路上,见他过来,这才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的郝瀚,双手插兜。
他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了,中午郝瀚挑火之后溜得太快,他一时没顾得上他,只好亲自来堵人。
“等、等我?”郝瀚傻了眼,他疑心弗道危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但他又不能那样问,唯一的办法只能装傻。
但弗道危懒得兜什么圈子,声音瞬间冷了几分:“别装傻,回去告诉宁书青,我要与她做一个交易……”
“学长我、我不认识宁书青啊,学长是不是认错人了?”
弗道危“啧”了一声,眉眼间尽是不耐烦:“我知道莫哀岁的位置,你继续装下去,我不保证接下来的你是否还完整。”
“……”
“咳咳咳——”
莫哀岁是被掐醒的,一只打手按在莫哀岁地脖颈间,这个力道不足以窒息但足够让难受咳嗽起来。
莫哀岁睁开眼眸,迷糊中撞进了艾什那双无机质的的灰色眼眸里,其中的杀意尽显,莫哀岁脑袋瞬间清醒。
自从那一次争吵,艾什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出现了,今天清晨突然出现,会不会与魏斯提下午离开后再也没有出现有所关联?
是魏斯提忍耐不了自己,终于发挥作用他的作用了么?
莫哀岁思绪万千,却没有表现出一点。
她奋力地掰扯着艾什的手指:“大清早的,你给我发什么神经?!”
三天的性格假扮,莫哀岁恍惚中真的以为那中骄横顽劣就是自己的真实性格。
不论莫哀岁如何反抗,艾什都纹丝未动,他眸子沉沉,一言不发地看着莫哀岁。
挣扎间,莫哀岁被子里的热气已经跑了大半,虽然已经进入春季已久,但不知为什么,莫哀岁总觉得自己很冷,怎么都暖不过来。
“来找你做.爱啊。”艾什掐着莫哀岁脖子的那只手,转而抚在莫哀岁的后颈,微微一用力,便将莫哀岁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迫使莫哀岁叉/开腿,坐在他的腿上。
莫哀岁穿着真丝睡衣,衣料较轻薄,被扯出来后,猛然间打了一个哆嗦。
不知是冷的,还是艾什话中意味所致。
“怎么?高兴傻了?”
“这两天不是宣扬说,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非我不可了吗?怎么现在表现的不是很开心的样子,嗯?”
艾什温凉的手指搭在莫哀岁的衣领上,指尖不慎点在莫哀岁锁骨间,细小的颗粒瞬间浮现。
莫哀岁抓紧衣领,连通艾什的手指一起,她仰着头,仔细分辨艾什的表情,她清楚地看到,皇族之子的眼中跳跃的跃跃欲试与掠夺。
他是认真的!
莫哀岁浑身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