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权台脸色铁青,撑在莫哀岁面前的手,猛然抽回。
莫哀岁身上的重量一轻,旋即她眉宇舒展开,她蜷缩起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咳嗽着呕吐,彷佛要将胃部的所有东西都给咳嗽出来。
“哈哈哈……咳、咳咳……”
莫哀岁又干呕了几声,胃酸涌上来,嗓子难受至极。
部分酸液从鼻腔当中呛了出去,她毫不在意。
晚上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刚才一吐,她只觉得整个胃与食道都灼烧了起来,。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结果。
只是这一次,穆权台的反应却与之前不同了。
他眉宇微折,强忍着神色,无视了床上的一片狼藉,拽着莫哀岁的脚腕,往干净的地方拖了拖,然后掐着莫哀岁抱起她去了浴室。
窗外的烟花的绽放渐渐地小了下来,房间里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在黑暗中,穆权台抱着柔弱无骨的莫哀岁,却是如履平地般轻易。
莫哀岁胃不断地痉挛,她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穆权台拖着去了浴室。
浴室里柔和的灯光亮起,莫哀岁闭了闭眼眸,不等她反应过来此时正处于什么位置的时候,□□着上身的穆权台按在莫哀岁后颈,迫使她弯下腰。
莫哀岁皱着眉,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借以反抗穆权台强制性/的动作。
莫哀岁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吊带和薄薄的牛仔裤,甫一碰触到冰凉刺骨的石面,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见莫哀岁纹丝不动,穆权台眯起眼眸,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直道:“吐。”
“…咳咳咳…”莫哀岁干呕了一声,讥讽道,“要我吐你爹还是吐你娘,还是吐出你这个贱骨头?”
穆权台眼里似乎酝酿着狂风骤雨,但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他那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
“嘴巴不干净,那就好好洗一洗。”
穆权台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打开水龙头,掌心接了一点水,压下莫哀岁的身躯,为莫哀岁清洗着脸。
莫哀岁十分抗拒穆权台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触,只是她的反抗微不足道,一一被穆权台镇压下去。
“咳咳——”莫哀岁此时根本睁不开眼眸,一捧一捧的水流朝她脸上泼过来,她不甚呛了水,带着无法挣脱的微微窒息感,在穆权台停手的时候,莫哀岁寻得时机继续骂道,“……我要是你妈,我一早就摔死你,何必留着你这个贱人这一条狗——”
蓦然间,莫哀岁话还没说完,嘴里便被强硬地塞进一只牙刷,清爽薄荷味的牙膏在唇齿间化开,牙刷抵着莫哀岁的舌面,滑了进去。
穆权台第一次为人清洗,手上没轻没重,牙刷时不时磕碰到莫哀岁的牙齿与舌根,经此一弄,莫哀岁不想吐也得吐,用力较大,牙龈处泛着血丝,混进了牙膏沫之中。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莫哀岁不断呕吐与水流的声音。
柔和的灯光从两人的头顶上洒下,给穆权台深邃的眉眼处打上了一层阴影,红眸中的情绪被碎发遮挡,让人辨不清楚里面的含义。
穆权台赤/裸着上半身,脊背上的红色的暧昧划痕,清晰可见,时不时有水滴迸溅在穆权台的腰腹上,沿着腹部清晰的纹理,向下延申而去。
等见莫哀岁吐无可吐,穆权台重新挤上膏体,压进莫哀岁口腔里,一来二去,莫哀岁胃中的东西吐了一干二净,如此,她便只能粗粗地喘着气,再无一点力气反抗穆权台。
“早如此,你也会少受些罪。”穆权台拿起一旁的毛巾,轻柔地为莫哀岁擦去脸上的水痕,彷佛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一样呢喃。
然而,不止莫哀岁脸上,就连莫哀岁身上那一件黑色的小吊带上也多多少少地沾上了一点食物残渣,散发着难闻、刺鼻的气味。
穆权台压低了眉宇,打开花洒,将浑身湿了力气的莫哀岁往花洒下推去,伸过手去,撕扯莫哀岁那件肮脏的衣服。
莫哀岁几乎没有任何防备被穆权台推进水帘中,她想要跑出去,但穆权台却抵住门,将莫哀挡了回去,目光一顿。
头发与衣服被打湿后黏在莫哀岁的身上,察觉到穆权台的视线后,莫哀岁的身体再次抑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她蹲下身子,靠着墙边,蜷缩在一起,而后将头埋进自己的怀里,躲避着穆权台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