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的重力,路易速度明显增快了,马蹄顺着来路疾跑,稳稳当当。
迎着晨风,鹿雨清越的容颜姣姣,有种被带飞的畅快。
意外之喜,这次她还真的找到骑马精髓,骑了一圈不够,又骑了一圈才回到刚才程朔下马的地方。
“上来,我带你骑。”
程朔从树下走出来,抱臂而立:“这么快口气就不一样了。”
鹿雨扬唇:“是呀,能不嘚瑟么。”
程朔伸出手臂:“你拉我一把。”
鹿雨伏下身子,程朔趁机亲了她一口,道:“死之前,在尝个甜的。”
……
白天在马场玩了一天,夜晚鹿雨坐在院子里和程朔一起喝咖啡,新买的咖啡机搭配上云南本地的咖啡豆,泡出来的咖啡醇香浓郁。
小老三闻着味道这跑跑,那转转,叫也不叫就守在两人脚下,倒也听话。
鹿雨操作着咖啡机,拿着瓷杯先冲了一杯给他。
程朔靠着椅背,叉着腿坐的很随意,他看着热气袅袅的咖啡喝了口,只觉得味道苦涩冲头,比中药还浓烈。
“不放奶吗?”
“唔,手上没奶。”
鹿雨自己也喝了一口,眯眼对程朔一笑,好像是苦了点。
程朔目光看向她下面:“屁股疼吗?”
鹿雨难得撒一次娇:“疼,皮都磨破了。”
程朔站起身:“上去给你擦药。”
“往屁股上擦药?”鹿雨又说:“谁往屁股上擦药。”
“屁股怎么不能擦药了,该擦还是得擦。”
五分钟后,鹿雨被按倒,上药。
上完药挺热的,鹿雨却打了个喷嚏,程朔把身上的外套脱下给她:“明天上街去买几身衣服,你带来的都薄了。”
鹿雨缩了缩身体:“好像……是有点冷。”
程朔拉起棉被把她裹成蚕蛹,把她塞进里面的头发拿出来,盯眼看她,被逗笑。
冷,就想做点热的事,最好的欲热焚身,汗流浃背的那种。
鹿雨问:“做不做?”
程朔挑眉:“屁股那样了还做。”
“我屁股哪样了?”
“开花了。”
“谁的屁股不开花。”
“这倒也是。”
“那先亲一亲吧。”鹿雨将他推倒,坐在他胯上,揽住他的脖子,着急往下亲。
程朔被她吸的舌尖发麻,魂不附体,她亲是真亲,咬也是真咬,能让你真真切切感受到她的爱意。
他搂住她腰坐起,让两个人贴的更近,然后把汹潮的爱意加倍还给她。
——
白天,鹿雨穿了程朔的外套,他衣服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是木质的中性香,不浓,仅能自己闻到。
鹿雨低头轻嗅的样子正好被程朔看到,他过去揽她的肩:“学小老三呢,走哪鼻子先嗅到哪。”
鹿雨说:“这衣服里有你身上的味道。”
程朔问:“什么味道?”
鹿雨不太确定的说:“雪松?”
程朔道:“大概是马草的味道。”
他帮她拉链拉链,说:“走,穿上鞋子。去逛街了。”
天气转凉缘故,古城街上都是卖披肩,围巾,外套和毛衣的小摊,望远过去红橙黄绿一片,很有入秋的氛围。
鹿雨挑了块海蓝色的披肩围到肩膀上,捋了一把被塞住的长发,问边上斜靠柱子的程朔:“这个色,好看么?”
蓝色在她身上显得干净而纯粹,披肩上的线感毛绒绒的,把她整个人衬得柔软。
程朔看着她清透的眼睛,唇角一扬说:“好看。”
“那就买这块。”鹿雨摸了下披肩:“质感挺软的。”
“那块也好看,一起买了。”程朔从挂杆上扯走她刚才试过的另一块丁香紫的披肩,拿着去店里付钱。
披肩标着价格是二十五一条,但这价格通常只有出来玩的游客买,本地人深熟成本价,难免要杀杀价。
古城街上基本都是熟面孔,程朔认识老板娘,老板娘也认识他,开口就是周姐,朔子,这样的客气话。
叫周姐的女人四十来岁,年轻时也是个走南闯北的女强人,后来在大理定居,就在街上开了店,做起了生意。
过去十一黄金周,这几天生意稍微冷清,她把两条披肩装进塑料袋,给俩人打了折。
“两条四十。”
鹿雨想着能便宜十块钱也不少了,这样的披肩若是到上海,五十块也买不到。
她算着便宜,程朔觉得还能让一让,举起手指比了个二十。
鹿雨给他递个眼神,你也真敢喊,不怕人揍你。
程朔眼目明晰,让她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