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会在此时就收手,可傅沉不是正常人,他又拿出这些钱去招标,进股市。
应孜束有老爹支持,就是进去玩票的,张景祁是为了张家在海外的市场,他们都有背景后台。
傅沉也有,但他的背景后台不在他的身后,他的身后只有他自己。
他可以堵上一切包括自己的命,他本身也没有什么要输的。
应孜束酒量好,傅沉不好,所以配合他,喝得很慢,往白酒里加冰块,都不带一点脸红的。
正当几个人聊天时,经理进门,和谭西奥说了什么,谭西奥脸色一变,立马让经理出去。
应孜束问:“怎么了?”
谭西奥看着傅沉的脸色,连忙说没事,傅沉也明白什么,对应孜束说:“可能是我来江海这段时间,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吧?”
“什么人的?美人吗?”应孜束笑了起来,傅沉瞥了他一眼。
经理见应孜束这么说,走了过去,低声说:“傅总,有人要见你。”
傅沉没回,只看他,经理不知道傅沉的意思,这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应孜束笑着问:“谁啊?”
“廖小姐,就是之前林大的那位。”经理讨好回答。
应孜束挑眉,他自然知道林大,觑着傅沉的脸色,对经理说:“让她进来呗,姑娘家家在外面等着不好。”
经理笑了起来,很快出去,傅沉无语看应孜束。
张景祁也嫌弃看向应孜束。
论风/流放浪,谁能比得过这位,张景祁真怀疑他肾虚不。
廖思思一袭粉裙进来,看着傅沉,弯唇叫人:“傅总。”
傅沉咬牙瞪眼应孜束,沉声:“廖小姐找我有事?”
应孜束扶着椅背,斜斜坐着,见廖思思将身上披着的毛绒外套脱掉,露出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唇笑了起来。
“上次冒犯,是我不对,一直想找机会道歉,正巧傅总也在这吃饭,就来赔礼。”廖思思上前几步,看眼应孜束。
她知道应孜束,帝都来的,权势不小,能和傅沉玩的,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世家子弟,至于张景祁,更是不用打听,就知道。
云港张家,上世纪是外来户,这么多年过去,产业已经遍布东南亚地区。
廖思思忍着笑意,她知道今晚来对了。
在场能将廖思思心思最快看穿的,就是应孜束,他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男人。
见傅沉面露烦躁,应孜束接过话解围:“廖小姐也真是的,得罪什么人不好,得罪他,他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解了没人搭话的围,却把廖思思推向另一个尴尬局面。
廖思思尴尬看他,应孜束拍了拍身边空位坐垫,“站着多累,来,坐着,我教你怎么赔礼道歉。”
廖思思含着笑,对他暗送秋波后,款款坐下。
傅沉和张景祁换了个眼神,最后都化作无奈加无聊。
廖思思坐完这桌饭的全程,最后傅沉实在看不下去应孜束那撩拨人的样子,不适起身,“我家狗还没喂,我先回去了。”
张景祁也点头说:“恩,我弟弟也在家饿着肚子呢。”
应孜束遗憾说:“这么快?菜都剩了,你们有钱人怎么那么浪费。”
说得跟自己是穷鬼似的。
傅沉让谭西奥送傅汀和江策回去,他坐张景祁的车,至于应孜束,离开前,在纸巾上写下自己的号码,递给廖思思,廖思思脸微红,但还是没骨气接下。
傅沉靠着张景祁的车抽烟,看着应孜束过来。
傅沉嘲讽:“不带人去你酒店?”
“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急不可耐的男人?”应孜束从他口袋拿烟,慢吞吞抽着。
傅沉忍了忍,还是说:“差不多够了。”
“哟,我认识你十年,第一次看你对女人有怜悯心。”应孜束诧异。
傅沉蹙眉,弹了下烟灰,“缺女人?”
“廖思思这款,确实没试过。”应孜束随性回答,傅沉挪开眼,不再搭理她。
应孜束险些以为他要给廖思思说话,不过这样就不是傅沉了,怜悯心这种东西不可能在傅沉身上。
应孜束想到什么,今天来接应庆天那女生长得也不错,不过他不想和这种关系扯上,就没搭理。
“还是你们南方的女人好看啊。”应孜束说着,傅沉已经上车了。
旁边蹲着想吐吐不出来的张景祁撑着腿起身,骂道:“我靠,这酒后劲大。”
司机在前面开车,傅沉靠着窗,张景祁在副驾驶给弟弟打电话,时不时骂道:“这狗崽子,每天不是在夜店就是麻将馆,等我回去抽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