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在这儿。”情绪骤然冷沉,他狭长漆黑眼底压抑着危险。
“我来玩的,刚刚是意外,这三个月,我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表白,一直在工作。”沈囿抿了抿唇角,静静开口。
仰靠进藤椅,手臂半搭着扶手,脖颈纹身蔓延向上,喉结凸起,颈侧一尾黑痣,性冷感无遗,他声音低沉:“进来。”
一半明一半暗,沈囿握着提包看向他的眼睛,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她喜欢好多年。
原来也会有这样一天,他们互相爱抚,只因是彼此最爱。
跨进门栏那一刻,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你完了,沈囿。
最后一次沉沦,尝苦果。
与他产生羁绊,承担眼泪,疼痛的风险,她又一次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那时候沈囿想,没办法啊,实在是太喜欢他了。
抬步进去,室内似乎更冷一些,随手把手提包放在桌上,皙白的皮肤上起了细小的战栗,沈囿走到他身边去。
淡淡的香烟气息,凛冽又夹杂着辛辣,他微低头点了支烟,长指夹着,抽了口烟,姿势不羁而痞坏。
青白烟雾缭绕,喉结微滚,他掀开眼皮看她,瘦致白皙锁骨往下,细腰一握,臀部曲线挺翘,不纯,反而很勾人。
沈囿弯了弯唇角,第一次这样喊他,“好久不见,祁禹时。”
“男朋友。”
目光游离至她唇,想到刚刚那男人伸手捏过,心头忽然有些厌恶,移开眼,祁禹时手臂半搭着扶手,冷冷道:“去洗澡。”
“嗯。”沈囿点了点头,往旁边走,走错路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身,轻轻问:“祁禹时,我穿什么。”
不可置否,望向玻璃窗外平静海面,他嗓音低沉,“不穿也行。”
耳热了一下,沈囿从衣帽架上选了一件他的白衬衣,“我穿这个。”
淋浴热水冲刷,花洒下,沈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清冷狐狸眼眼底有期望有愉悦,她还是想和他有未来。
一切不真实的仿若一场梦。
祁禹时在外面抽完一支烟,捞起手机回消息,心头烦躁压不下去,三个月,她沦落到混迹在这种名利场里讨生活,自轻自贱,脏。
梁津拨电话过来,“哥,王东的事处理好了,腿断了一条,手指粉碎性骨折。”
“他怎么说。”食指滑弄点烟器,他淡淡开口。
“求饶,他靠炒地起家,在澜城有个项目,地皮在走手续,要开盘了。”
“弄废。”冷冷一声,食指烧过火焰,一阵灼痛,祁禹时眉都没皱一下。
梁津手心出了一手汗,他真没想到祁禹时会为她这么疯。
“好。”
…
沐浴后,沈囿裹着浴巾出门,去卧室换上他的衬衫,衬衫宽松略大,下摆及大腿根部,往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发间余留着洗发露的清香,很淡的栀子味,半湿着披散在身后,沈囿往前凑,扒在门后,妆容褪去,鹅蛋脸下素颜清冷婉约,她问:“祁禹时,我裤子穿什么呀?”
在水晶烟灰缸里灭掉烟,抬手解衬衫纽扣,祁禹时抬手直接勾住她腰,压到大腿上,宽大手掌捏住她敏,感处,分开月腿,恶劣又野性,冷沉着嗓音:
“爱来这种地方玩,嗯?”
第19章
猛烈的疼痛激得沈囿一缩, 纤背抵住她坚硬温热的胸膛,他力气大得几乎是要把她骨头揉碎。
疼得直泛泪花,沈囿用力咬唇角, 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泄, 粗暴, 侵占, 疼得几乎麻了。
他好似很生气,大手捏住她下巴,眼底阴鸷一片,“这么爱玩, 嗯?”
“起来跟我玩。”
翁星摇头, 黑白分明的瞳眸里含了泪水, 视线变得模糊,只有他脖颈处绷起的青筋和凸起的喉结, 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滴落。
她像是花, 花瓣被剥开,连蕊和根茎几乎都要被抽去。
桌椅棱角上见了红, 台球桌上少了一颗黑球滚到角落里,后背皮肤被硬木碾过一样又酸又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他的狠戾薄情。
一整夜,沈囿没有一次连续入眠成功, 最后太累了也太疼了,趴他身上细碎的哭泣,一直断断续续喊他名字。
“祁禹时, 祁禹时。”
“我不来这儿, 男朋友,我不来这儿。”
手肘撑着枕头抽烟, 月光下,男人侧脸英俊阴沉,眉目压着情绪,弯腰捞过她,贴她耳边低低道:“如果亲下去,我连你一起废了。”
“呃嗯哼嗯。”沈囿迷迷糊糊的,缩他怀里,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完全碾碎了,身体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