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80)

“昔日在京都,薛寺高中状元,在京都名噪一时,连同我那身为丞相的父亲都高看他一眼,想要将他收入门下,薛寺偶尔会前来相府,同父亲下棋,煮酒论茶。我记得他有一个好友,那位大人的姓名已记不得,只晓得他是户部侍郎,那位大人寒门出生,后因为为官公正清廉得罪了权贵,被贬流放。薛寺自己还是个没有在朝堂中站稳脚的小官,抛开自己的仕途不要就敢在大殿之上为好友仗义执言,下朝后更是求到父亲跟前,最后被父亲赶出相府去。”

“那日之后,薛大人再没有登过相府的门,我当时就感慨,这位大人,真是好生有骨气。”

徐湘灵浅浅叹气:“人都是会变的,也许是为权势所迫,又也许是为五斗米折腰。”

徐湘灵带颜稚秋到了医馆,粉色绢帕上已经沾满了血迹,老大夫给擦干净血迹撒上药粉,颜稚秋疼得龇牙咧嘴还是强忍着,徐湘灵揉揉他的耳朵以示安慰,揉着揉着就发现了他耳朵上的疤痕。

“不痛了,不痛了。”徐湘灵用指腹轻轻地摩挲,安慰道。

颜稚秋心中动容,在来江南之前,他对这位既能管家又能管理徐家商会事务的长姐有诸多猜测,更具体说,是猜忌,他曾经一直觉得徐家前世的没落与徐湘灵有脱不开的关系。

现在看来,这样心思细腻,成熟稳重,明辨是非的长姐,是绝对不会带徐家走向深渊的。

第四十章 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

徐湘灵做事细致,面面俱到,身边没有随从跟着,她看不出一点大小姐的架子,她让影七陪着颜稚秋,自己向老大夫问清楚颜稚秋手伤恢复期间的忌口、注意事项,然后亲力亲为地帮颜稚秋跑来跑去取药。

小小的一个油纸包抱在她的手里,颜稚秋后知后觉地从伤口上感觉到疼痛,他悬空举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垮起一张精致的小脸。

“你不弄伤自己我也能回家告他们的刁状。”徐湘灵动作轻柔地掰动翻看颜稚秋裹得严实的爪子,“现在知道疼了吧。”

“知道咯。”颜稚秋撅了撅嘴。

回到徐府大宅,芙蝶见到徐湘灵仿佛见到了救星,小跑着过去扑进徐湘灵的怀里。

芙蝶抽抽搭搭地哭诉:“唔,小姐,您和秋表少爷可算是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芙蝶就没有命再伺候小姐了。”

徐湘灵问她:“这是怎么啦?”

芙蝶为难地扭头看了看大宅院里头:“您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徐湘灵点头答应,把手里的药包交给芙蝶:“这是秋哥儿的药,你送去秋哥儿房里交给他房里的丫鬟。”

“是。”芙蝶朝几人福福身,接过药包离开了。

两人不明所以进入院子,颜稚秋就见到诡异的一幕,府上家丁、护院、侍女甚至是徐明朗、徐江冉都站在院子中排列整齐地扎马步,随从他与梁雁来的护卫们也是在一旁站得整齐。

颜稚秋不解,道:“这是做什么呢?”

影七推着他穿过人群,颜稚秋挑了挑眉,他看见他二伯父扎着标准的马步,还不服输式地手握长弓尝试着拉开,梁雁背着手站在一旁指导。

“二伯,把身体重心放低,下盘要稳,下盘稳了才能有力量拉开这弓。”梁雁的手按在徐家二伯肩膀上,把二伯往下压了压。

徐家二伯从来没有这么高强度地锻炼过,两腿因为长时间的蹲马步已经开始微微打颤了,但是一生要强的徐二伯绝对不会在身后小辈倒下之前倒下,他憋着一股劲,憋得脸都红了。

梁雁也看出他不太行,好言相劝,劝他道:“二伯,很好了,不行咱们歇息一下吧,别勉强啊。”

徐二伯嘴硬,说话都大喘气了:“我没事!梁将军,你就把我当成军营中的士兵,该怎么训练就怎么训练。”

“您还是休息一下吧。”梁雁想从他手里拿出长弓。

“呀——”徐二伯一个发狠,想要一鼓作气就这样拉开手中的长弓。

咔哒——

清脆的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

徐二伯动作僵硬住:“我的老腰,哎呦。”

梁雁大惊失色:“二伯,您没事吧,二伯。”

“二伯/二哥!”徐明朗和徐江冉也马上冲过查看徐家二伯的情况。

梁雁架着徐二伯把他扶到后面的椅子上,他按了按徐二伯的腰,徐二伯嘶嘶抽气喊疼。

“闪着腰了,二伯。”梁雁道。

徐二伯撑着腰,发趴在椅子上:“我没事,你们不用管我,你们接着练。哎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呀?”颜稚秋皱眉,不太能理解地向四周环顾了一圈。

“稚秋,你回来啦。”梁雁一下子就被颜稚秋的声音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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