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阴郁人设拯救竹马将军(18)

徐皇后又不放心了,自己早膳一口没有吃就急急给颜稚秋传来了太医,太医来诊了脉只说是风寒未愈开了几副治风寒的药剂,又添了些温补的药材就走了。

颜稚秋担心过病气给徐皇后死活不肯让人打开殿门,徐皇后拗不过他,命膳食所准备清淡不油腻的膳食给他送去,嘱咐他身边照顾的榕姨一定要盯着他热热的吃下去才行。

被盯着吃了一顿滋补的药膳颜稚秋撑的不行,双腿不便也不能下地走着消失只好躺平在榻上一下一下搓揉着自己隆起的肚子。他躺着翻了个身,隐约感觉到脖颈被枕头下一块冰冰凉凉的硬物给硌着了,伸手一摸从枕下摸出一对金镶玉金锁。

昨儿个与夜里模糊的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原来不是做梦梁雁那小子真敢夜闯皇宫来看他一眼。金闪闪的两枚锁扣被他握在手心里头,金锁上头刻着的纹路类似于什么符文,颜稚秋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不知道这有什么样的寓意,上辈子梁雁是没有送过他这般玩意儿的。

不过梁雁也是个傻的,颜稚秋在心里发笑,这金锁怎么看都是一对,真有什么寓意也应当是夫妻俩一人一个,他倒好两个都给自己了。

巳时临近午时的时刻慧敏长公主带着一行人风风光光地抬着聘礼到了翊坤宫,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慧敏长公主同徐皇后的姑嫂关系便是全京都出了名的好,看着慧敏长公主用心备的聘礼徐皇后满意的不行强留下慧敏长公主一道用午膳。

慧敏长公主不爱在京中四处走动已经好些时候未有见过颜稚秋了,便说:“嫂嫂,让稚秋一道来用膳吧,我有些日子未见过这孩子了。”

徐皇后遗憾叹气:“稚秋昨儿在相府受了惊吓害了风寒,今早起来身子不爽利传了太医,这孩子怕过病气给我,把自己关在偏殿死活不肯来见我。”

慧敏长公主点头认可:“真是个好孩子。”

徐皇后:“是啊,多好的孩子啊,我真真是舍不得他。”

慧敏长公主:“嫂嫂尽管放心,稚秋这孩子自小就懂事的很,我与将军对他欢喜的紧,定不会让他受委屈。他嫁给我家那混小子日后便是我的亲子,梁雁若敢欺负他,我定狠狠教训他。”

徐皇后握上慧敏长公主的手:“将军与小姑都是实在人,稚秋自小没了娘,又被那侧室折辱磋磨,早没了相府公子的锐气。我不求梁雁对他一心一意一辈子,我只愿日后梁雁不喜欢他,厌弃他时,将他完好无损地送回我的身边,不要让他再被那些恶人重伤。”

慧敏长公主郑重点头:“若真有那一天,是梁雁没有福气,我定然让他三跪九叩向娘娘谢罪。”

颜稚秋让榕姨替他找了一条红绳把一枚金镶玉锁串了起来挂在脖子里,冰凉的锁身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他身体的温度。午后喝了药颜稚秋有迷迷糊糊地睡下,到傍晚时分他才堪堪醒过来,治愈风寒的药起了作用颜稚秋再起床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畅,徐皇后不想打扰他休息命人悄无声息地将聘书聘礼单放置在偏殿小桌上。

午睡发了一身汗,颜稚秋刚刚退烧不能沐浴净身榕姨便打了热水替他擦身子,擦干净后暖呼呼地给他换上亵衣裹进被子里,随后把大红色的聘书和礼单递给颜稚秋。

榕姨:“哥儿,这是慧敏长公主送来的,娘娘让您过过目。”

颜稚秋接过来:“姨母怎么说?”

榕姨笑着:“皇后娘娘满意的不行,与慧敏长公主聊了好一阵子,若不是哥儿染了风寒长公主殿下还想同哥儿一道用膳呢。”

“日后都是一家人,总是有机会的。”颜稚秋轻咳一声说道。

慧敏长公主夫妇都是心善的人,前世梁雁成婚后就前往西北镇守边关留他一人在将军府中,慧敏长公主就常常前来探望形似寡妇的他。梁雁边关粮饷告急,朝廷国库亏空发不出东西来,都是慧敏长公主拿出长公主府的府库金银甚至是自己的嫁妆补贴军中,后叛军攻打京都,满朝文武跑的跑降的降,只有梁老将军为了满城百姓挺身迎战。

可惜好人没有好报,梁老将军以身殉国,新皇登基以叛军之名将长公主府上下一百三十八口人满门抄斩,颜稚秋被颜锦瑜逼着去看了行刑现场,慧敏长公主挺直着腰杆不肯低头,行刑场满地的血液猩红刺目,他上辈子这辈子都忘不掉。

钦天监要走了颜稚秋和梁雁的生辰八字,卜算出几个适宜二人婚娶的日子送去翊坤宫着皇后挑选,梁雁的将军府在慧敏长公主督促下短短四五日就修缮差不多了,仆役婢女连同管事一应俱全,再将颜稚秋听雨轩的家具搬进去便能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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