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余摇了摇头,齐周神色一顿,费解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只听宁余道:“这是你的东西,你不想让我看自然有你的用意,我不会去看。”
她既然喜欢他,自然也是会尊重他的。
“......”齐周咬了咬下唇,一时间犯起了难,举着盒子的手缓缓下坠,他脸上有些难堪,迎着宁余正派的目光,他只能接着道:“妻主可以看。”
“我不会偷看的,你......”宁余忽然抬头,看着男子羞怯难堪的神色一时间默了声音,半晌,她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想让我看?”
“嗯。”
男子的声音很低,但是宁余却听到了,她半信半疑的接过那精致的木盒子,就这么一个小盒子,当时却让他起了那么大的反应,她自然也是好奇的。
她坐直了身子,一副慎之又慎的模样直把齐周看的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想说让她随意一些,就像平日里调戏他那般即可,或者是凑近来看了之后立即明白他的用意,最好不用让他再多说什么,但是事情的发展却不像他想的那般。
宁余慎重的打开盒子,看着盒子中出现的一根极细的银簪一脸茫然。
就这么一个簪子,有必要那般小心翼翼的藏着人吗?
这么细,只怕连头发都箍不住。
她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向齐周。
齐周此时脸色极不自然了,与宁余视线对上,似是被烫了一下连忙移开。
事情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他素手一指,指向盒子中那本被垫在下面的小册子。
宁余眨了眨眼,抬手去拿盒子中的册子,视线却未移动分毫。
“怪道你不让我看,你这东西可比我买的话本要劲爆多了。”屋内传出轻微响动,宁余在床上移动,把册子放到他的面前,勾唇轻笑。
“没看出来,我家夫郎还有这样的一面。”
女子戏言话语让他坐立不安,但看她眸光清正,不仅没有一丝的看不起,反而透出些兴奋来,他不禁思索,方草说的话莫非真有些道理?
思及此,想要解释的话咽了回去,他侧头微低,露出烛火下红的滴血的耳垂。
“妻主莫要戏弄我了。”
宁余笑了笑,对他这等讨好的行径自是欢喜,身为一个思想开放的人,她自然也希望自家夫郎同样有此心意,以后欢好时才能获得更多乐趣。
想了想,她从被窝里爬出来,里衣下的肌肤白皙透亮,齐周看着她靠近,坐在他的身旁,不好意思的移开目光。
宁余捏过他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凑近了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
“你的心意为妻知道了,待到新婚之夜,定当让夫郎满意。”
她拿着那簪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此物是为促成摘花礼的玉簪,新婚之日行摘花礼也是男子彻底打开身子依顺女子的重要一步,她本没有这等磋磨他的心思,但他既然把东西送到她的面前坦然接受,宁余自然也不抗拒。
“新婚之夜?”
齐周愣住,眸中的羞怯消散于无,他没想到,他都这样主动了,她竟还能等到新婚之夜。
不是说女子都是喜欢男子身子,没有抵抗力的吗?
他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衫,莫非,是他太过正经,以至于让她没有那等心思?
第16章 不难受吗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宁余摸了摸男子的头,把簪子放回盒中,小心放了起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也是齐周的心意,定然要收好了。
看着宁余的动作,齐周甚是不解,她眼中的光芒分明告诉他,她是喜欢这样的行为的,但她为何能忍住?
人都说,女子成年之后没有夫郎容易憋坏,十六虽成年至今,已有两年,她未流连烟花之地,身子也没出什么问题,她是怎么做到的?
莫非……
“妻主,你不难受吗?”
宁余动作顿住,回过头来看向齐周,她抿了抿嘴,有些哑口无言。都聊到这个份上了,能忍下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他却还要撩拨。
被子盖过头顶,宁余半晌没有动静,齐周的视线未曾离开分毫,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妻主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忽然,被子被整个掀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今天是必须发生点什么了。
齐周一惊,被扯着手腕带过,一整个跌到被子上,女子粗蛮的动作惹得他一阵惊呼,装着大胆不知羞的模样瞬间褪去,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怕了?”宁余跨坐在他的腰上,脱衣的手一顿,看到他的神情,居高临下的开口,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齐周羞怯的看了她一眼,坚定的摇了摇头。
宁余嘴角勾起,伸手就去扯他腰间系着的细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