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穿书纪事/炮灰仙尊被迫营业[穿书](184)

沈青蘅被温时卿放在床榻上,清洁咒席卷他身上将血迹洗净,灵力化成丝丝缕缕缓缓流进心口缓解疼痛,温时卿坐在塌旁说道:“这次不会再做噩梦了,我会在旁边陪着你。”

沈青蘅此时疲惫极了,那无尽的梦境只是让他更加疲惫,他很想睡过去,但他自己怕闭上眼后就再也见不到相见的人。温时卿,文君,父亲,还有汀浔山庄的伙伴们……

“我保证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温时卿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十分笃定地向他许下承诺,尽管最后会是什么样,他是最清楚的。

“好。”沈青蘅轻声应了一句,在温时卿丝缕舒缓的灵力包裹下,他渐渐失去了意识,只是在一时混沌间隐约感觉到额前碰上一抹冰凉的柔软,熟悉又陌生,转瞬即逝。

沈玉堂赶来的时候温时卿正暂时稳定住了沈青蘅的伤势,看见沈青蘅时饶是再冷静沉稳的沈玉堂也握紧了拳,几度平复情绪才问:“谁做的?”

“不知道。”温时卿收回看向熟睡着少年的目光,轻声说道:“上次同你说的在长都港看见的那个黑衣人,不知道是谁。”

“上次我便同你说过,那人修为深不可测,可你还是让他一个人去了。师兄,你怎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温时卿明明知道沈青蘅不会有事,可他还是无法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太糟了。

“若是魔心取不出来,你会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逐出宗门抑或是杀了么?”温时卿垂着眼,毫不客气地问道,显然若是沈玉堂做出肯定的答案,他定然不会让其得逞。

“十一,如你所说,我是他的父亲,任何人本会比我更关心他。”沈玉堂没有因为温时卿无礼的话而愤愤,反倒是极其镇定。

温时卿的垂下眼没说什么,全然当作认同了他对方的说法。

“魔心之事定然有其他办法。”沈玉堂镇静地说,温时卿却倏然抬头轻声问:“当真有其他发自吗?师兄。”若是有,百年后的应淮序为何还是修了魔?

回应他的是对方的沉默。

他冷笑了一声,正欲开口讽刺方才沈玉堂的那番话,对方却先一步开口:“魔心确实没有拿出来的办法,但至少得先控制住他,阿蘅如今还没有办法控制那股魔气。我会去想办法,这里便劳烦你了。”

温时卿没想到沈玉堂会如此坦诚,明显愣住了一瞬,沈玉堂看着他的模样突然笑了笑,温时卿看向他听他说道:“十一,我说过的,我是他的父亲,但我也是汀浔山庄的掌门。”

“这里便劳烦你了。”男人话音落下,转身朝外走去。

温时卿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了原著里对原来汀浔山庄沈玉堂的赞誉,那人总是在竭尽自己所能,去挽救既得的一切。

比如,一个意气风发尚年少的沈青蘅。

温时卿本意想自己也去帮忙,沈青蘅此时心口上的伤已经被温时卿修复,他若是和沈玉堂一起想办法会快得很多,毕竟这件事此时只有两个人知晓,以后大概也只会有这么几个人知晓。

然而,就在他准备留下分身前去帮忙时,一直安稳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倏然睁开了眼,原本神色的眸子此时盯着温时卿,泛起了危险的猩红色。温时卿右眼皮不动声色地跳了跳,潜意识里觉得当下这一幕有些眼熟,好像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准确来说,是未来。

“你要去哪?”少年方才醒来,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

温时卿松了口气,正准备开口说话,脖颈上却倏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他细白的脖颈,沈青蘅站在他面前冷声道:“你分明说会一直陪着我的。”

若果他是应淮序,他已经被踹飞了,但他是沈青蘅,小应淮序。温时卿在心中这么想着,如同哄孩子一样好声好气地说:“我不过是开门通通风,没要走。”

“骗子。”沈青蘅眼眸里的猩红色不减反倒更加明显,他垂眸看着面前的人,两人靠得极近,呼吸洒在对方的脸颊上,可温时卿看是那副冷淡的模样,轻声解释:“没骗你。”

“骗子。”沈青蘅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不等对方再次狡辩,神不知鬼不觉间俯首,发烫的唇瓣碰了碰眼下那抹挺翘的鼻。

温时卿意识到沈青蘅在做什么后猝然睁大了双眼,看着对方的目光有些震惊,尽管他知晓自己并不是不能接受。

然后他便听到沈青蘅神色不变地说:“分明是你先吻了我的鼻尖,我不过是讨回来,你却一副被非礼的模样,你果然是个骗子。”

温时卿被他此时大胆且跳脱的逻辑思维弄得有些想笑,不等他推开沈青蘅,后者搭在他脖颈上的手骤然收紧,下|身膝盖将他两腿分开抵在门上,呼吸洒在面颊上热烈而急促,愈靠愈近,发烫的唇瓣凑上来堵住了他微张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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