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懊恼:“就咱两命苦,来为我们的苦命干一杯”、“唉,咋就是咱两呢,天下读书人何其多”••••••
安儿不明所以,张康毅也是云里雾里,唯有苏婉听这话眉心狠狠跳了跳,提醒道:“卫叔叔,您喝醉了还说胡话哩!”
“嘿,我,清醒着呢,谁说我醉了。”卫景行似笑非笑眯眼说道。
不过,他心里确实清醒了不少。
送三人出门前,着人取来一幅卷轴,别有深意道:“经此一别再见也不知何时,薄礼一份不成敬意。”
看看苏婉,揽过张康毅笑言:“康毅,日后有机会去京城,我做东带你们好好看看京城风光。”
安儿乐眯了眼连连点头,“是哩,我也这样说,别的不说,京城的街道老宽了,走过一回才知道天街的宏伟。”
“那是,天子脚下自当巍峨,不过你日后能看到更壮丽玮瑰的景致。”卫景行道。
“宝马香车满天街,南来北往九洲杰。.
锦绣繁华不似梦,朝起稽首帝王玠。”
马车已经走远,吟诵声依然回荡在府衙大门前。
安儿掀开车窗帘子伸头挥手,坐正时兴致勃勃道:“看看卫叔叔送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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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展开卷轴,遒劲苍逸的墨宝映入眼帘。
“育树育人育长青,济民济世济苍生。”安儿疑惑,“卫叔叔想让康毅哥当夫子?这怕不是送错了吧!”就姐夫那人,最不耐烦小屁孩吵闹了。
苏婉卷起卷轴淡笑,“谁说是送给你姐夫的,这明明是送给爷爷的。”
安儿恍然大悟,点头道:“噢,确实挂在学堂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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