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起作用了。”其实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司谨严亲近池礼的信息素,他担心的是失控状态下的司谨严会产生一些不知轻重的伤害池礼的行为。
为了池礼的安全,在池礼进去之前,陆久还是先给司谨严注射了镇定剂,司谨严身上的铁链也束缚得比之前更紧。
玻璃仓的门被打开,池礼从门口进去,司谨严被束缚在中央,手腕、腰腹、脖颈、鱼尾处皆锁着铁链,兽化的金色眸子死死地盯着池礼,如盯着一只侵入猛兽地盘的无知的猎物。
失控的司谨严会逐渐丧失人类的理智,池礼此刻看着司谨严陌生的眼神,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直观且清楚地意识到这个结果。
池礼呼吸微微发窒,安抚信息素朝司谨严涌去。
司谨严愣了愣,金色的瞳仁中出现了短暂的迷茫,手腕处的挣扎也停顿了片刻。
随后,他扑向池礼的举动更加剧烈,甚至带动铁链发出了更大的声响。
司谨严死死地盯着池礼,嘴中喃喃着什么。
池礼只意识到司谨严似乎在说什么,他难以听不见也听不懂人鱼语。
人身鱼尾的男人在以人鱼的爱语叫着池礼。
鱼尾最先挣脱控制缠住池礼,自脚踝起,缠上池礼的腰,脖颈,严贴衣物,缠绕勒紧。
玻璃仓外陆久紧张地看着这一幕,池礼似乎有所感应,朝外比了一个“再等等”的手势。
池礼时刻注意着司谨严的情绪,标记后的其中一点是,他能通过信息素感知到司谨严的情绪,司谨严目前还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司谨严敏锐地注意到池礼短暂的分神,他看向玻璃仓外。
特制的玻璃仓,令身处其中的人无法看到舱外的景象,但是司谨严能闻到那些人的气味,有不少人,他甚至能精准地定位到每一个角落,那些人在盯着池礼。
意识到这点后,司谨严感到不悦,本能的领地意识,令鱼尾带着巨大的力道,将池礼圈入怀中,随即大力地拍打向玻璃仓。
池礼没想反抗,轻易被带至司谨严身前,鱼尾撩起衣物,冰冷的鳞片紧贴着温热的皮肤,池礼眉头微蹙,仍是没有动作,放任司谨严的行为。
司谨严将池礼圈得更紧,绕住池礼的脖颈,凶狠地盯着玻璃仓外的人,以示警告。
然而,鱼尾桎梏下,带给池礼的是强烈的窒息感,他不由得抓紧了缠绕在他脖颈上的鱼尾,鳞摩挲过皮肤,留下红痕,在司谨严面前,他始终渺小,不能撼动分毫。
司谨严凑向他的后脖,寻找着信息素的来源:“珍宝,属于我的...”
因为窒息,池礼的面颊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随着司谨严彼时一字一句宣誓主权般的话响在耳边,池礼意识到原因所在,随即释放更多的安抚信息素,又打着手势示意陆久他们离开。
察觉到鱼尾的力道越来越大,池礼注视着司谨严危险的眸子,几近窒息,从喉间挤出几个字:“你...的。”
这一举动无疑更加刺激了司谨严,他释放着大量的催.晴信息素回应池礼,更加肆意的举动缠紧池礼,想将池礼揉进身体里。
因为标记的缘故,司谨严的信息素对池礼影响很大,檀木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肺部,从皮肤毛孔渗入,带着一股不正常的热意。
池礼焦急:“停下,别再释放你的信息素。”
在大量的司谨严的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的意识甚至出现短暂的迷茫,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像omega一样,出现了某些反应。
司谨严因为池礼的反应更加兴奋。怀里的猎物像一滩水,像柔软的棉花,释放着甜腻的味道,本能驱使着司谨严,令他疯狂地想占有,感受池礼的体温,将他的味道吸进肺腑,将他的血肉融入身体里,最好再也不能分开。
他们的信息素如此契合,他们的身体认得过去的印记,他的心脏紧贴着他的心脏。
尾巴一直四处作乱的司谨严,发现了另一处香味极其浓郁的地方。
鱼尾在不知情的情况割破了池礼小腿的皮肤,空气中立即弥漫起浅淡的、但对司谨严而言极其浓郁的血腥味。
司谨严金色的眸子收缩,鱼尾锋利的鱼鳍立即收紧,随即舔过小腿的伤口,血立即被止住了。
人身鱼尾的男人看着那处伤口,以人鱼语低喃:“脆弱的珍宝。”
期间司谨严默默地调转了一个方向,圈着池礼,以自己的背面对着玻璃仓。
他像是舔舐珍宝般,从头照顾到尾地让猎物染上自己的气味。
池礼的衣物在司谨严的摆弄下早已碎裂,随着厮磨的吻落下,池礼的意识也在高温中逐渐蒸发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