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北卫司的人护送着定远侯府的马车出了皇城门,眸里掠过一道暗芒。
身侧的暗卫东霖率先提醒道:“太子,郡主出来了。”
“五哥!”赵书仪见他撑着伞在门口等着,激动地提着裙子跑过去,拉住他衣袖,娇声道:“五哥,你是在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吗?”
赵彻瞥了她一眼,心中虽不耐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道:"没错,孤担心你今日不知何时才能回去,索性来宫门等着。"
赵书仪激动地挽上他手,欣喜道:“五哥,你真好。咱们回吧驿馆吧。”
“好。”
刚想转身,身后却传来议论声,“二哥,今日的事实在是蹊跷,依郡主的剑术,怎会突然失手,臣弟看今日之事倒像是人为,二哥你觉得呢?”
金嘉朗一直在面前问个不停,他心中想着事,一路上一直不出声 。
“二哥,你怎么一直不出声?我问你话呢?”
赵彻见兄弟二人从宫里出来,望向金嘉尘,余光打量着他的脸色。
见他神色晦暗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朝他淡淡一笑,踏上马车的一只脚收了回来。
“令王殿下,齐王殿下,请留步。”
金嘉尘与金嘉朗脚步一顿,朝不远处一看,一道淡蓝色的身影入眼帘,两人都有些震惊,赵彻竟在宫门口还未离开。
金嘉朗率先向赵彻示意,“见过太子殿下。”
随后金嘉尘也与赵彻颔首示意,赵彻轻笑道:"方才孤听书仪说,今夜多亏了令王殿下及时帮侯府的白小姐止血,还找到了能够救白小姐性命的法子,殿下医术实在高明,令孤佩服。”
“今日之事虽是永平郡主失手伤人,但归根结底与大越脱不了干系,孤代书仪向令王殿下道谢。”
金嘉尘没想到赵彻一改往日的孤高,竟放下身段向他言谢,神色渐暖,回道:“殿下言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医家应尽之责,本王也算是半个医家,只是谨遵本心而为。”。
他顿了顿,向赵彻道:“天色已晚,太子殿下还是先回去吧,今日郡主也受到惊吓了,希望郡主日后行事谨慎些为好。”
赵彻笑了笑,有些压着声道:“令王殿下的话不无道理。”
“五哥,你怎么还不上来。”赵书仪掀起马车帘子,一通抱怨。
“二位,孤先告辞了。”
“太子殿下慢走。”
金嘉尘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金嘉朗摸着下额猜测道:““二哥,你说今日之事会不会与越太子有关?”
眼前人没应,眸里却闪过一道暗色。
马车上,阿嚏一声,赵书仪打了个喷嚏,赶忙拿过一旁的白色狐裘穿上。
冬日暴雨,天气严寒,实在是冷得发颤。
见赵彻阖上双眸沉默不语,眉目间蕴藏着一股怒气,又想起今夜发生的事,她觉得不对劲,忐忑地问道:“五哥,今夜发生的事是你主导的吗?”
赵彻没应,她凑了过去,娇声询问道:“说话呀,五哥,今夜的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眸光一闪,赵彻睁开双眸,怒气顷刻间爆发,眼眸变得猩红,骤然间扼住眼前人的脖颈。
赵书仪瞳孔一震,眼前人的狠戾此刻在他面前展露无遗,窒息感涌上心头,慌乱地扣住他手,想让他停止这个动作。
“放---放手--”赵书仪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如此对待自己,窒息感传遍全身,眸里的泪溢了出来。
“你想动她?嗯?谁给你的胆子!”,赵彻手上动作不停,加紧了分力度,死死地遏制住她脖颈。
他呼吸灼热,不屑地直勾勾盯着赵书仪,在她耳后落下冷如寒霜的一句话:“你给孤记得,莫要去招惹她,她只能由孤来收拾。”
狠话一落,下一秒猛地甩开她。
“咳咳-咳”
她呼吸急促,不断咳嗽,手捂着胸口,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赵书仪完全没想到赵彻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明眸里沾满了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真心错付,不敢相信赵彻的本性如此残暴,身子不停颤抖,心里满是恐惧,“你太可怕了,我不能与你再继续呆下去了。你变了,完全变了,变得太可怕了。”
“我要离开你--不行--”
她作势便要下车,却被身后人一只手扣住细腰,一把扯回身侧。
“啊!”
“想走?嗯?”赵彻发狠道。
“五哥,你不能那么对我,五哥,”,赵彻将今夜被宋宁当众拒绝的羞愧与耻辱全都发泄到了赵书仪身上。
他的手在她衣裙下来回试探,一层层地脱去最里处的遮弊物。
“五哥,你难道忘了我父母是如何死的了吗!你不能那么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