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夫人...”
声声辱她, 郁阙也反击, 张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她使用了全力, 血腥味漫入唇齿。
“夫人要咬狠一些,最好咬伤本官的脸,若明日在朝堂上陛下问起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夫人猜猜我会怎么说?”
二人明明亲密无间。
他眸光高傲,“沈御史也会在朝堂上,我就说是稚鸾你留下的伤,可好?”
这个奸臣!他不配唤她的小字!
她怎么会与他有了这一层龌龊关系?!
她松开贝齿的瞬间,男人的唇就附了上来,伴随着低声的浅笑, 品尝自己的血。
他总有法子折辱她。
余下的时光, 郁阙只能乖顺。
她并不打算在绿水苑过夜,不愿意与奸臣共眠, 可是她累极了,身心俱疲,就连下榻穿鞋的力气都没有了,泪水浸湿了软枕,最后哭着入睡了。
***
今日有朝会,萧默睡了半个时辰醒来,枕边的女人蜷缩在角落,出尘的脸上布满了泪痕,看来是真的厌恶与他行此事。
即使在睡梦中,黛眉微蹙。
指尖轻轻划过她曼妙的身姿,唯有一层布料堪堪遮住。不禁回味,昨夜情转浓时,他张口去含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她那么倔强,但瞧着她这幅毫无防备的睡姿......男人一副铁石心肠也软和了几分。
“子絮......”
睡梦中的女人轻声呢喃,似是做了什么噩梦。
子絮?萧默自然知道这是沈彦的字。
郁阙是被生生弄醒的,睁开眼眸便是一脸的彷徨,他、他、居然、
“夫人也不看看是谁再叫名字,这错犯得属实太不应该了。”他戏谑地在她耳边言语。
他究竟要辱她多久?歇了不到半个时辰。
她隐约回忆起来了,自己方才叫了前夫的名字。
可那又如何呢?
“快到上朝的时辰了。”她提醒他。
“夫人提醒得对。那我一会儿进了宫碰见沈御史,转述夫人对他的相思之苦可好?”萧默是个猖狂性子,手上温柔,抚着女人的腰肢,一边故意言语惹怒她,看着她一双眼眸渐渐充斥怒火,“告诉他,他的妻子即使在本官榻上,仍旧对他念念不忘,即使在欢好时,还不忘、”
“奸臣!”郁阙被欺负狠了,开口怒斥。
“我是奸臣,那夫人还不是为了活命,心甘情愿给奸臣做妾?夫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光天化日,他欺她,拨开她额前发丝,“夫人可知道本官的字?”这声音暧昧到了极致。
“子深。”他故意辱她,“夫人叫一声给本官听听?”
她侧过脸不妥协,紧紧咬着唇瓣。
萧默不怒反笑,他有的是法子逼迫她妥协,“沈御史在榻上是如何侍候夫人的?”
“这般?”
“还是这般?”
他在最亲密地时候警告道,“下一回你若再在榻上叫沈御史的名字,叫本官听到,那本官就邀他来家中做客,不,是将整个御史台都请来,也正好一解夫人相思之苦。若你不舍他离开,本官也可以大度地请他留下过夜,叫你们再做一回夫妻可好?”
郁阙实在是不堪受辱,“萧默,你杀了我!!”
这个男人是地狱里的罗刹,叫她时时刻刻置身烈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依偎过去,紧贴着软绵身段,“夫人明明也得趣,为何想求死呢?”
郁阙流泪,心里祈求这场折磨快快结束。
她一身雪白,着实勾魂。
萧默原本不理解为何有官员,下至年逾古稀的,下至年轻的,会因为争夺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如今倒是体会到了。
红颜祸水!
这股新鲜劲没过,即使是宁王即使是皇帝来讨要,他也是不可能送出去的。
早就过了上朝的时辰了。
甚至外头冬日暖阳,晒得院子都暖融融了,一缕阳光落在床头,照得她肌肤晶莹剔透,美轮美奂,耳垂上的珍珠都发光。
萧默终于得了实在,高大的身躯轻轻地依偎过去,俯首靠在女人馨香雪白脖间。
不禁低声赞叹,“夫人的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这不是夸赞,这是对她的侮辱!
余韵散去,郁阙用最后一丝力气去推他的肩,撼动不了分毫,“该上朝了,大人。”
萧默意犹未尽,“夫人就这么着急催我进宫邀请沈御史来家中做客?”
郁阙再好的教养也土崩瓦解,厌恶地瞪他。
萧默心情甚好,起身下榻。
郁阙跟着下榻,胡乱披了件衣裳,回眸瞧见满榻的污浊,不能叫绿水苑的婢女瞧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