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暗的不行,什么都瞧不见。
她感受到身上的大氅逐渐落在地上,听见他盔甲响动的声音。
而后苏妧便感觉到自个跌坐在大氅之上,陆砚瑾握住她的腿,声音清淡,“盘好。”
她如今已经分不清楚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知此处不行,却也说不出半分拒绝的话语来,甚至连身上的动作都没有太过于抗拒。
陆砚瑾见着她如此乖顺,手探过去,星星点点在月色之下显得格外羞人。
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他故意说得磨人的话语,“原来阿妧,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手摸到地上的草,苏妧在此等境况之下终究是没有忍住地哭出声。
她的手四处摸着,冰凉的小手触及到陆砚瑾的身躯,一冷一热的交织,使陆砚瑾眼底的那把火烧的更为猛烈。
而后腰身一动,陆砚瑾没再如同从前不愿给她,直接送了进去。
一瞬间的哑言,甚至能感受到凉气从身前的红珠快速掠过,随着身影晃动,红珠也渐渐成熟。
苏妧偏过头,用牙死死咬住大氅。
月光洒在白玉无瑕的身上,似乎是盖上一层朦胧的薄纱,只是却仍旧能听见鸟儿飞过,不远处的树林之中还能感受到树叶不停晃动的声音。
苏妧杏眸中的泪珠一滴滴地朝下坠,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何才会如此,一面觉得羞耻,一面却又因为欢/愉。
许是在外头,见到苏妧的这副模样,陆砚瑾作乱的心四起,他俯下身,将苏妧脸上的泪珠都给吻干净,随后音调低沉,故意研磨几下,惹得苏妧频频乱动。
按住苏妧的腰织,他大掌泛起青筋,“出声。”
苏妧拼命摇头,如此环境,比在府中更加让她羞涩,如何说得出口。
可陆砚瑾偏偏是在此时停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若是不开口……”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苏妧自是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
如同从前没有得到糖的孩子,一直都不曾有还不会有所惦记,可若是得到一次,后头没有得到,便会觉得心中难受。
现在的苏妧,大抵就是这般的心境。
手主动揽上陆砚瑾的脖颈,轻声唤他,“仲渊,求你。”
最后的尾音都开始发颤,空中的鸟儿飞的也愈发的欢快。
身下的大氅最终没了样子,陆砚瑾将苏妧给抱起,让她坐在自个的腿上,身前红珠颤颤巍巍地抖动,最后被人吞入口中,才终算是消停下来。
抱着昏睡的苏妧回到马车之中,已经过了三更天,天都微微泛着亮。
陆砚瑾揉着眉心,也没想到竟然如此久的时辰。
在外头不比在府中,尤其是如今的天更是冷的不行,陆砚瑾纵然有心注意却仍旧不可避免。
于是叫醒苏妧,将一碗才熬好的姜汤喂她喝下。
姜汤的辛辣让苏妧本就不愿,更是莫要提如今她正是想要睡着的时候。
陆砚瑾无法,只得用唇将所有的姜汤都给苏妧渡了下去,并吩咐人快些赶路,早些时辰到扎营的地方。
在马车之上本就不舒服,不管怎样都会有所不适,与其如此倒是不如快些到,苏妧还能睡得好些。
可越是担心什么便会来什么,苏妧昏昏沉沉好久都不见醒,陆砚瑾一碰她的额头,果真是起了高热。
军中有随性的郎中,对高热这种事情定是不陌生,为苏妧诊脉后开好药方,郎中还提醒一句,“夫人身子弱,房事上定然不要太过于激烈。”
陆砚瑾冷眼睨过去,“这话……”
他没有说完,只是轻轻转动手中的玉扳指,郎中赶紧道:“王爷放心,草民定当守口如瓶。”
陆砚瑾这才敛了周身的冷意,对郎中吩咐,“只需给她开药就好,旁的不必告诉她。”
郎中立刻点头应下,陆砚瑾也轻轻用帕子帮苏妧擦着脸上的汗珠。
其实看见苏妧如此,陆砚瑾是有些心虚的,昨夜他欺负苏妧的模样,仍旧历历在目,甚至后头的那件大氅,上头布满水渍,也被陆砚瑾给直接烧了。
若是不然,按照苏妧的性子,起来指不定又会冷脸好长一段时间。
赶路之下不久后就到了营地中,陆砚瑾有军务在身无法照顾苏妧,更是不放心苏妧一人在军帐中休息。
正在想如何办的时候,从安在一旁提了一嘴,“军营中若是女子,也唯有军妓了。”
随行的军妓大多数都是犯了大错的官员的家眷,好些的罚没进入教坊司,不好的便只能沦为军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