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声声低喃,只不过是让她喘口气,然而却不放过一刻与她亲密的时光。他边在她耳侧软软地叫着姐姐,边强势地亲吻着她的耳垂,还有她那雪白的颈侧。
徐瑾瑜被他这又奶又狼的亲吻彻底逼疯,她被他含着耳珠,牙齿还轻咬着,她的头皮发麻,声音颤抖,“疾,你,你肯定是个妖孽,是个狐狸精。”
不然他怎么这么会勾人,怎么这么能缠人,怎么这般能蛊惑人心,让她情动不已,令她欲罢不能,使她甘愿沉沦。
樗里疾轻笑一声,从她的耳侧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她,“那便做个狐狸精吧,反正今日我也不想做人了。”
徐瑾瑜就这样被他抱着,背靠着房门继续亲吻着,她能清晰地听到门外的声音,有宾客交谈的说话声,行人匆匆而过的脚步声,还有乐师演奏的丝竹声。
这让她总觉得心是悬着的,她不敢大声喘息,也不敢溢出声音,她怕被门外的人听见,更怕别人知道她在和他这般胡闹。
樗里疾此时也气息微喘,“瑾瑜,公父同意你我二人的婚事了,不久之后,便会为我们赐婚。”,他含着笑在啄吻她的间隙说道。
瑾瑜被他亲的魂儿都丢了,讷讷说了声好,那声音仿佛能滴出水。
第65章 贤臣贤妻
樗里疾突然报复似地咬着她的唇, “瑾瑜,听公父说同意,您不知我多欣喜。”随后又控诉道:“可是今日见太子送你玄鸟玉佩, 我快气疯了。”
徐瑾瑜看着他鲜红的唇,分明被欺负的人是她,他那般委屈的巴巴的语气,似乎是她把他给欺负惨了的似得, 还真是个妖精。
可是,知道玄鸟玉佩的含义后, 她也觉得这件事搁谁身上都会受不了, 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有女子给樗里疾送玉佩,那她也吃醋。
她抚着他的头发, 看着他那双眸问:“那我将玉佩还给太子?”
樗里疾将她轻轻放下,揽着她说道:“那倒也不必,太子知道公父要给你我赐婚之事, 他当着我的面送你玄鸟玉佩, 无非是他不甘心而已。”
然后他又抚摸着她的眉眼, “另外, 玄鸟玉佩还是有些用的。太子说拿着它你可以随时进秦宫,这只是其中一个作用,待太子继任君位,这个玉佩在有些时候比秦君金令还有用,你留着也无妨。既然他今日未明说送你玉佩是求娶, 那你就把自己当作贤臣。”
“这样也行?我也不是秦臣啊。”徐瑾瑜疑惑道。
樗里疾悠然道:“若要是往臣子上挨的话, 你也算。因为公父给你在医塾安排了职位,算是臣子, 另外你还曾屡立奇功,也算是贤臣了。”
随后他又补充道:“今日回去后,你再写一封谢恩书给命人给他送过去,就说谢谢他今日在敬贤居邀你用饭,作为秦臣方立功就获赠他的玄鸟玉佩,感激涕零云云。”
徐瑾瑜对于樗里疾这个解释,也是佩服,“你这招,可以!”
樗里疾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瑾瑜在外是大秦的贤臣,以后是我的贤妻。”。
徐瑾瑜拳头轻捶他的胸膛,笑骂道:“不要脸,谁是你妻?”
樗里疾抱住她的小手,眉眼含笑道“我今日都不做人了,还要什么脸?”
徐瑾瑜被他这番反驳给逗笑了,“对,今日你是个小妖精。”然后她用指尖一勾他的下巴,挑逗道:“小妖精,天黑了,该归家了吧。”
樗里疾看那副娇俏的样子,索性不做人到底,将她扯到将自己怀里,附到她耳侧,“你陪我一起归家?嗯?”那最后的一声嗯,是婉转悠长,比那伶人唱曲还动听。
徐瑾瑜猛地转头瞪着他,嗔骂道:“你个登徒子!我才不要去!”说罢就要挣脱他。
“好好好,那我陪你归家。”樗里疾安抚着怀中像炸毛狸奴的瑾瑜。
徐瑾瑜还在他邀她去他家的思路里,立马反驳:“那你也休想,你我成婚之前,你休想胡闹!”
樗里疾倒打一耙,“瑾瑜,你瞎想的什么?我是说,我用轺车将你送到项老太医家中,你怎地就想到那里去了。”那语气是一个无辜。
随后他又凑到她的面前,用自己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哑声道:“莫非是今日瑾瑜还未满足,还在想其他的?”
“我没有。”她立马红着脸反驳。
樗里疾可不管她的解释,他也根本就不想听,自说自话:“我的错,还不够努力,”说罢就又立马封住她的唇。
徐瑾瑜又被他给按到了门上,圈在身前,仰头承受他这波的攻势。
他还是如之前的习惯,先是吮吻她的唇,将她亲的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后,接着亲她的耳侧,直到她受不了那酥痒,娇娇软软地跟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