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我答应过你的,你若不负我,我定不负你。我也答应过你,我不会有别人。”徐瑾瑜用手抚摸着他那刀削般的脸颊说道。
樗里疾此时哪受得了这般的告白,终于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早在她突然出现在门口之时,他就想这般做了,此时终能如愿。
今日太子专门约她过来,还当着他的面对瑾瑜说那些意有所指的话,他心中五味杂陈。可是他不能说什么,因为太子只道救命之恩,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说的,这也是太子的高明之处。
徐瑾瑜可能没有听出来,但是他却听出来了。如徐瑾瑜所说,太子确实未明说要让她做妻妾,但是,太子他绝对有这个想法。
至于太子为何一直未向瑾瑜明说,最明确的表达也是送她玄鸟玉佩,原因无他,那时因为他不敢,也不愿。
回到咸阳之后太子行事万般谨慎,处处防备,总怕行差踏错。在还未继任君位之前,太子也不愿为了一个心仪之人,去冒那个风险。
樗里疾觉得娶徐瑾瑜之事,自己曾多次跟公父说过,但是太子是绝对没跟公父明确说过。
至于公父有没有看出太子的心事,那他就不知道了。
也许公父没有看出来太子对瑾瑜也有意,所以昨日公父对他说,他也很欣赏瑾瑜,只是赐婚一事还不能急。
也许公父看出来太子对瑾瑜有意,只是权衡之下,选择装作不知。在知道瑾瑜无意去太医署后,便给她在未来的医塾安排职位。在河西之战结束后,也终于跟他表态说同意他跟瑾瑜的婚事。
正是知道公父支持他,徐瑾瑜也曾保证不会负他,所以他在屋内面对太子对瑾瑜屡次试探,他都“回击”了过去,也忍着自己的怒气。
只是他没想到,临走前太子会送瑾瑜玄鸟玉佩。还说什么物归原主,以后拿着这个玉佩可以随时去秦宫找他,可真是太气人了。
那时他看到太子跟徐瑾瑜两人脸几乎贴在一起,太子还直接拿起徐瑾瑜的右手,把玉佩塞到她的手里,他紧绷的那根弦砰的直接断了。
还好,怀中之人说她不喜欢太子,也不会入秦宫,也说之前的承诺也都算话。
无论多少次拥着她,他的心都剧烈地为她而跳动,看着她那赤城的眼神,还有那坚定的告白,他再也忍不住,低头与她双唇相贴。
只有这样与她身体相拥,他才真正的感觉到,她依旧是属于他的。
只有这样与她呼吸相缠,他才真实地体会到,她仍然是喜欢他的。
她的心跳会为了他而加速,她的呼吸会因为他而急促,她的耳朵会因为他的亲吻而变红,她的眼眸也会因为他的声音而水润。
她定然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的诱人,多么的可口,多么让人沉迷。
徐瑾瑜被樗里疾紧紧得压在门上,他的左手垫在她的脑后,右手轻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门上,肆意地掠夺着她的呼吸。
身后是冰凉坚硬的门板,身前是温暖的他,冰冷与火热,理智与沉迷,在不断地撕扯着。后来不知是理智放弃抵抗,还是氧气过低,她觉得自己逐渐迷离。
在樗里疾沙哑的嗓音之下,徐瑾瑜配合着他,让他将自己抱起,他手掌托着她,将她抱到与自己同一的高度。徐瑾瑜听话地用双臂紧紧环上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那坚实的腰侧。
“这样,脖子不酸了吧。”他宠溺道。
徐瑾瑜点点头,柔柔地说道:“只是好像你会比较累。”
樗里疾啄吻着她,笑道:“就你这重量,怎么会累,你也太小看我了。”
她不信,娇嗔道:“真的不会累?你的胳膊才好,莫要再伤到了。”
“无碍,瑾瑜若是不信,可以试试。看是你先败下阵来,还是我先坚持不住。”樗里疾声音黯哑中还带着些蛊惑,不等她回答,他便又吻上那抹甜蜜。
徐瑾瑜反驳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他封在口中。如果说方才把她压在门上亲是狂风暴雨,那此时将她抱起来亲便是极致缠绵。
她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彻底沦陷,他时而轻咬她的唇瓣,时而吮着她的舌尖,时而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最过分的是,每每把她亲的喘不过气泪水涟涟之时,他便贴在她的耳侧,柔声叫道:“姐姐,我好喜欢你。”
但是若是认为他这是让她休息,那便是太不了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