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渊凑近了她,花灼听他的话,早已面红耳赤,她不住推他,“不行!我都说了不行!”
还在马车上,不行。
梁善渊却没理会她,手兀自过来脱她的衣服,他冰冷的手爬上来的时候花灼几乎快要叫出来,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如今本就敏感,梁善渊还像个疯子一样总是缠着她做那档子事情,几乎只要与他私下碰上他便要想着法子碰自己,花灼拼命的摇头,“不行不行!飞仙观那么近!你疯子!”
梁善渊却已经将她含住。
皮肤暴露在寒凉空气之下,花灼手费力去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过他,随其指尖打着转,花灼满脸赤红,当即软了力气,紧紧捂住了嘴。
梁善渊定定望她情动面庞,沾染湿润的指尖拢着少女墨发,似因少女如今的模样,含些怔愣,竟轻声:“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花灼浑身一颤,面若桃花,眸间秋水潋滟。
大抵是因第一次在外面。
花灼竟紧紧咬住他肩膀,喉间也不免发出了声音,待结束时,脸上都是泪。
“唔......呜呜......”
花灼满脸通红,紧咬着他的肩膀。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湿了一片的坐垫,奋力去打他,“怎么办!都怪你!怎么办!”
她身子尚且还在发颤,打人也并不痛,且梁善渊如今很喜欢被她拳头打,梁善渊凑近亲她,搂着她腰身道,“一会儿我将坐垫扔出去就是了,不气了。”
“你神经病!脑残!有病!”
梁善渊随她骂,甚至还面上带笑,花灼气的恨不得咬死他,待马车行驶而过,他取下马车坐垫,看着上面的湿意,却并没有将这垫子扔下去。
花灼太累,已经抱住他睡了过去,梁善渊指尖抚过垫子上的濡湿,四下望了望,果然在茶桌底下寻到了一把银剪。
第77章
待到阴山, 四下已经是一片漆黑。
梁善渊将少女抱在怀中,四下静谧,风雪迢迢, 他并没有将花灼喊醒。
马车内颇为凉寒, 少女满身温暖,下巴抵在他肩头, 呼吸均匀, 吹打他耳垂。
梁善渊轻侧了下头, 夜色之间, 他定定望着少女沉睡的面庞。
如果能永远醒不过来就好了。
永远——
他无声念,指尖轻抚少女耳垂,他面无表情,凑近望她闭眼沉睡的模样, 定定瞧着不知多久,却听马车壁被敲了一下。
梁善渊眼睫一顿,月色下, 他长睫若蝶翼, 却依旧望着怀中少女沉睡的面庞,并无动作。
“灼儿, 善渊姑娘, 到地方了,你们下来吧。”
马车已经停在原地许久了,许如意恐怕是等了半天没等到人, 特意过来寻。
梁善渊没理会他。
他视线扫落少女全身上下,忽在其腰间一顿, 她身上明明穿着婚嫁服,竟还将那福寿娃娃钱袋子挂在腰间, 此时钱袋子随着主人一同压在他膝头。
梁善渊眸光微凝,继而,手将花灼绑在腰间的钱袋子给解了下来。
夜间沉谧,梁善渊手里拿着,里头似是装满了金瓜子,他落下视线,与手中钱袋子上绣的福寿娃娃笑脸相对。
他苍白的指尖扣了扣福寿娃娃的脸。
当初他拿此女当玩笑,还是个让他有些讨厌的玩笑。
他厌恶其警备心过重,有求时哭着缠着唤他阿善,无求时便对他横眉冷目,一口一句梁善渊。
心房比铜墙铁壁还难破。
所以当初,这福寿娃娃的钱袋子,他随手扔给手底下的小鬼,要鬼绣个差不多的样式来,此时现下,看着这并非出自他手的钱袋子挂在少女身上,他怎么看怎么碍眼。
梁善渊指尖扣着钱袋子的脸,竟是轻哼一声,将这钱袋子一把阴火烧了。
里头满当当的金瓜子,他接了一手,却有残留,企鹅裙以污二儿期无耳把以正理本文磕在马车地面上,若玉石落珠盘一般摔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许如意正坐不住,下了马一把撩开车帘,抬头便见这一幕。
金瓜子若金光璀璨的玉石,镀着月光的色泽莹莹落落的摔了满地,狭小阴暗的马车内,身穿白衣绣金银竹的女子墨发半披半束,垂下来的墨发尽数被怀中身穿粉色棉衣的少女似抓玩具一般抓弄乱了。
二人衣衫交叠,极为亲密,且马车内还泛着股过浓的花香气味,许如意撩开车帘的一刹那,竟是愣了一下,忙将车帘又放了下来,待回神,见有金瓜子自马车里摔了出去,他忙弯身去捡,同时回神。
那二人在马车里衣冠楚楚,他逃躲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