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谢谨庭,她怕是回不了太子府了。
谢谨庭应了声,她微红着那双微微挑的眼眸,带着说不出的勾人,竟是踮着脚尖紧紧贴了上去。
谢谨庭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可被张凉薄之人的唇依旧是软的。
鼻息间是那股叫她浑身泛红的气息,沈卿欢没了下一步动作。
然后呢?
她前世虽与裴辜元有一女,可两人一起亲密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这些都是格外生涩。
她呆愣愣地扬起了眼眸,便见眼前的人垂着眼眸,眼眸不待带半分情.欲,将她打横抱起,朝着那张榻走去。
第28章 第 28 章
◎她就是这般骗他的◎
她像只不谙世事的猫儿, 被谢谨庭打横抱起之时,下意识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眼下当真同娇女般,哪里像是嫁做人妇之人。
谢谨庭并未垂眸看她, 她眸中噙着一汪情意, 咬着红唇想, 也不知这人究竟会不会,未尝过荤腥的太监,又是否会拿些手段来折磨她。
谢谨庭将她堆在床榻之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咱家不通情爱, 这风月事还是位娘娘寻太子殿下来吧,免得惹得娘娘生厌。”
沈卿欢微微瞪大了眼眸,颇有些委屈的看着这人。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 再如何说来, 她也是大殷的太子妃,是京城才女, 谢谨庭怎能, 怎能这般毫不动摇。
她无声的反抗,一只白腻的脚踝从桃红裙摆中微微露出,这是最好的羊脂玉。
“娘娘何故这般模样, 好似咱家如何欺辱了娘娘一般。”谢谨庭似笑非笑。
她不应声, 谢谨庭有意无意的道:“太监并非全人, 如何能使娘娘浑身通泰, 若是鞭子抽的疼了,这身上留下了印子又该如何?”
谢谨庭说的不错, 宫中的太监虽是地位低下, 但多数都是有对食的, 而太监非全人, 在床笫间的手段更是折磨女子,以满足自己那颗丑陋的虚荣心,不少宫女都是死在了太监的床榻之上。
想着谢谨庭也会同那般人一样,折磨她令她下跪或是如何,沈卿欢委屈的含了泪。
他最会欺辱人了。
可神使鬼差的,沈卿欢轻轻扯住了他的袖口:“我,我心悦秉笔,秉笔想如何都是使得的。”
谢谨庭将袖口从她微微汗湿的掌心中给解救出来,淡声道:“那娘娘自便吧。”
说罢,他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独留沈卿欢在那处泫然欲泣。
这死太监究竟在说什么,她今世未通□□,哪里会这些,再者,就算是会,也没有同太监一起的经验啊。
他就是在难为她。
沈卿欢想的不错,谢谨庭起了劣性子,瞧着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几近崩溃的祈求他,不禁觉得有趣,这时候还口口声声的说心悦于他,沈卿欢当真是有几分心计的。
见他毫无动作,沈卿欢知晓这事没了回旋的余地,她试探地,指节小心搭在谢谨庭腰封上,再稍稍用力便能打开他的腰封。
谢谨庭眸色一沉,扬手挥落了她的手。
“秉笔让我自便的。”沈卿欢委屈道。
“娘娘到底喜欢咱家哪里?”谢谨庭握住她软得一塌糊涂的细腰,大有一副她不说便要扭断她腰的架势。
沈卿欢看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化了冰的眼眸,噎了一下:“喜欢秉笔待我不同,喜欢秉笔生的好看,秉笔愿意出手助我,是顶好的人。”
“嗯,”谢谨庭应声,褪她衣衫的手却没有停,“有多喜欢?”
沈卿欢觉得自己简直要被他逼疯了。
怎么会有人一本正经的问话,手上却做着这么下流的事。
她如今被剥的只剩下一个水红的肚兜,而那只手往下探去时,她除了紧并细白的小腿根本做不了别的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药物的作用使得她哭花了脸,上气不接下气地仰着头蹭他菲薄的唇角,“秉笔最会欺负人了。”
她带着控诉的声音似是取悦了谢谨庭,他这才打算放过她一般,微凉的长指不费力地撇开她闭合的双腿:“这便是欺负了吗,那娘娘此刻可怎么才好……”
他意味深长的话带了勾人的意味,沈卿欢控诉不成反倒惹红了脸。
屋外冬雪消融,汇成一股细细的水流,将整个明月山庄洇湿。
谢谨庭长指上也带了水痕,湿润的指尖剐蹭过她的鼻尖:“娘娘这般娇气,这便哭了吗。”
细白的双腿被他圈拢,看似寻常,实则她却动弹不得。
沈卿欢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谢谨庭的功夫了得,她记得临睡前昏昏的问他:“秉笔先前,同旁的女子也这般过吗……”
谢谨庭便不再动作,又是那副冷着脸的模样看着她。
她这才得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