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虞望枝半点也不害臊,她把自己的肩衣往下一捋,露出光滑奶顺的肩头来,顺着他的话激他:“我这人儿就是离了男人活不了,廖大人不要我,我就要去找旁人,找个比廖大人更有力的来,我们俩夜夜笙歌,我给他生两个孩儿,一男一女,我还没尝过旁人滋味儿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大人厉害,啊,我记得,大人这么多年风餐露宿饱受暗伤,估计身子都不行了吧——”
她话还没说完,廖映山已经被她激的怒压而上。
他蛮横的咬她,在她的脖颈间恨恨的说:“你哪里也别想去,只准给我生孩子。”
虞望枝被他咬的直躲,又在他的顶撞间化成一捧水,绕着他的脖颈,故意唤他的错名:“廖春山——”
他被激的更凶猛。
那时正是薄夏时,嫉妒与愤恨融成爱意,如涓涓溪流,斩不断的流。
他如此恨她,爱她,舍不得她,想把她深深藏起来,埋在骨肉里,吝啬的不肯再给任何人看,只在每个夜间,自己拿出来肆意把玩。
爱意疯长,春山藏枝。
第46章 敲定婚事
◎婚事◎
当日, 廖映山将虞望枝带回府门后,连着几个时辰都没出房门。
虞望枝的软腰都被他掐出了一道手痕来。
娇娇软软的美人儿似是一颗珍珠,躺在他怀里, 熠熠的泛着光。
她是那样美, 让他爱不释手。
那日后,廖映山便去陈府提了亲。
虞望枝父母早已不在, 万事都由舅父舅母做主。
凭心而论, 廖映山是个不错的夫家,年岁正好, 后院干净, 官途明亮,但不好的是,这廖映山来求娶时,并不是通过廖府下聘的,而是自己请了朝中有名望的长辈,来为他做媒。
他父母尚在,却请外人来做媒, 想来以后成婚时,也不会宴请父母。
这样做派, 日后到了朝堂上,恐被人攻讦为“不孝”。
大奉重孝,若是得了个不孝的名头,日后怕是行路颇难。
但是若要细细算来,廖府那些事儿也够乱遭, 廖映山几乎与父母都闹翻了。
舅母拿不定主意, 还来问虞望枝, 愿不愿意与廖映山见上一见。
虞望枝当时羞答答的一抬扇子, 只道:“小女哪敢出门见外人?且由着舅母做主便是。”
舅母瞧她这样,便知道这事儿能成。
她从不拘着虞望枝,虞望枝虽然是个姑娘,但是却总跟个男子一样出去乱走乱玩,虽说没去过什么风月地,但见的人也不少,估摸着是早都私下里相看完了,否则不能这么顺当的推给她。
“只是他不宴请父母——”舅母有些犹豫的又问了一句。
“不宴请便不宴请呗。”虞望枝倒是不在乎那些,她摆了摆手,道:“那我以后还不用伺候婆母呢,多好啊。”
就廖夫人那个脾气,本来就看不上廖映山,要是把虞望枝送到廖夫人哪儿去,指定要被磋磨,再加上虞望枝跟廖寻海那点事儿,说不定怎么折腾她呢。
舅母这样一想,也是。
虞望枝从漠北来的,骨头里就没什么规矩,那些高门贵女的做派,虞望枝是半点没有,别说侍奉公婆了,虞望枝连管家的账本都算不明白,这要是拿到廖府去,少不了一阵磋磨。
若是没了婆母,只在自个儿院子里待着,她再给虞望枝添两个得力的干活的婆子,虞望枝这后半辈子也安稳。
婆母便没再顾忌什么旁的事——左右人家自己小夫妻俩过日子,只要他们过的好就行,外人,都别掺和。
廖映山自己就是个立得住的人,能在后母不慈,亲父不端的情况下杀出来,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虞望枝和廖映山的婚事,便就这般敲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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