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夹连接短裙和长筒袜。
黑丝长筒袜,直直长到兔子的大腿中部,而被丝袜包裹的脚踝,同时被一根绳子牢牢束缚住。
双手手腕也被皮带困住。
皮带连着细锁链,锁链的另一头在霍老板的手里。
兔子站不起来,只能用跪姿看向霍老板,看向他居高临下的墨色眼瞳。
“公主……”
兔子有点迷茫地呢喃。
霍老板挑起兔子的下巴,低低笑道,“对,是公主和他的兔子奴隶,小奴隶……知道怎么服侍公主吗?”
兔子愣愣地看着他。
被绑住的手迟疑地摸向某个部位,霍老板身形一顿,随即瞳色加深,温热的大手揉摸着兔子的后颈。
这里。
纤细脆弱。
稍微用力一咬,就会留下淤色,日复一日,吻痕和淤青变得深重浓郁,看起来更加脆弱不堪。
而此时。
这个纤细脆弱的地方,正在卖力地讨好他。
真大胆。
霍老板想。
这只兔子吞咽完嘴里的东西,就自顾自地直起腰,用被束缚的手勾下霍老板的颈,跪着,却抬头吻他。
一时不知道谁才是奴隶。
霍老板用舌尖顶了顶被咬破皮的地方,轻微的刺痛,不及兔子咬在他脖子上的牙印。
霍老板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了。
身上穿着衬衣,顶上的扣子解了两粒,兔子就抓着领口,往领子里钻,舔吻下面被衬衣遮住的地方。
但吻不到多大。
兔子就干脆隔着衬衣吻霍老板的身体。
怪色情的。
霍老板摩挲着兔子的嘴唇。
兔子深棕色的眼睛清澈地看着他,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半点没有在别人胸口咬出血的愧疚。
甚至在霍老板低头的那一刻,兔子还抬头想吻他,被霍老板按住嘴唇,才表情茫然地顿住,讷讷问,
“不……亲吗?”
霍老板低笑了一声。
吻了他一下,见他意犹未尽,问道,“别的兔子奴隶,也像你这样服侍公主吗?是谁教你的?”
兔子愣了愣。
谁教的?
——公主教的。
——因为公主喜欢。
但兔子没说话,兔子只是张嘴,咬住了霍老板的手指。
霍老板眼底神色晦暗。
把兔子放到沙发上,边接吻,将人吻得五迷三道,然后将连着手腕的细链子绕到兔子的脚踝上。
手和脚绑在一起。
霍老板抓住细链子接着举起来,按在沙发靠背上,兔子就以一种待宰小羔羊的姿态,显现在霍老板面前。
兔子茫然。
霍老板低头咬在他的大腿根上。
平常不见天日的地方,皮肉格外细致柔嫩,被那么一咬,也尤其疼,疼得兔子皱眉,也尤其容易留吻痕印子。
一枚两枚三枚。
重叠成一个大印子。
没让兔子做更多的准备,霍老板就那么直直地吃掉兔子,猛烈深邃,知根知底。
兔子抽抽噎噎。
温柔地抹掉兔子眼尾的眼泪,松开他绑住的手腕和脚踝,将人抱在怀里,低声软气,
“乖,我们再去换下一套。”
下一套是白大褂。
兔子的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身上穿着圣洁的白大褂,但底下却什么都没有,只穿了一双白袜子。
“公主生病了,公主的专属医生要为公主诊治。”
霍老板将听诊器的胸件放在自己的心口,低低道,“兔子医生听出什么了吗?”
“没、没有……”
“那我们深入诊治一下,看看公主得的什么病……”
第256章 特别篇 你也不想被儿子看见,你是怎么怀上他们的吧?(六千字
(两章合一,补作天的)
毫不夸张地说,两个小兔子活这么大全靠命大。
秦一的父爱如山,老父亲霍老板的父爱如山体滑坡,偶尔滑下来埋尸坏人,大多时候都是压垮两崽子。
婚后一年里。
霍老板已经能熟练地照顾兔子了,兔子夜里半睡半醒地哼哼两声,霍老板都知道他是渴了想喝水,还是做了噩梦要人哄。
而两个臭宝则不然。
虽然比起其他的小宝宝,两个臭宝已经算是很好哄的了,不会突然地大哭大叫,也不会整宿整宿地闹人。
要拉粑粑就皱着小眉头,抿着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饿了想喝奶就“nie~a”地叫,困了就“ha~a”打小哈欠。
有时候不舒服了,胃胀气,就像小奶猫一样哼哼唧唧。
但听在霍老板耳朵里,感觉都一个调调,压根分不出俩崽子是想喝奶,还是拉了小屁股不舒服要换尿布。
全都试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俩崽子是困了不会睡觉,要人哄着才能睡着。
哦。
原来是困了。
但霍老板懒得哄,直接扔给了育儿师,还顺便把想要哄小兔子的大兔子给扛走了,气得大兔子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