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保护你罢了。”
“我不想这样被人跟着。”
“这样被别人看着, 一点都不好玩。”
这样被人监督着,她见陈雪蟠一面都困难。
“那宸宁想怎么样呢?”
“让那些人全部走!我手上都已经有惊夜了,难道还不够吗?”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低头吻咬了上池榆的唇,舌头伸进池榆嘴里,尽情搅弄。片刻后,晏泽宁舌头从池榆嘴里出来,舔了舔唇,垂眸道:
“乖宸宁,怎么还想着玩?不能再玩了……”
看着池榆疑惑的眼神,晏泽宁轻声道:
“再玩师尊就想杀人了。”
“那几个人叫什么……欧阳南、张玉珠……师尊好像也记不太清楚,但死人是不需要名字的。”
池榆抓住晏泽宁的衣襟:“晏泽宁,你是不是有病。”
晏泽宁摸着池榆的手,笑道:“你生气了啊,为夫也很生气。”
晏泽宁脸色沉了下来。
“他们看你的眼神……非常让师尊生气。让我很想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但想到夫人会生气,还是忍耐住了。”
晏泽宁带着池榆的手摸上自己的脸。
“尤其是……你为什么要打别人巴掌呢。”
他侧头吻着池榆手心。
“你只打师尊就好了。”
池榆崩溃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吗?别人不喜欢这样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惹上这个怪疾的。”
晏泽宁认真思考着:“可能在庙里你打我那一巴掌起,我感觉很兴奋,激动到颤抖开始,我就喜欢了。”
“所以宸宁……你不能再玩了,再玩师尊真的会杀了他们的。明天就跟师尊回去。”
“师尊……”池榆哀求道:“你让我跟他们告别,再多等一两天,让我处理好行不行……”
晏泽宁略一思索,指腹滑过池榆的喉咙,“可以……但是——”晏泽宁手中忽然多出一壶酒,“你得把这醉含春喝完。”
池榆知道晏泽宁什么心思……
她醉酒后的真实状态,陈雪蟠以前都跟她说了。
晏泽宁想趁她醉酒,跟她玩一些她不同意的玩法。
池榆还想挣扎一下。
“喝酒有害健康,还是别了吧……”
“宸宁,这是药酒,不碍事的。”
晏泽宁微笑着将酒壶嘴递到池榆唇边,还说着:“宸宁……你可想好了……师尊只给这一次机会。”
池榆眼一闭,狠下心,将一壶酒一灌到底。
喝完后,全身酡红醉倒在晏泽宁怀里。
晏泽宁掐住池榆下颌,使池榆唇齿微张,他将两指伸进池榆嘴里搅了搅,然后夹出池榆的舌头,低头甜/弄,片刻后,拉出银丝。
晏泽宁眼神晦暗,低头道:“叫相公……”
池榆低低叫了一声相公。
“说相公……求你曹/我。”
“相公……”
“求你……求你……曹/我。”
“叫师尊……”
“师尊……”
“说师尊……求你曹/我。”
“曹/我……师尊。”
晏泽宁听得全身颤抖,哑着声音道:“乖宸宁,师尊给你吃一个好东西,一定要乖乖的。”
……
第二天一早,六人围聚在一起商量诛魔事宜。
池榆全程不说话。
白玉珠问道:“你怎么了。”白玉珠今日打扮得花枝招展。
池榆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别是昨天受的伤还没好吧。”欧阳锦绣忧心忡忡道。
韩福一肩揽过池榆,被池榆躲了开来。
“你怎么了,昨天还让揽呢。”
池榆依旧不说话。
“我给你看看。”欧阳锦绣走近池榆,“你张开嘴。”张素也附和着,让池榆张嘴看看。
池榆赶紧后退一步,见大家实在担心,顶着喉管的痛楚道:“没……事……嗓子哑了……”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我……先去……休息了。”说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南宫南跟在池榆身后,一个跨步走在了池榆前面,他将一瓷瓶扔给池榆。
“这对嗓子很好,非常有效果,我以前试过的。”
“多谢。”池榆感激道。
南宫南接着说:“你是筑基巅峰期吧。”
反正经过昨天的事情,她的修为也瞒不住,池榆就点了点头。
“我问过一剑门的弟子了,他们说没有一个叫愈驰、筑基巅峰修为的人,但一剑门是不可能让别的弟子潜入的,所以说愈驰是个化名吧。”南宫南盯着池榆的脸道。
池榆听得汗流浃背,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真名叫什么?”池榆摇了摇头。
“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