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静平从袖口里掏出小布袋塞进徐知梦手里,“取一片,沾了水,贴在肚脐儿上,方便又没感觉,唯一的是行事儿时舒爽感会下降,所以大多数女人都让男人吃药来解决。”
徐知梦将东西收好,好奇询问:“你每次都贴了这个?”
雪静平:“我哪能次次都贴啊,也就和子平行事儿才贴。”
回了座位,又聊了会儿天,和潘掌柜商定事宜后便各自回府了。
路上,徐知梦对常溪风说:“老板,今晚我们再试试。”
常溪风眉一皱,不客气地揪她脸,“你上瘾了?”
“唔。”徐知梦拿出小布袋,“我贴这个,你就不会怀孕了。”
打开小布袋,常溪风拿出一片黑乎乎的干叶片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放回去,“这是盲草,雪静平给你的?”
“恩恩,咱们也不可能禁欲吧,一个月总得来个好些次。你吃药对身体不好,这个我用,对我身体没伤害的。”
除去春耕期,常溪风平日里对这种事儿没那么强烈,但徐知梦想,他不会拒绝。
于是入了夜,二人就试了。
徐知梦大大踹了口气:“还真跟雪静平说的一样,体感没那晚好啊。”
常溪风怕她受寒感冒,为她重新掖好被角,“那就别贴了。”
“那要是不小心怀上咋办?”
常溪风顿了下,“那还是贴着吧。”
徐知梦翻身而上,“嘿嘿,那咱们增加次数弥补。”
……
过了晌午,徐知梦和常溪风终于被饿醒了。刚吃完饭,徐知梦就被余锦叫去了。
“你最近别太贪欢。”
一进门就被老父亲点了话儿,徐知梦怕他怪罪常溪风,忙道:“是是是,是我自己不知节制,溪风又奈何不了我。”
余锦看了眼她的手,“别的我倒不说什么,你这手……祖宗诶,要是再伤了,别说常溪风了,我也得被你奶奶罚祠堂。”
“知道啦,我会注意的。”
余锦白了她一眼,徐知梦挠了挠耳朵,“您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余锦微抬了下手,泊安领着两个丫鬟进来。
徐知梦见她们手里拿着的物品,疑惑地看向余锦。
“你替我们去看看知哥儿吧。”余锦说道。
“知哥儿怎么了?”
“之前我差人送了些补品过去,回来的仆人告诉我,知哥儿看上去心情不太好。若安内心忧虑,我和你娘又不好上门去,怕惹得亲家不悦。知哥儿这孩子懂事,不愿意给家里添麻烦,遇着事情也只会往自己肚里吞。我也同你娘和奶奶说了,你去最为合适。”
“成,我去。”徐知梦凑上笑脸道,“那我可以带上溪风吗?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有溪风在,知哥儿不好说的话,指不定会同溪风讲。”
余锦觉得有理,“可以。”
到了张府,徐知亲自来迎接的。与过年时见到的不同,人有些瘦了。徐知梦心情微沉,拉着他进了屋。
“大冬天的,你就不要出门了。张沐桉呢?”
屋内倒是暖和,徐知的脸色也有了润色。
“她自然去司衙了。”
徐知梦小小自嘲,好像就她一人闲着,其余的都有公职在身。
“天,阿姐你怎么又带东西过来?之前余主送的,我都还没吃呢。”徐知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眼里全是笑。
“反正又不会坏,放在家里慢慢吃呗。”
有丫鬟前来,对着徐知梦等人行了礼。
“徐主安,桐主得知徐小姐来访,特令奴婢来告知,他在芳香阁设了午宴。”
徐知点头,“多谢桐主,我和阿姐到时就去。”
“你公公太客气了吧,咱们姐弟就在这屋里随便吃点就成了。”
徐知为阿姐倒了茶:“公公这人很是讲礼,他对我很好的。”
离午饭还有时间,不一会儿又有丫鬟来报,说文仲瑄来了。
徐知梦感到意外,她问弟弟,“你什么时候和文公子走得这般近了?”
“之前我与沐桉出门遇见二堂姐夫和文公子,聊着聊着觉得还挺投缘的。文公子可厉害了,什么都会,我最喜欢他的字画,当真一绝。”说到文仲瑄,徐知眼里尽是崇拜。
“这样啊……”
文仲瑄带着自己的作画来,见到徐知梦也不意外,互相打了声招呼围在在一起欣赏。
徐知梦不懂,反正夸就完事了。
“好看,不错,堪称大家之作。”
文仲瑄道:“若是徐小姐喜欢,这画就送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