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猜忌,咬着牙说:“如果我们不帮你,就找这些男人来丑死我们。”
乌黛:“……”
“谢谢,我没那么无聊。”
正当她疑惑这群人是不是真如传闻中脑子有问题时,旁边许栩突然一声惊呼。
“完蛋了。”
“怎么了?”长渊第一时间问道。
许栩面色如纸:“我这个瓶子的标签好像贴错了。”
长渊等人拿过来,白瓷小瓶子上面贴着写了“固灵丹”的红色小纸条,然后纸条的右下角微微翘起,地下赫然还有另一张纸条。
怀着不祥的预感,他们缓慢地揭开。
然后便是触目惊心的三个大字——
回春丹。
“这个回春,是否是我想的那个回春?”长渊艰涩地问道。
许栩忧愁地点了点头:“上次给虎丘真人炼的,我剩了几粒,本想着拿去宗门试炼上问问有没有市场,所以重新取了这个名字。”
“但可能是和别的药瓶在一起放着,晃荡晃荡,这纸条就掉下来粘到这上面了。”
“呼,”长渊闻言,还是安慰她,“没事。”
“好歹这个药不是有毒的。”
许栩欲言又止。
她还有一点忘了说。
给修士吃的药,这个药量对于凡人来说,可能真的有点大。
“所以,”闷了一路回到王都,临分别前,乌黛迫不及待地问,“你们答应我的要求吗?”
许栩闻言,表现得很是纠结。
几人也聚在一起商量了很久,眼神闪躲。
乌黛自认为拿捏人心有几分能力,便也不再着急,静静等待。
过了会儿,许栩果然靠过来问她:“你确定那些人是摄政王养的私兵?你知道这些人刀枪不入是怎么养出来的吗?”
“我还以为你们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呢,”乌黛嗤了声,“把好好一个人养成那种怪物的样子能是什么好法子?王都每年都死很多人,那些人去了哪谁都不知道,而那些私兵吃的药又是拿什么做的?”
“摄政王的手下,司乙,他家时代传承国师之位,精通道法之术,这下你们懂了吧?”
许栩听她说过,仿佛听了个寂寞。
所以那些死了的人到底去哪了,药又是什么做的,乌黛压根没说。
她吸了口气:“你杀摄政王,真的单纯是因为你觉得摄政王是个坏人?”
“不是认为,他就是。”乌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一心觊觎皇位,耀王是昏君不假,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都是为了一己私利滥杀无辜的歹人!”
可怜的文景,如果知道自己被心上人恨成了这样,肯定很伤心吧。
许栩沉吟后,重重点头:“你的任务我们接了,先付点定金吧。”
“文景许给我们黄金三千两,你说要给三倍,那就是一万两,定金先付五千两。”
乌黛:“……”
“多少?”
“一万两?”
“怎么,拿不出啊?”许栩顿时轻蔑地瞧了她一眼,“白日里口气那么大,我还真以为你富可敌国呢,没钱来这□□,我们又不是慈善家,白白为你效命。”
乌黛被深深刺中了虚荣心。
“怎么会没有,五千两,今晚我派人送到城郊的庄子里,你们收了就得赶紧动手。”
她焦急地望着窗外黑黢黢的天,今晚的月亮好似又圆了几ʝʂց分。
“没时间了。”
当天半夜,八人身影出现在城郊的庄子,其中卫恒见到成箱成箱的黄金,顿时脚腕一软,直接趴了上去。
“好多钱啊我的妈,别人的生活我的梦,当皇后这么有钱吗?”
“你这点出息,”枫眠一扇子打在他肩头,“不过,我看这皇后却是出手大方,可是杀摄政王可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咱们就要点钱,是不是太亏了?”
许栩作为团队大脑,顿时理解了他的话中之意:“你是说,封官加爵?”
“我看那司乙早就不顺眼了,国师这个名头挺响亮的,”枫眠傲娇地抬起头,“我也想当来玩玩,到时候,我家阿蕊就可以当国师夫人了。”
霍蕊:“我当你老母。”
“行了行了,”许栩不客气地将黄金都装进戒子囊里,“事成之后,按照贡献分钱,这次刺杀你们能挣多少,就各凭本事了。”
另一边,凤岭王都。
“他们真这么说?”男子悠悠地抬起头,嘴角挂着笑意。
“千真万确,”通风报信的人嘴角低头道,“没想到乌黛真的说服了他们,果然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们要不要动手除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