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纣王扰乱封神(111)

果然是老狐狸!王洲暗道一句,面上笑着与东伯侯推杯换盏。

王洲对东伯侯接受第一种合作方式还是很满意的,他手头人手本就不甚充足,再自己建一个销售渠道便更要捉襟见肘。还不如分点利润出去,直接交给东伯侯全权负责。

而另选合作者也并非故作威胁之语,若只东伯侯有雪盐售卖,他硬是高价销售,王洲也不能轻易撕破脸。还不如早早定下人来与他竞争,也免得他中途反水,横生枝节。

简单与东伯侯商量了下盐场要求,又定下到时派人至东鲁与他联系,王洲留下四人继续饮宴,自行往文书房处理政事。

而王洲走后,宴席并未持续多久,众人停了杯箸,东伯侯送姜王后母子回宫。

走至半途,殷郊兄弟被带去上武课,亲信隔着一段距离将东伯侯父女围在中央,给他们制造商议秘事的机会。

“娘娘,这些年来可有受委屈?”东伯侯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女儿。

他膝下唯有一对儿女,儿子常随身边,女儿却远嫁朝歌,几年都不能见一面。自姜王后进宫之后,东伯侯还是第一次如此靠近女儿,只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姜王后露齿一笑,眉眼间一改端敬,显出几分纯稚,“父亲多虑了,女儿贵为王后,又有太子和二皇子傍身,何人敢让我受委屈?”

东伯侯一脸不信,愤愤不平,“我听闻大王已有一年不进后宫,这不是让你守活寡?”

“父亲!”姜王后整张脸涨得通红,完全想不到父亲竟会与她说这种话,羞得整个人想往地下钻。

然而在东伯侯心疼的眼神下,姜王后渐渐镇定下来,“父亲,守活寡的不止我一个,而是整个后宫,那便不是甚大事。”

“如今大王只有三个儿子,女儿膝下太子已立,还养着二殿下。再看那名义上的三殿下,出生至今大王没看过一眼,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姜王后眉梢一扬,气势隐而不露,“若往后皆如此,女儿便立于不败之地了。”

“娘娘所言极是!”知晓女儿有成算,东伯侯放下心来,笑着附和,“今日大王提议盐场,我便是想至此处,才答应下来。”

他克制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我膝下只你姐弟二人,往后盐场俱是你们姐弟所有,你们两个好,便一切都好。”

“父亲!”姜王后感动又孺慕地望向东伯侯。

***

这边父女之间温情脉脉,那边王洲独自一人在文书房与大臣们苦逼地干活。

好容易处理完政事,王洲走出文书房,就听午门官启奏,“铸铜坊王蛟道长在午门外候旨。”

王蛟?这位道长随朱招高震一同入朝歌,无论是初见之时送出的众多蛇蜕,还是水云多次上报王蛟成功教导铸造师学会控火,都值得王洲对他另眼相看。

只是他当日一头栽进铸铜坊就几个月不挪窝,王洲自知彼此有别,不愿冒然打扰讨人嫌,以致二人只见过那一回。

如今得知王蛟人在午门外,王洲立马催人去请。

常用的嘉善殿刚招待过东伯侯,若留有印记反是不美,王洲索性让人直接请王蛟去寿仙宫。

待王蛟进殿行礼,王洲赶紧免礼赐座,命人送上酒水饭食。

寒暄过后,王洲才问,“不知道长今日寻孤,所为何事?”

“贫道正是有几件事请大王定夺。”王蛟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说出自己的来意。

当日进铸铜坊之时,王蛟选了教导控火的任务,当然同时他也负责一部分冶炼制器。

与方贵每次耗尽法力便恢复再循环不同,王蛟是每次先协助制器将法力耗至零星,再凭此感应火力,教导铸造师们控火,然后再恢复。

经过几个月的辛劳,他成功把握住大部分铸造所需火力,甚至将控制之法教给了铸造师们。

唯有炼制钢铁之火力,无论他教多少次,由铸造师们自行控制,统共也没有一次成功。

王蛟多番探究,王蛟认定这是燃料之故,故而来找王洲寻求解决之法。

“燃料?”王洲皱眉,此时燃料是木材,而炼铁最该用的是煤炭呀!

不用说又是毛球给他“保护”起来了!王洲心痛地快滴血,那些试验失败浪费的木材啊!

无声地痛骂一回毛球,王洲才险险缓过劲来,“孤知晓有另一种燃料,如铁矿一般堆积在地底,坚硬耐烧,足以用来炼制钢铁。”

他将知道的煤炭特点一一描述出来,反问王蛟,“不知道长与同门可曾见过此物?”

“有!”王蛟放下酒盏,脸上有意外之色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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