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昀吐字不清的说:“就想听你叫出声。”
“你闭嘴…”
李曦和不得不承认,舒服,好舒服,雁昀这时候动作和刚刚帮他揉肩时完全不一样,轻轻柔柔,像怕碰坏了他一样。
“殿下……好香。”
他知道李曦和算是任由他揉捏了,手上也加了动作,去环人家的腰,去褪人家的薄衫。
“你整日都在父亲那告我的状。”他说话呼出的热气都喷洒过来。
李曦和稍一回过头,“我才懒得告你的…”话被堵了回去,咽回口齿纠缠中。
“他说我不够疼你,我明明最疼你,要不你说,我会不会疼人。”
雁昀在他喉结处清清啃咬,磨的李曦和哼唧两声。
“你明明是畜生。”
雁昀不气反笑,“行,我还怕你抬举我呢,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说我他一把撕开下面的布料。
“嘶啦”一声。
“做什么!”
雁昀扔掉那些没什么用的布料,低头说:“做畜生还有的样子。”
“我还是病人呢。”
“我知道,就想和你亲近亲近,哪舍得让你遭罪。”
李曦和:“……”
世子从不食言,摸摸搜搜了好一会,真就开始给人穿上衣裳了。
“你还是……”
李曦和就知道他是存心的!
“你这样, 我们两个都睡不着了。”
雁昀还无辜的问:“怎么了?”
“你!”
雁昀已经摆好了睡觉的姿势,眼睛都装模作样的合上了。
李曦和自己被勾起火,怎么能放过他。
手伸进被子里,照着人就一把握住。
“嘶!殿下,谋杀亲夫?”
李曦和咬牙说:“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
雁昀无赖道:“那怎么办,我真的困了。要不殿下自己坐上来?”
李曦和被言语激的羞愤,松开手就转过身去背对着人了。
雁昀就是想试试看他脸皮有多薄,这么不禁逗。
这下还得反过来哄人。
“殿下想要臣侍寝还不明说,只要殿下开口,臣就是睡着了也得梦游起来…”
李曦和一边被人从后压住,一边亲耳垂,他被夹在墙面和胸膛之间动惮不得。
“你怎么变得这么贫。”
雁昀长手长脚的将人困住,“殿下,瘦了好多。”
“在江津多住段日子吧,给你养些肉。”
第三十章 叛逆
宫里是瞒不住的,太子出逃,几天就被皇上发现了,但毕竟不是第一次了,皇上淡定的很。
也以为这孩子在外面闲逛完了就回来了,况且还是和雁昀一起,他不担心。
直到一个月之后,收到一封家书…
——父皇安康,儿臣已随雁昀归返江津,路途遥远,风雪阻路,又遇新年将至,大婚红年,礼应祭拜江津祖上,遂请父皇承命,允儿臣住江津三月,待春暖花开,再回。
皇上几乎是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挑不出错处。
只是,宫中本就清寒,唯一的儿子还不回来。
曾经李曦和在香山闭关的三年,也有挂念,可也不及如今半分,看样是真的老了,惦记起膝下有子孙,儿孙共满堂的的热闹日子了。
可惜了,太子的样子,不像是能再娶亲了,这辈子还能不能见着孙子都不好说了。
直到年关将至,李曦和才收到宫中的回信,和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几大车的年货,算是皇上的恩赏了。
今年平江王府异常热闹,李曦和出宫随世子回江津的消息到底传开了,每日都有门客登门拜访问候。
这还要归功于雁世子的得意忘形,太子殿下的身子骨恢复了以后,他每日都要带人出门到处转转,也不避讳人,人多时牵着怕走散,傍晚时,殿下玩累了,又与他同乘一匹马回府。
江津很大,他们走的也很远,甚至日行百里在外野宿了三天才回家,把平江王夫妇急得团团转,他们不担心雁昀,只怕这太子殿下有个闪失。
顾时三人回府那日就刚巧赶上两人不在,颜氏愁眉紧缩,在见到顾时和梁靖康时,终于又喜笑颜开。
“回来了!饿不饿,先吃饭吧,今个炖了鸡汤,香味都闻到了吧。”
顾时风尘仆仆,将马递给仆人,还多叫了两个人也把梁靖康和公孙的马也牵走照顾。
“太子殿下和雁昀人呢?”他问。
颜氏听闻又苦下脸,“走了两日了,不知去了哪,我让人出去先了,也没个信。”
公孙立即道:“殿下的行踪…都知道了?”
颜氏无奈的点点头。
公孙拉住牵他马的家仆,翻身上了马背:“殿下这样抛头露面在外,很容易有危险,我去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