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杀父仇人后,我改嫁了+番外(137)

“嗯。”宁嘉徵吸了吸鼻子,“我们回去吧,娘亲与小妹该担心了。”

第六十七章

回得重华楼后,以免娘亲与小妹担心,宁嘉徵并未向他们吐露真相,而是三言两语搪塞过去了。

再度进了新房后,宁嘉徵抬手解尽了嬴西洲的喜服,进而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察看着。

若非太过相信他,嬴西洲一开始便能制服兰猗,何至于差点命丧于兰猗之手?

不计其数的伤口争先恐后地刺入他的眼帘,大多已长出血痂子了,只遭到重创的脖颈与心口堪堪止住血。

他双目生疼,眨了又眨,方才抬起首来,与嬴西洲四目相接。

而后,他一字一顿地道:“西洲,我心悦于你。”

此前,每回嬴西洲说心悦于他,他都会被动地回应,但他不曾自己主动说过,因为他难以确定自己是否当真心悦于嬴西洲。

从古至今歌颂爱情的诗词歌赋不胜枚举,只因爱情是稀罕物,倘使爱情稀松平常,便不值得歌颂了。

而他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能力将这稀罕物赠予嬴西洲。

为对方殉情,他真能这么爱嬴西洲?

经过适才一番劫难,他无比肯定自己是愿意为嬴西洲殉情的。

在兰猗伤害嬴西洲之时,嬴西洲如若动手杀他,他亦心甘情愿。

嬴西洲闻言,陡地落下泪来,他并非傻子,每回宁嘉徵说心悦于他,皆带着些许不情不愿,他们之间的关系始于一场交易,尽管宁嘉徵多次表示喜欢与他交.尾,不过他明白自己确如兰猗所言,无异于趁火打劫,倘若他不提出要宁嘉徵委身,宁嘉徵是绝不会主动委身于他的。

宁嘉徵从未见过嬴西洲哭泣,当即踮起足尖,双手分别搭于嬴西洲肩上,亲吻嬴西洲的眼眸:“为何要哭?我何处惹西洲伤心了?”

嬴西洲拥紧了宁嘉徵的腰身道:“嘉徵并未惹吾伤心,吾喜欢听嘉徵说心悦于吾。”

宁嘉徵便又说了一遍:“我心悦于西洲,真心实意地心悦于西洲,我愿意为西洲殉情。”

嬴西洲满腔深情地道:“吾亦心悦于嘉徵,真心实意地心悦于嘉徵,吾亦愿意为嘉徵殉情。”

宁嘉徵喜欢听这话,正要与嬴西洲再说些情话,突地被刺了一下,遂垂眸瞧去:“西洲在兰猗面前,萎靡不振,眼下却是欲.求.不.满。”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兰猗并非嘉徵,即便是同一副肉身,兰猗亦非嘉徵。”

宁嘉徵挑起嬴西洲的下颌,忍不住调戏道:“西洲当真是贞洁烈夫。”

“吾心悦于嘉徵,只与嘉徵交.尾。”嬴西洲嗓音微哑。

不久之前,他强行收起倒刺,抽身而出,向宁嘉徵证明了自己的忠贞不渝。

“我亦心悦于西洲,只与西洲交.尾,若非西洲,我绝不会变作断袖。”宁嘉徵牵着嬴西洲的手,上了床榻,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低下了首去。

嬴西洲猝不及防,伸手阻止道:“嘉徵,切勿勉强自己。”

宁嘉徵拍开嬴西洲的手,郑重其事地道:“绝无勉强,我想试试。”

嬴西洲忧心忡忡地道:“当真不勉强?”

“别担心我,西洲不许反抗。”宁嘉徵张口尝了,当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但不恶心,一点都不恶心。

下一息,脑中不受控制地窜出了奚清川强迫他的情状。

他并未感到恐惧,只是认为要是换作奚清川果然恶心得想吐。

嬴西洲轻轻地揉着宁嘉徵的发顶,关切地道:“嘉徵,你还好么?”

宁嘉徵含含糊糊地道:“我很好。”

他的确很好,与嬴西洲所说的一样,此事乃是闺房之乐。

半晌,他抬起眼来,问嬴西洲:“我做得不好么?为何无甚变化?”

嬴西洲坦白地道:“吾甚是担心嘉徵,无暇感受。”

宁嘉徵莞尔道:“西洲不必担心我,只管感受便是。”

“好。”嬴西洲一口答应了,他心悦于宁嘉徵,不想辜负宁嘉徵的努力,又不愿宁嘉徵有半点不适,陆陆续续地向宁嘉徵确认了好几遍,方才放松了精神。

一半已是极限了,宁嘉徵被抵着喉咙,难受至极,稍稍吐出来了些,夸耀道:“我第一次便能做得这么好,是不是很厉害?”

“嘉徵很厉害。”嬴西洲心疼地道,“勿要继续了可好?”

“不好。”宁嘉徵命令道,“西洲为何一动不动?”

嬴西洲叹了口气:“吾怕伤着你。”

宁嘉徵气势汹汹地道:“西洲便不怕我生气么?”

嬴西洲只得略微动了动,被宁嘉徵瞪了好几眼。

宁嘉徵知晓嬴西洲舍不得,便自己动,难受得狠了,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牵嬴西洲的手。

这右手被穷奇的尾巴震碎了骨头,尚未康复,不太灵活,但骨头已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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