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别离听的一愣一愣的,微妙的张嘴直接:“哦”
下一刻,周折野就把电话挂了。
莫别离:“……”
周折野睡南律怎么会没有负罪感,只不过负罪感抵不上南律的不负责。
南律周四中午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骂周折野。
南律今天一醒来,哪哪都疼,等会儿周折野还要麻烦别墅医生,来这里看看南律的腿有没有被他弄伤,因为南律感知不到腿的疼痛。
所以周折野会喊人过来看看。
而南律情绪有些激烈,从醒来就一直哭,周折野任由其人打骂,说打骂,南律也只是咬周折野的手臂,哭的凄惨,半晌,才抽一下鼻子说:“周折野,你欺负我。”
周折野一动不敢动,不敢当面说南律不识好歹,把人抱在怀里安抚,吻了吻南律后脖颈,吻眼角,吻眼睛。
周折野软磨硬泡,南律才稍微止住哭声,有点累,想喝水,又一股脑把昨晚的事情忘个干净利落,让周折野给他倒水。
周折野任劳任怨喂人喝水,跃跃欲试的想要和南律亲密,被南律厉声言辞恼他一眼,周折野这才作罢。
喝完水,周折野看到南律的眼角还有泪痕,逗趣人的心情不知所起。
又坦率地说:“哭什么,昨晚难道你不舒服吗。”
这话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周折野是故意的。
南律脑袋空了几秒,下一秒,拔高音量:“你滚!”
周折野还讨嫌的笑了笑,给南律穿白色长袜,南律的两条腿真的很瘦很白。
南律脸上一臊,往周折野腰上用力一拧,力气之大真的可以参考羞耻程度了。
周折野抽了抽手,应景的:“疼。”
南律垮垮一顿收手,撇了撇嘴,抬了抬眼,接着搂紧周折野。
还好南律没有什么作业,他周末再交于辅导员也是一样的。
就是翘课这事有点频繁。
南律这样想,半点都没有想到他和周折野睡了,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觉得很开心。
而恰好周折野目光一低,就看到南律提起的嘴角。
他们两个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周折野手摸了摸南律的肚子,说:“要吃饭了吗。”
南律耳朵一热,拍开周折野不老实的手,口是心非说:“不吃了,饿死我算了。”
“哎哟我哪里敢呀。”周折野笑了笑,把人抱起来那一刻,南律脸扭曲了一下。
周折野立马意识到想放下来,忙抱歉:“对不起。”
在南律额头亲了一下。
南律乖巧的“嗯嗯。不用放下来。”
手和人一样假装生气的扯了扯周折野的耳朵。
周折野真的对南律毫无抵抗力,南律总是这样很乖的被他欺负。
周折野今天做的很清淡,前几天感冒,周折野总让他喝粥和排骨汤一起,实在是口舌之欲都不能满足。
今天看到周折野做了五六个菜,都是南律爱吃的,清淡就清淡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南律哼哼两下。
周折野把人先放在椅子上,还贴心的放了垫子,自己去盛饭,然后在小心的把南律抱在怀里,让南律吃饭。
南律许是不舒服占大多数,动来动去,想要吃什么都是指示周折野给他夹。
南律吃饭很好看,举手投足都是吸引周折野的能力,夹菜放进嘴里时很儒雅。
周折野看的口干舌燥,上去偕了一口唇。
被反应慢一拍脸红的南律手肘一抬,肋骨受了一击还笑了笑,开玩笑道:“南律,有点疼。”
南律才不搭理人呢,嘴里有点干,又想喝酸奶了,肆无忌惮地开口:“周折野,能帮我去拿一下酸奶吗,我想喝了。”
周折野抵在南律肩上,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看起来靠在南律肩上,实则只是只是手不正经的搂着南律,闻言,歪头看南律这忽然很有礼貌并且很乖巧的样子,周折野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吃完饭,周折野和南律说让他在家等王医生,他可能需要回北城区几个小时,晚上会赶回来的。
南律听这话,说:“你还要回来吗?会不会很累。”
去北城区需要两三个小时最多,可是来回加起来就5个小时了呢。
周折野静默两秒,答:“没关系。”
“好吧。”
这天开始,周折野便每天都会回公寓,无论多晚,即便大多数回公寓的时间很晚。
南律每次都是很晚才惊醒,这段日子总是睡不好,这天,醒来只有一盏小台灯的卧室,他看了看在旁边的手机,心想这个时候周折野应该在客厅忙工作了,他有些难受想周折野。
结果心有灵犀一般,周折野打开了卧室门,有通亮的灯光照进来,南律眼睛一时未能适应,而下一秒用不到南律适应,周折野反手一个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