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律抖抖索索就射了出来,反应很大的嘶吼,像是什么东西断了弦,让南律脸上挂不住,不断流泪,哭了起来。
说周折野欺负他,让他很难受。
周折野笑着全部承认了下来,小心将性器拔出来,可南律却开始留恋,穴口追着要去包裹住周折野。
周折野只要一看到南律就想要哄着,那种宠溺的眼神,挡都挡不住,即便在欲望面前,也会好好顾着南律,好笑道:“怎么?我让你不舒服了?那你怎么还贴上来让我进去?”
南律本就不是个可以将床笫之事宣之于口的人,对他而言好不容易可以接受周折野欺负他,周折野还要说这样的话,南律瘪着嘴眼角的泪就哗哗往下流了。
可耐不住,身体就好像不属于他了一样,很喜欢很喜欢周折野亲吻他肚脐,露出来那种对他充满欲念的眼睛。
南律就变得有些可以接受了。
再往后,周折野探寻到南律的底线,却还要一步步往下试探踩实。
直到淮北的敏感点在哪里,还要一次次顶着敏感点,咬着南律耳边,暧昧又低沉地声音刺激南律:“啊?南律,你又射了,里面的水都浇在我龟头上面了。”
南律早就被周折野顶了不知道多少次,周折野的力气怎么都用不尽,一直顶弄着哪一点,让南律次次抵达高潮。
却也会在南律仰起脖子低喊,忽然停下来,让南律止不住的收缩,周折野被南律甬道猛地包住颤抖,他同样和南律一样难受,但看着南律被泪水浸湿的眼睛茫然无措看着他时。
周折野一下就被击中心脏,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狂跳起来,把周折野心里那点仅有的温柔放出。
南律空虚的紧,双手搂紧周折野脖子难耐。
周折野听到南律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很过分,周折野,我好难受,你不要欺负我了……”
“难受……”
动不了的双腿都有在被周折野好好照顾着。
周折野轻笑一声,性器出其不意顶进最深处,南律刹那弓起腰,整个人紧绷着颤动,再次抖索着射在周折野肚脐眼上。
连搂着周折野的力气都没了,软的直往床上倒过去,周折野抓着南律软绵绵的手放在嘴边啃了啃,嗓音嘶哑沉闷:“南律,说爱我。”
周折野都在指导南律说话,可南律沉浸在这样刺激又猛烈的爱事里,人迷迷糊糊,只顾着享受每一刻快感。
完全听不到周折野说的话,反而还要扭了扭腰,下巴磕在周折野后肩掉眼泪。
即便南律什么都没说,周折野也可以接受,可到了这一步,见南律没听见他说的话又很生气。
半点温柔不复存在,将南律双腿按在胸前,强硬的让南律抱着双腿。
然后狠狠插进去,南律彻底喊了出来,声音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周折野这才有些满意的哄着南律说别人也是这样的。
南律掰着自己的腿,手又软的没力气,有时候抱不住自己的腿,哭着辩解:“我不舒服,我好难受,周折野……”
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又被周折野碾着那一点使劲搓磨。
南律已经不知道到几点钟了,眼都哭肿了,嗓子也哑了。
周折野才在里面射了出来,一片滚热的液体流淌在深处,南律小腰拱了起来,已经嘶哑的嗓子,又被折磨的劈了声。
两条腿被摆成m的时候,周折野太怕伤到南律的腿了,做完爱之后,周折野带着南律洗了一个澡,然后让南律贴在自己身上。
南律舒服的不想动了,开口都觉得费劲,但他可能都不曾发觉自己居然没有怪罪周折野这个真太子,居然敢对他名义上的假太子这般,实在是很过分。
他又舍不得睡觉,在快要睡着时,还不忘撩拨周折野,嘟嘟喃喃问,傻里傻气的问周折野,自己是不是喜欢他。
周折野正在给南律上药呢,还看了看,南律腿上有几道他掐出来的痕,倏地被这样一问,人滞愣住了。
南律刚刚是在问他,他是不是喜欢他吗?
周折野心上一热,继而狂跳不止。
手上上药速度快了很多,最后也把药扔了。
周折野噙着睡着之人的耳垂,被他弄的湿润润的。
“你知不知道,你问我你喜欢我吗。南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南律沉默,因为他已经困得睡去了,今晚很累也很舒服,南律睡了很久很久,胃口也在周折野逼迫下,好了一点点。
到了隔天早上,周折野再次接到,莫别离给南律打的电话。
莫别离其实是想问南律,今晚他又要去宿舍,顺便问问南律,要不要帮他带什么东西呢。
这次还是周折野站在阳台吸了一口烟,面无表情看着前方也有一个男的正在抽烟,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随后对电话那头的人:“谢谢,我会和南律说的,不过今天应该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