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上。”
“发现死者的时候周围可有异常?”
“没,没有。”
“搬动过尸体没有?”
“只探了探鼻息,并没有其他动作。”
牛栏山检查了尸体,发现除了颈部的伤口之外并无异常。
这时候,他的助手也赶来了,牛栏山说:“把尸体带回去,解剖检查。”
“谁敢!”刚才还嘻嘻哈哈的王爷脸色骤变,他拦住仵作,说,“我看你们谁敢动我的妃子。”
“人都死了,你还在乎这些?该不会是怕我们查出什么来吧。”牛栏山说道。
“她,呃,葛僻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起死回生。”
“既然如你所说,她能起死回生,那你为什么要害怕我们解剖?她不是还能活过来吗?”
“可是如果你们正给她开膛破肚的时候她醒过来了,她会疼的。”王爷停顿了片刻,说道。
“夫君,你果然还是心疼妾身的……”
王爷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一个蓬头垢面,脖子上还有俩窟窿眼儿往外流血的女人站了起来。
“妈呀!”牛栏山吓得大叫一声,刚拿出来的一卷刀具掉了一地。
他的助手更是吓得跌坐在地,嘴里不停地说:“有鬼,有鬼,有鬼啊!”
“你怎么现在才醒来!”王爷一把抓住王妃的手,说,“赶紧跟我回去。”
牛栏山在喝了一坛子酒之后终于冷静了下来。
“王爷啊,虽说大家都知道您这妃子有古怪,但也不知道是这种古怪。您让我怎么回去?这种事情我怎么给老爷们解释?”
“就说是诈尸。”王爷回答道,心想这仵作毕竟是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情,异常镇静,不像他的助手,现在还窝在茅房里,谁过去劝都会缩成一团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真特么扯淡!”牛栏山又喝了一大碗牛栏山,说,“这么扯淡的事情,咳咳,算了,就这么说吧,我这榆木脑袋也想不出其他说辞来了。”
于是便这么说定下来,牛栏山听说助手吓坏了躲在茅厕不出来,索性捋起袖子冲进茅厕,把助手打晕了往马上一扔,骑马便回去了,倒也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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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顿能吃一头牛
折腾完这些杂七杂八的琐事,王爷回到房间里,此时葛僻已经洗过澡,正在梳理长发。
她有着一头柔顺的卷发,披散下来如同蜿蜒的河流。
“我说亲爱的妃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吗?”王爷将手放在葛僻的肩膀上,用力捏了捏。
“啊,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王爷!”葛僻转过头看着王爷,感慨道,“正因为王爷深明大义,小女子的魂魄受到王爷德行的浸染,得以重获新生。”
你扯这些神棍都会说的车轱辘话给我听是当我真的傻吗?王爷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在葛僻平坦如切菜板的胸口处结结实实地开个洞,看看她还能不能活过来。
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制止了他的冲动。
“哼!狡猾的家伙。”王爷冷哼了一声,坐在床边。
“夫君不要生气嘛,我一定会告诉你真相的。”
“什么时候?”
“下次死的时候。”
“滚!”
过了一会儿,王爷的气消了,他想着这一次王妃死得比较离奇,和第一次不一样,说不定从这方面问一问,葛僻会说出些东西来。
王爷思索了片刻,问道:“你是因为什么死的,这你总知道吧?”
葛僻想了想,认真地摇了摇头。
王爷挥了挥拳头,说:“你看着我砂锅大的拳头再好好说一遍。”
葛僻抿了抿嘴,说:“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我晚上尿急,想去茅房,刚提起裤子,就听到茅房外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夫君在跟我开玩笑……”
“什么,到厕所开玩笑?我堂堂一王爷,大半夜的跑到女厕旁边吓唬你?我这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得了失心疯?”王爷气得眉毛皱了起来,他平静了一下情绪,用尽量平静的语调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出来,循着那声音跑了一段儿,只听到‘嗷’的一声,感觉脖子一凉,就这样了。”葛僻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翻白眼死掉的表情,然后摊开手,无奈地说。
这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王爷不满地啧了一声,看着葛僻无辜的眼神,懒得再问了。
“行了,你这女人真是古怪,不过看在你除了让我的名声更差之外,没给王府惹上什么实实在在的麻烦的份儿上,也就罢了。”王爷揉了揉气得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说,“梳洗好了就去吃饭吧,省得外人误会我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