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把昨天的花束拿走,换成了新的,墓地上长出来的杂草,也被他一根一根亲手摘光。雨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也打湿了他的头发,使他额前每一缕细软的金发都贴在额头的皮肤上,不断渗出细密的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就好像每根发丝在掩面啜泣一般。
但阿尔弗雷德没有哭。
他只是在雨中注视着那块墓碑,身体被刻在身后巨大的灰色天幕里,像是一幅悲剧艺术里永远走不出来的画。
远方吹来一阵风,冰冷的雨点胡乱纷飞,黑色的新土,发颤的树枝,淋着死者,也淋着生者。
END.
(上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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