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过来同逢夕宁握手。
宗扬客气:“Celine,好久不见。”
逢夕宁亦大气回:“好久不见,宗特助。”
手松开。
其他人面面相觑。
这?
宗扬素来单薄,鲜少有人能同他攀上关系。
现下主动问好的是他,主动握手的也是他,不由让人多想这中间的关系。
逢夕宁不去在乎那些异样的眼光,毕竟她早晨还躺被窝里的时候就同身边人讲过,不准手下留情,也不准插手。
陈裕景点头说好,那便是一切都交代妥当。她信他。
礼信是平台。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来之前她和季岘两人就已经把十家公司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云后见山成立时间最短,但实力也算综合能排在第三或者第四。
逢夕宁打定想要拼一拼,季岘哪有不支持的道理,全程举双手支持。
云后见山是她,时启是家姐,总归还是走到了成为彼此对手的这一步。
每家上台按照抽签的方式展示各家优势和理念。
宗扬虽说是特助,但他也算是礼信的二把手,他的话,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陈裕景的话。
轮到逢夕宁上台,她展示自家的PPT,全程行云流水。
宗扬同礼信的人交头接耳,时不时讨论。
待到了中午,还有4家公司没有展示完。
宗扬抬手叫停止,宣布说:“各位,请允许我宣布暂停。到中午都累了吧,今日礼信请客,请各位移步。”
此话一出,下面掌声如潮水般不止。
能和宗扬在同一桌吃饭,那便是个大好时机。
就是时启那边的人也止不住地喜悦。
逢夕宁靠过去在姜珊耳边说了几句,说自己中午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熬夜熬的,让姜珊跟着Mark那边的人去吃饭,都是认识的人,不用拘束。
姜姗对礼信内部好奇,性格又爱交友,于是乖乖点头说好。
出了会议室的门,那些人见逢夕宁和姜珊没跟上。
于是在宗扬耳边抱怨挤兑说:“云后见山这帮年轻人搞的东西,不仅不入流,连人都不懂事。你说说,礼信作为东家请客,她面子倒大的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宗扬听完,本来想清嗓,结果被这话给说得默不作声。
时启那边的人也是围观看戏。
逢总提前打了招呼,云后见山那位与陈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他也无须担心有失偏颇,再看对方一举一动,也并无不规矩。
该怎么回?
宗扬看这边还在愤慨,也是服了这帮老东西,好似一同吃了这顿饭,彼此招标就更容易似的。
他不痛不痒地说了句:“电梯到了,都请吧。”
这一打岔,众人‘讨伐’逢夕宁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逢夕宁最后一个出会议室,见走廊上没人了,才走进总裁专用梯。
她推开门,陈裕景本来拧紧眉心,见是她,顿时面容松动,主动张开了手臂。
“情况怎么样?”
逢夕宁走过去,屁股一坐,拿着陈裕景的杯子就猛地灌了好大一口水。
陈裕景两手放椅子扶手上,眼神柔和地看着她说:“慢点,没人跟你抢。”
她喝完,手背一抹,说:“上去讲没多紧张,一下来就开始心慌。”
陈裕景扯了两张纸巾帮她擦去唇上的水渍,“你经验还有得补,需要的只是时间。”
她皱了皱鼻子,搞怪道:“这么相信我?”
陈裕景低头用鼻子碰了碰她的,“竞争上没办法站在你这边,但精神上永远与你一道。”
逢夕宁暖心地笑了笑。
近一个月都在忙这个事情,中午饭是Christy帮忙订的,两人对桌而食,她吃完就去休息室里开始午睡。
忙了这么久,争分夺秒修养生息。
等到下午开完会,逢夕宁才浅浅松了口气。
“点嘛?有无大问题?”季岘急不可耐地在那边询问进展。
逢夕宁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钱,让姜珊帮忙去买两个冰淇淋,自己则站在门口同季岘通电话。
“能进二试。”
季岘思索:“哪几家比较棘手?”
逢夕宁想了想,报出名字。
季岘在电话那端摸摸下巴,当机立断,随即召人回去:“回来商量对策,别等了。”
姜珊屁颠屁颠地举着两枚圣代回来,逢夕宁接过一只,冰冰凉凉地舔了一口,应道:“行。”
忙碌的日子悄然在指缝中溜走。
姜珊中途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说要回去准备毕业答辩。
逢夕宁允了,姜珊问:“学姐,你明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