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裴司一边喘气一边摇头,他没有在床上受虐的癖好,怕再尝到窒息之痛,不敢再说反对的话。
但他心里排斥驰绪的靠近,连他缱绻温柔的亲吻也觉得恐惧。
他想逃出去。
“我们分手了吗?”他阴恻恻地发问。
不容路裴司装沉默,他威胁性地按他的喉结,那是男人第二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路裴司身体一缩,对上驰绪充满戾气的眼神,慌得手在发抖。
面前的根本不是人,是恶鬼。
“回答我!”驰绪在他耳边一声低吼。
“没有。”路裴司不安地小声回答。
得到满意答复,驰绪低头再次吻向他,手掌爱恋地抚过路裴司的全身,不放过他的敏感部位,等欣赏够了,他分开路裴司的两条大腿......
他们紧密联系,是双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不要再跟我闹脾气,以后就安心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路裴司嗯了一声,抬起右手无力地遮住双眼,试图阻隔二人之间的距离。
自欺欺人只要看不到驰绪,今天发生的强奸便是假的,是一场久久醒不过来的噩梦。
驰绪笑了笑,以为路裴司被他做老实了.
一开始再不情愿,久了就会变样,欲望做不了假。
那句老话说得对,床头吵架床尾和,所有矛盾放在床上都能解决。
如果不能,那就做两次。
【作者有话说】:此章节有部分删减,想看完整版的亲带订阅图私我
第114章 身体力行地爱你
违背路裴司意愿的酷刑,在私房菜馆稍稍起了个头,榻榻米再宽敞,环境到底不如酒店套房。
一次结束之后,驰绪重新给他穿上衣服,尽管路裴司因为被他故意粗暴对待,而浑身酸痛没有反抗能力,男人依旧用领带反捆住他的双手。
他不信任路裴司,容不得出一点差错,也担不起路裴司逃跑的风险。
外套披在身上,路裴司的腰被男人亲密搂着走出包厢的门,大厅坐着的食客投过来探究的视线,他们不会知道衣衫整齐的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暴力姓事。
每走一步,后面被拉扯得疼。
路裴司只觉得难堪,探究的眼神变成刻薄的刀,不费吹灰之力扎他一个对穿。
他心虚地弓着腰低下头,私房菜馆的路长得仿佛没有尽头,驰绪搂着他腰的手忽然发力,嘴唇贴到他的耳朵边。
“挺直腰杆,跟老公做不丢人。”
他被关到车里,像运载货物一样从私房菜馆转移到酒店,身上的衣服还没等到从放门口走到卧室,便又被驰绪脱了个精光。
“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
他被转过身按在墙上。
“路裴司,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能不能别再伤我的心。”
路裴司握紧拳头,两条腿在打颤,他的牙关咬得发紧,“现在用暴力伤人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我是在身体力行地爱你。”驰绪诡辩。
路裴司不是没有反抗过,回应他的是驰绪变本加厉的索取和控制,他想起他们的初夜,驰绪温柔得像是美好的梦。
他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所以在面对此刻的强迫才会变得痛苦。
“驰绪你他妈王八蛋!老子瞎了眼……唔……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
一巴掌腾空而下,重重落在路裴司的臀部,白皙的肌肤很快开始泛红,一白一红对比强烈。
驰绪无所谓道:“你挑伴侣的眼光一向很差,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好人。”
“你一个大男人,用强这套简直是不要脸!”
驰绪笑了笑,伸手去抚摸紧他的下腹,跟他的嘴一样硬,“宝贝儿,你看看,这不是强奸,最多算和奸。”
他就是要让路裴司知道,分手不是吃饭喝茶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有了男人就应该恪守道德不能去夜店瞎勾搭陌生人,做错就要受惩罚。
只有当痛苦变得刻骨铭心,下次才不会再犯。
结束后路裴司流了些血,驰绪光是看着便觉得热血沸腾。
路裴司骂得没错,他就是喜欢暴力和血腥的变态。
“睡吧,”他俯下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睡醒就离不开我了。”
驰绪抱着路裴司去浴缸里清洗,上药,他有心惩罚他,却不想让他生病,病了难免得忍着不能碰他。
驰绪身边只有路裴司一个,欲望理所应当由他来解决,他是他的恋人,这是路裴司应负的责任。
在男人里里外外的“妥善照顾”下,第二天路裴司发起高烧,浑身没劲,酸痛难受,像刚从彻夜殴打里捞出来。
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很难做到。
原本出发回B市的计划暂时被驰绪搁置,他联系了医生上门治疗,当地民风淳朴,两个大男人在酒店开房,做到如此惨烈的状况医生从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