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一只竹马夫郎回家+番外(144)

周绥故作镇定地指了指衣服:“我是帮你穿好了。”

那意思就是此“更衣”就是纯穿衣。

“那亵裤呢?”李重衡明知故问。

周绥直接将手中的亵裤塞到李重衡怀里,这次终于从正经脸上看出了几分羞臊:“这个你自己穿。”

“可是我不会。”李重衡继续睁眼说瞎话,“我是世子妃。”

周绥本想回他不会穿和世子妃有什么关系,但他忍了忍,又憋出一句话:“你今天就算是太子妃你也得自己穿裤子。”

说完他就从屏风后走了出去。

李重衡见人毫不留情地离开,只好委屈巴巴地自个儿穿上。周绥等了许久,发现里头的人影还杵在原地未出来:“好了吗?”

李重衡的声音弱弱地从屏风后传来:“感觉有点小了……”

周绥闻言不信邪,李重衡的衣物尺寸他都是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会小了。

他一边回着“怎么可能”,一边再次走近屏风,甫一踏入就被人抱进了怀里。

“你……”

周绥还未说完话,就被人轻咬住了耳尖,发痒似的往对方怀里躲了一下。

“小就小了,不穿便罢,省得一会儿还要再劳烦世子……”

月色撩人,影对摇曳,旖旎无限好。

作者有话说:

李小狗(粉红海狸loopy版):我~可~是~世~子~妃~

第74章 亲昵

两人几月不见,干柴烈火,由温逐烈,周绥又是只要李重衡卖卖惨、撒撒娇几句就由着他去的人。尽管早知床笫之上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李重衡含着那双雾蒙蒙的眼瞧他时,周绥仿佛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都抛却得一干二净——不知何为自矜节制。

他被李重衡翻来覆去弄得死去活来,连“李狗剩”的名儿都道出来了,李重衡也仅是福至心灵地缓一缓,嘴里念着“公子是我的”,疾风骤雨依旧不停。

次日周绥扯着个沙哑的嗓子,瞥见滚落在地的一片狼藉,其中新买的香膏早就被悉数揩空,木然地扶上了额。

门扉紧扣,院外传来敲敲打打的声儿,细听像是林原和李重衡正压低嗓音说话。

周绥起身又把窗牖支敞了些,虽四肢泛酸乏力,但身体是舒爽的,温吞地将衣裳一层层对镜穿好,案上放着温水,洗漱过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重衡正坐着个小板凳,手里拿着小铁锤和凿刀在木头上挖孔拼接。

他的手艺向来精巧,周绥靠在红柱上看出了点他做的雏形。

“在做窝?”周绥一开口声儿就变了调,脸色微红,清了清嗓又当作无事发生。

“是,李大哥果然厉害,在给饱饱搭木窝。”林原坐在旁边的台阶上,举着手里充棉好的软垫拍了拍,“等李大哥做好了,就把垫子放进去,饱饱今晚就不用睡地板了。”

周绥若有所思地点头,从林原手里接过软垫。

“不是说要给公子拿糖梨水吗?”李重衡将两块木头凹凸的地方铆接在一起,瞟了一眼林原。

林原连应几声,从阶上爬了起来:“我去端来。”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

周绥院里的下人不知为何都被打发走了,一时间只余下做木工声。

周绥本想在李重衡身旁蹲下,但李重衡用余光察觉出了他的意图,便把板凳抽去给了他。

“疼就别蹲着。”

周绥看着面前的小木凳,撇了撇嘴角:“……你说的好像坐着就不疼似的。”

李重衡手中的动作一顿,假装没听见就不会窘迫尴尬,继续钻着木孔。

周绥总觉得李重衡事前事后大有两种不同的风情,就好似小兽喂饱了之后就摸肚子只剩下呼噜噜的发懒声,不禁诱也不禁逗。

林原很快将糖梨水端来,润喉润肺的,上次的大病周绥还未算真正痊愈,总是半夜三更被咳醒。他不喜吃药,薛碧笙就一边笑他闹孩子气一边允他一天一碗梨水。

本来平日里周绥觉得这梨水没多大用处,大抵是昨晚用嗓子用狠了,这一口清爽的甜梨水下去声儿也清了许多。

“公子,今儿不去沈家吗?快至晌午了。”林原见周绥半分要出府的举动,贴心地提醒。

李重衡听见一个“沈”字,耳朵便立马竖了起来,偏偏还装得若无其事。

“不去。”周绥累的很,这会儿连路都不想走,再去左不过就是又被拒之门外,他已经想懂了沈婺仪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硬走只会愈演愈烈,像京中那些流言恐怕会让太后乐得其成。

李重衡敲打的声儿忽然一滞,周绥一直盯着他看,便注意到他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那公子和沈姑娘婚事……”

“我再想其他办法。”周绥感觉李重衡用刀凿木像是在发猛力狠琢,他轻笑,“总有解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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