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
这么多女人围着你,还怕被冷落吗?
苏溪瞪他一眼:“以后不许舞剑。”
“嗯?”
“要舞只能舞给我一个人看。”
还得穿少些,舞一件脱一件的那种。
陆江是她一个人的。
她大发慈悲让大家瞧瞧,可不是为了给自个添堵的。
陆江在她腰侧掐了一把。
小东西,吃醋了,在意他了。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诱哄:“朕是贤夫,自然要听溪溪的话。若是哪个女子不长眼,非要靠近朕,朕就杀了她!”
“哪有这么夸张?你不理她们就好了。”
苏溪的火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她拿出丝帕,踮起脚尖,温柔地给他擦汗。
苏溪比陆江矮了一个头,身形娇小,缩在他怀里的时候,还真有几分“郎情妾意”的感觉。
宣国的皇亲国戚小声议论着。
——“是我眼花么?我觉得沈惜公子和皇上好般配呀!”
——“这说的什么话?他俩天生一对,感情好着呢!”
——“对,绝不是外邦那些狐媚子能拆散的。”
陆江比苏溪高,从他的角度,隐隐约约能看到她白皙的锁骨。
锁骨上,全是他昨夜啃咬的红痕。
他垂下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遮住眸底来势汹汹的欲。
“溪溪,朕晚上喂你吃好东西。”
苏溪瞬间明白陆江的意思,两个耳朵尖红透了。
她嘟着唇,小声念叨。
“雷声大雨点小,每次都喂不饱。”
原本有那么多,大部分被他拿来玩了,她没吃到几口……其实习惯了还好,不难吃。
他好新鲜,正是尝了甜头最想要的时候,总能有各种千奇百怪的法子折腾她。
她远不是他的对手,每次被他弄得哼哼唧唧的,哭个不停。
陆江滚烫的唇瓣落在苏溪的头发上。
他环着她的腰,让她遮住该死的欲。
他声音暗哑,透着无奈。
“溪溪身子不便,莫要勾朕。”
“朕可以三日不下床,”
“直到喂饱溪溪。”
*
城外,寒雪和夏末站在城门口,大眼瞪小眼。
小姐放了她们三个月的假。
她们原本在家陪父母,想着百花宴到了,进城来瞧个热闹。谁知她俩今天简直就跟撞了邪一样,倒霉透了!
首先是出门的时候,车夫走了几条道、跨了两座山,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到城门口;
好不容易绕到城门口了,守城的官兵硬是不让她们进去。
寒雪和夏末被拦在城门外,两人一合计,怎的她们今天的遭遇如此相似?
不好,这其中定有隐情!
*
校场内,苏溪留下来陪宇文裘,陆江则去到另一边陪外邦的几位皇子。
一个穿着长裤马靴的俏丽身影跑到比试台上,是漠北国的公主。
她站在台上,对着台下的陆江大声呼喊。
“宣国的皇上,我喜欢你!”
“按照我们漠北国的传统,我比剑给你看;”
“你若是看得上我,就娶我为妃!”
整个人群沸腾了。
——“靠,她是来砸场子的吧?不知道皇上和沈惜是一对呀!”
——“有戏看了,有戏看了!”
——“你们说,沈惜公子会不会上场怼她?”
——“来,下注!我堵沈惜会,你们呢?”
慧国太子拔出手里的宝剑,一副要干仗的架势。
“叔父,侄儿帮你去削她!”
宇文裘悄悄递给苏溪一把匕首:“放心上去,义兄在下面护着你,保证她伤不了你。”
苏溪扶额:“人家表白而已,你们这么激动干什么?”
陆江模样俊、身材好,有钱有地位,招小姑娘喜欢在所难免;
只要他恪守夫德,那些莺莺燕燕不过是过眼云烟、不伤大雅。
昭阳公主提着裙摆跑过来。
“沈惜哥哥,你怎么还不上啊?”
“上......上什么?”
“人家当面挑衅你,挑衅你的尊严和地位。你不生气?你不紧张?你不在意?”
苏溪叹一口气,打开折扇给昭阳扇风,降降她烧得正旺的火气。
一个个的,咋跟打了鸡血似的,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呢?
苏溪:“急什么?先看看,静观其变。”
苏溪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
一个娇养的公主,哪里会什么剑法呀?顶多不过是花拳绣腿。
然,并不是。
人家一招一式舞得还挺正,看那样,没个十来年功夫下不来,丝毫不输普通的男子,就连苏溪自个都看入迷了。
昭阳急地剁了一脚:“沈惜哥哥,你失策了!你看你看,人家舞得多好啊!”
慧国太子“砰”地一声,将宝剑推入剑鞘。
哎,叔父不会武功,身子板又弱,拼够十条命,也打不过人家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