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刘解拒不回答。
“你找上我之前就查过我了吧。”司愿说道,“那你也一定知道,我除了父亲可以依靠外,还有三两个好友,都是有些能力的。”
“不如你猜,他们知道了你对我做的事情后,会怎么对你?”
刘解闻言捏紧了拳头。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欺负他?
“我是意外知道了白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后,特意去查的白锁。”
“我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为了利用她。”
“不,不是利用她,是利用她手里的摄魂铃。”
“用她的摄魂铃让你嫁给我,然后,一点点吞掉司家。”
“那简兰呢,你又为什么打简兰的主意?”
“这都要怪你父亲,他为什么一直对我有成见呢?”
“如果他能放下对我的成见,帮帮我,我就会跟白锁断了联系,专心对你好。”
这话,司愿不信。
刘解得到了摄魂铃带来的好处,轻易得到司家后,野心会更加的膨胀,到时候,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
刘解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道:“有时候,白锁的表现跟你太像了,我一时间以为你回来了。”
“你害怕了?”
能不怕吗?
虽然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胆子。
想象一下吧,身边躺着的人身体和魂魄是不同的人。
然后,这个人身上另一个人的痕迹越来越明显了。
他觉得自己每天都在见鬼好吗?
听到这里,司愿就知道,白锁也好,她也好,简兰也好,在刘解心里就只是能被利用的对象而已。
她还好,这件事情一开始她就是被算计的,对刘解根本没有多少感情。
简兰也还好,最多被撩动了心弦,刘解还没有来得及对她下手。
最惨的要属白锁了,一生都错付了。
最后,是司愿去找了安枝,问她有没有办法把白锁送去重新投胎。
安枝就问她:“你不恨白锁吗?”
“恨,自然是恨的。”司愿洒脱一笑,说道,“但说到底,她也是被刘解欺骗了感情,利用了。”
“再说了,她已经用生命为自己的错误买单了。”
“最该恨的人是刘解。”
苦主都开口了,安枝当然答应了会送白锁重入轮回的事情。
白锁亲耳听到了司愿的话后,除了惭愧,就是释然了。
整件事情里,最无辜的人就是司愿,她愿意放下仇恨和成见帮她说话,她还有什么好执着计较的?
她去钓鱼执法的时候,刘解掐她时那个狰狞的神情,她可没有忘记呢。
能重新投胎,了却这世的种种,她求之不得。
白锁的事情不难,安枝没有办法,还有宗离跟小树在呢。
解决完白锁的事情后,在安枝这里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了。
听说,司隽把司愿送去了她姥姥姥爷家住一阵散心,等她心情完全平复后,她才会回来。
至于刘家,司隽自然不会放过他。
他还挺不要脸的,为了把刘家彻底整垮,还去找了简兰的父亲,把事情这么一说。
好么,简兰的父亲也是个宠女狂魔,光是听了司隽说刘解把主意打到了简兰身上就受不了了。
更何况,司隽还把发生在司愿身上的事情一点没有隐瞒的跟他说了。
简父从简兰那边确定了刘解确实出现在她身边后,简直了!
怒发冲冠不足以形容简父当时的心情。
当下的,简父和司隽就联手把刘家查了个底朝天。
说实话,刘家不经查。
或者说,京城里经查的人不多。
但是,如果这人没有原则上的错误,没有被别的事情波及,没有得罪人。
一般情况下,被人查个底掉的情况很少见。
刘家吧,撞司隽和简父枪口上了。
什么刘解是刘解,刘家是刘家,不能搞迁怒,不能搞连坐?
呵,就搞了,怎么着吧。
要是刘家清清白白的,谁能搞他?
好吧,刘家不清白,不仅不清白,事而还挺多。
就刘原,刘解那已经年过花甲的老父亲,人家可不只养了一个外室。
人家玩得可花,一把年纪了,还给自己搞了一三五在家里,二四六轮流住外面的。
这事一出来,可把京城的人给震惊坏了。
有促狭的,还特意找到焦头烂额的刘原,问他都是怎么样保养的,都吃了什么,怎么这么宝刀不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