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的话让白锁的笑声一顿。
不是吧,她都要为爱疯魔了诶,还问?
这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
都不同情她的吗?
如果安枝知道她的想法一定会说一句:“不同情,自作自受。”
安枝问了,白锁就不好逃避了。
于是,她收敛起了自己的疯狂的模样,开始说起刘家的事情。
不过,她说起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
因为,刘家的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阴谋,也跟刘解这件事情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刘家最值得白锁说的事情,就是刘解他爹学着封建老爷的模样在养外室。
而刘解就是那个外室生的孩子。
啊这……
怪不得白锁那么肯定刘家的人不会把这个事情往外说了。
这要是谁往外说了,刘家人可是一个也逃不掉的啊。
众人对视一眼,都猜测刘解会这么丧心病狂,估计跟这件事情也有些关系。
甚至,他会这么不择手段的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能跟她母亲也有些关系。
事情到了这里,真相已经揭得差不多了,还有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估计只有刘解清楚了。
那么,事情又僵在如何抓捕刘解身上。
虽然他的行为很难定罪,但事实上,他可以说是间接害了两条人命了。
白锁是被害的失去了身体,司愿则是被害得差点魂灭。
现在,貌似刘解又盯上了简兰。
这眼看着他又要祸害简兰了,大家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最后,安枝照着白锁的模样画了个纸符人,让白锁附身上去,去找刘解,跟他摊牌。
白锁:……几个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是钓鱼执法。
如果刘解没有对白锁作什么,那算他走运,他们再想别的办法抓人。
如果刘解要杀人灭口,那就好办了,直接把人逮住,人赃并获。
白锁:……懂了,她就是抓刘解的工具人。
不过,他们就这么肯定自己会合作么?
“你可以不合作的。”安枝说道。
白锁听安枝这么说,却莫名其妙觉得有些慌。
这个女同志,别看年轻面嫩的,心可狠着呢。
果然,就听安枝说道:“那你就别想在摄魂铃里住着了。”
“我干!”
这没有什么好纠结的,她都为了刘解死了一次了,这次,总要轮到刘解为她死了吧。
再说了,这里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没准刘解根本就不用死,只是受到一些惩罚呢?
这是很皆大欢喜的事情,嗯,对她而言。
她当然欣然前往啦。
“你情愿就好,到时候要怎么说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不用,演戏嘛,我最在行了。”
司隽冷哼了一声。
是呢,这里有对怨种父女都被她演的戏给骗了呢!
白锁听到这声冷哼瞬间安静如鸡。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被拿捏的东西,瞬间就狂不起来了。
事情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刘解一见到白锁,听她说自己忽然就从司愿的模样变回了自己的模样,问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
刘解怎么知道怎么办?
他只知道完蛋了。
司隽如果知道司愿不见了,肯定会发疯的。
到时候,他别说成为人上人了,他的命都得赔出去。
白锁见刘解的脸色很难看,又出言刺激他,对他说,她不管,她要堂堂正正和刘解在一起。
她为了刘解已经委屈了太久了,不想再委屈下去了。
白锁果然很爱刘解,爱到非常清楚怎么样能刺激的他发疯。
在白锁左一句光明正大,又一句真心爱他之后,刘解终于忍不住了。
他双手掐住白锁的脖子,还没有用力,白锁就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刘解:!
然后,安枝和宗离破门而入,把刘解抓了。
刘解:……他没杀人,真的!
刘解百口莫辩。
当然了,等他看到司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中了算计了。
但那又怎么样呢?
白锁的“尸体”就在那里,他赖不掉。
司愿过来见她,可不是因为对他还有感情。
她在摄魂铃里待了几天后,曾经受摄魂铃影响而对刘解产生的感情早就没有了。
她过来,只是还有几个问题要问刘解。
“你是不是故意接近白锁的?”
“在你接近白锁之前,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有摄魂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