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哑然失笑,搓搓他的脑袋,“干脆死在我怀里,怎么样。”
何月竹闷闷哼了一声,往吴端颈窝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才不要。”
吴端笑一声,让何月竹后背朝向自己,拇指按了按何月竹后腰骨头,“痛不痛。”
“嘶——”何月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住了。僵直后便是没有由来的轻松,刚刚还散架的身体好像被重新拼了起来。
“感觉如何”吴端一手探入后穴为他清理,一手按他的后腰骨头与脉络。
“嗯、嗯!好舒服。”每一下都是剧烈的酸痛后迎来大范围舒适的消解,何月竹两腿大张,前倾身体。弧度优美的后背完全裸露在吴端面前,两肩全是刚刚后入时留下的啃咬痕迹。
嘴里还呻吟不断,“轻、轻点...。呜
一。”用他带着高潮余韵的嗓子喊出来,简直无异于勾人心魄。
可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正当他庆幸这次有吴端在身边善后的时候,身后人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又触了他敏感点。一次两次,他还以为是巧合,可当对方一下又一下往那里挑逗,他才意识到清理又成了指奸。
何月竹向后仰去,后背贴上对方早已被他勾得原形毕露的性器时,湿漉漉的双眼终于从不解变成了恐慌。
而对方则有种“既然被发现那就由不得你”
的坦然,抽出手指,撑开肉壁,另一手抬起他的腰就往下按去。
已经半死的人抵抗起来,求饶着抓吴端的手
臂,直到抓出数道与青筋交叉的红痕,
“别……。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吴端含他的耳廓,温声求,“最后一次,可以吗?”
何月竹含着泪花,偏头看他漆黑的眸子,“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嗯。最后一次。”吴端酝着浓浓笑意,往上抬了抬腰。
“那、那好吧...。”何月竹是被养熟的肉兔,即将被吃干抹净还以为会因为足够乖巧便被放过。竟然自己乖乖向下坐去。体位直接对着最敏感的软肉,每进一点点,都要隔着肉壁从腺体狠狠擦过去。完全进入的时候,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力气又被带走了。而下一秒。他就被抓着腰向下撞去,意识开始模糊,喊也喊不出来,忍也没法忍,刚一到极限就射了,不过也只能射出些许。
他想着:真的不行了。
浑身无力向后倒去,听到吴端说“抬手”,就乖乖把手臂举起来向后环住他的脖颈。整个白花花的前身暴露在空气中。覆他的手从下面一路摸到胸前,揉捏两粒小巧的红色。又往上,按着他的下巴偏向后。
吴端湿湿吻住他,另一手又逗他的分身。结果,何月竹前面艰难又立起来。
“不是说好、说好最后一次——。”“所以还没完啊。”吴端理所当然。
何月竹仍然被撑得大开,才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他的最后一次。他骂道:“臭道士!你——!”
吴端眯眼问他,何月竹被那好看的眉眼盯得心痒,呜呜挣扎两声,“你混蛋”到嘴边成了“你快点”。
“嗯?”
天旋地转。他被按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只知道被狠狠地欺负了。
他试图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阻止对方施暴,不论是吴端的手臂,吴端的后背,还是吴端的发。但什么都抓不紧,连口水都含不住,最后都成了挑逗。
只记得吴端把东西留在他体内时,他也迎来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一下一下干射,并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第77章 血色的凶兆
不知昏了多久,何月竹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睁眼,发现满天都是月亮。
伸出食指数了数,一...二...三...还有九个呢。
他莫名其妙,初一怎么会有这么圆的月亮。
他又清醒了些,不对啊,今天是正月十五。
再清醒一点...等等,怎么会有九个月亮!
他眨眨眼定睛再看,原来那是九个鬼灯笼漂浮在空中,清蓝的辉光仿佛月色般皎洁,倒映在黑色的海面上,又映出九盏水中明月。
天地间十数枚恒星般的光点,何月竹仿佛置身于银河的边缘眺望星海。
他在如梦似幻的绝景中看得出神,脸蛋却被不合时宜地捏住了。
捏住,然后揉了揉。
“唔啊!”
何月竹疼得支支吾吾,一开口就暴露了嗓子的又涩又哑。他顺着力度来源望去,对上吴端的视线。现在他正伏在吴端怀中,两人一起仰躺在船舱里。
吴端刚一抬手,刚刚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的人儿就浑身发抖,立即后怕地爬开远离。请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好吗。
“感觉如何?”吴端偏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