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多久没给它洗澡了,身上好臭,一股屎味。”
江聆平时也不和小白睡,没注意到它身上的味道,回想起来,猫是去年秋天买的,过年回家之前带它去宠物店洗过一次,到今年三个多月,再没有洗过澡,好像是有点久了哦……
付楚媚苦着脸,往楼下一瞥,“正好,你男人来了,让他给小白洗吧,太臭了。”
“我去下面看店了啊。”
江聆:“……”
两分钟后。
傅小白被傅妄拎到浴缸里,水没过了它的半个身子,它的两只小爪趴在浴缸边,头使劲往外伸,并发出激烈的嘶叫。
江聆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看热闹。
傅妄脱了西装,挽起袖口,慢慢地用水冲湿小白的毛。
江聆说它臭,傅妄摸了一把,也闻了两下。
江聆看着他的表情,嗯,确实挺臭。
水越放越多,漫到了前胸,小白止不住地喵喵喵,sure是狂躁版,江聆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多久没洗了,水都是黑的。”傅妄看着仅仅只是打湿过猫毛的水,变成了灰黑色。
江聆解释,“冬天冷,我怕冻着它。”
傅妄蹭了一下掉下去的袖口,忽然说:“是说最近你身上也有点臭臭的。”
江聆脸冷了,“你再说一遍。”
傅妄:“开玩笑的,我们家两个宝贝都是香的。”
“香臭香臭的。”
香皂打上去,浴室里浓郁的花香弥漫开来,小白身上堆着白花花的泡沫,它的头俯在浴缸边上,许是傅妄没用力,加上热水泡着身子很舒服,它的眼睛一眯一眯像要睡着似的。
傅妄笑:“都洗困了。”
江聆也笑。
历经一个小时,终于给小白洗完澡,江聆把它裹进毯子里擦干毛发上的水,然后再放进宠物烘干机,定时,等完全吹干。
傅妄洗了只猫,身上被溅了水沫,腹部和胸口都湿透了。
江聆弄完猫,才扫了两眼他的狼狈样,现在是三月份,冬季刚过,春季初到,温度还没完全回升容易着凉。
她说,“你换件衣服吧,一会儿感冒了。”
傅妄笑:“换什么,又不是在我家。”
他意思是说,这不是他家,衣服换下来,他没有衣服穿。
江聆呆了一小会,转身往房间走,傅妄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客厅里的烘干机发出轰轰的风声,一刻不停的工作,傅小白的绒毛被暖风吹得掀了起来,它感到很舒服,于是趴在里面睡着了,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爸爸妈妈遗忘在了房间之外。
江聆打开衣柜。
傅妄站在她身后,她的衣服在他眼里都像迷你型号的娃装,“你不会让我穿你的衣服吧,尺寸也不合适。”
江聆拎出一件宽大的黑色卫衣,“怎么不合适,我也有大号的衣服。”
“你应该能穿的,你又不胖,就是看骨架子塞不塞得进去。”
她把那件卫衣放在他身上比,下摆短一截,袖子也比他的手臂短一截,胸前一个泰迪熊娃娃,绑绳还系了蝴蝶结,秀秀气气的,真像小娃娃穿的衣服。
傅妄垂眸,眉目带薄笑,吐槽了句,
“童装。”
江聆:“啧。”
“你脱了,试试,要么你就光着等衣服干。”
傅妄解衬衫的扣,江聆帮他把衣服脱下来,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腹肌,一身冷白的薄肌。
她把打湿的衣衫挂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让傅妄低着头,弯下腰,乖乖让她给他套衣服,肩膀勉强能进去,穿上身,袖子和衣身却都差了一截,领子也卡喉结。
江聆看他扯着领口,一脸“我说是吧”的表情,心虚喃喃:“确实……穿不了啊……”
他又把卫衣脱了,丢在床上。
江聆看着他,光裸上身,黑色皮带,西装裤,冷欲冷欲的,好像还挺赏心悦目。
她忽然上手摸了两下,触手的质感如玉石一样细滑,但他的皮肤是温热,“要不你就这样吧,也挺好看的。”
傅妄咧嘴哼笑:“……小色鬼。”
江聆摸了两下,在他只是玩笑的批驳下,羞耻又节制的收回手,挑开话题,“我去把你衣服丢洗衣机了,上面有泡沫,再不洗,放一会儿跟傅小白身上一样臭死了。”
傅妄盯着她,心说这就摸够了?
江聆提着他的衬衫,走到阳台,洗衣机在阳台角落处,她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订好时间,五分钟后就洗好了。
她把洗好的衣服拿出来,用衣架把衬衫撑开,挂在左侧的晾衣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