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给老婆凉被窝。
老婆香香。
老婆软软。
“会凉死我的。”楚秾没力气挣动了,他软在男鬼怀里。
正是暖春,再过三四周就可以入夏,温度有些过于暖了,其实有男鬼贴在身上不算是凉,但楚秾不抗拒一会男鬼,男鬼会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脸埋进他的胸膛上,不住地用脸蹭……,最严重的一次是撩开了睡衣,整个被吃了进去,楚秾醒来的时候,男鬼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埋头继续,还拨弄了两下。
楚秾差点羞耻疯了,整个人红成了苹果,推开男鬼就跑下了床铺。
之后男鬼更加跃跃欲试,如果不是楚秾会戒备呵斥他一声,楚秾早就被他开发得一干二净。
楚秾倒不是过于传统守旧的人,男鬼是他的丈夫,男鬼想和他有点什么这很正常,但是男鬼真的,脑子装不进去好东西。
他不知道自己在学业还没完成,还没开始工作,没有社会地位也没有经济来源,他甚至只是二十出头,他现在就和男鬼发生点什么,男鬼会怎么发疯。
他觉得他的衣服在家里大概是穿不了的,门也是出不去的。
所以楚秾坚决抵制这只荤男鬼。
男鬼抱着他,果然没有太大动作了,但是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一只向上,一只向下,指腹绕了两下就想作乱,楚秾这才发现男鬼是学了心思,故意耗软了他的体力,再来弄他。
一塌糊涂的男鬼,好的不学,坏的已经会用兵法了!
“沈从祁……你你不要胡闹!”楚秾以为这次还和以前一样,男鬼觉得他生气了就会停下手来,然而这次男鬼却没有放手,而且技法经过好几次试错后,显然娴熟得很,楚秾一下就着了调。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了,呼吸急促起来,脊背骨骼一直扭动弯曲着,雪白皮肤发红,透出微微的薄汗,他没力气挣动了,他骨气也快落在男鬼手里了。
临到最后的时候,楚秾哼了一声,咬住了被褥,浑身的力气都散得干净,暖春微热蒸出的汗水黏着脸颊,浑身更加发红。
他骨气全在男鬼手里了。
楚秾趴在被褥上喘气,男鬼施法散了污渍,俯下身心满意足的亲了亲楚秾湿润的头发。
老婆老婆,香香甜甜。
“……”楚秾半天缓不过气,脑子一片空白,等体力恢复过一些后,他羞恼地直接推开了男鬼。
他居然……他居然……
啊啊啊啊啊!
楚秾自己天天读圣贤书,孔子孟子外加时新科学,独独没有认真看过风月图谱,他虽然知道有这回事,自己正常生理也有,但他也没有这么玩过花样,这次真的被男鬼用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青涩,这只傻缺男鬼手段聪明极了,也恶劣得很。
楚秾裹着睡衣,红透了脸,自己对着男鬼羞耻至极。
男鬼显然还想再来一次,或者楚秾帮他试试,眼睛盯着楚秾都发光。
“你你你你!你别跟着我!我要自己冷静一下!”楚秾慌乱地口齿磕绊,自己披了长袍就跑出了屋子。
他体力还没有恢复,脚步软着,踏在夜里,自己走路像是踩在了棉花上,那种直觉还在中间回荡着,他走一步脸就红一寸,他就怄气一般地一直走,走到什么地方了,他自己也没有知觉。
直到听见耳边尖厉的惨叫声,他才回过神,抬头去看眼前的房屋,赫然是南屋阁处,尖厉女声似乎是杨秀。
近来一直听闻南屋阁里沈毅和杨秀在闹矛盾,夜夜打架争执不休,已经到了闹离婚的地步,不过楚秾自己对杨秀没有兴趣,只要她不来烦自己,他一概不去打听消息,但是今日看来似乎一切都是事实。
楚秾不好在别人私事喧闹时走过去,他转身想要离开,却在这时,南屋阁处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镇得楚秾脚下土地都在震动,楚秾还来不及走,身后的尖叫声就清晰地破了空气甩过来。
杨秀跑了出来。
楚秾回身看去,赫然看见杨秀披头散发,面容狰狞,肤色惨白地乱跑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腿脚迅速的男人,她跑得十分拼命粗鲁,和先前踩着高跟鞋,坎肩旗袍,纤细可人的模样全然两样。
楚秾错愕,全然不知杨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杨秀也看见了他,她脚步跑得更加激烈,纤细的腿像是踩着极度沉重的重量一般,不要命的加快速度向楚秾扑过来:“救我!你救救我!”
楚秾吓得躲闪,杨秀身后的男人也迅速追了上来,杨秀使劲了力气,最后也只是牵住了楚秾一只衣角,男人已经制住了她的手脚,杨秀吓得嘶吼,声音沙哑地冲楚秾喊:“你倒是救我!我知道很多东西!我还知道周礼!我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