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大清早的。”
“39度,高烧。”
医生了解了大概又把了脉,觉得还不稳妥便提议去医院检查一下。
到了医院又是照片子又是抽血的,等单子出来已经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三人在医院附近找了一家饭馆,随便点了几道清淡的菜,医生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手里的检查单。楚稼君倒是没怎么吃,见纪勇涛多夹了几筷子的菜,便不断的往纪勇涛碗里夹那菜。
“楚少。这高烧应该是发情热,按理来说他的第一次至少是一个星期之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提前了。”
“发情热一般也就是38度左右,烧到39度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检查单上看没有其他异常的。”
本来生着病就不好受,听到医生的话后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淋下。发情热他以前也只是听说过,就是Omega第一次发情前期都会有,一般会持续两到三天,之后会正式进入发情期。也就是说两三天后他会被强行破开那处嫩肉,像被人标记所有物一样,按在床上或者地上施以暴行直到身体里满是对方的信息素。
在车上纪勇涛一路听他们说着。回想起之前只是用珍珠扩张都能痛的彻夜难眠,他那处的粗大自己不是没体验过,那次疼了两天都没下床。
“怕了?”
“楚稼君,你会后悔的!”
楚稼君没在理他,看向窗外不自觉的嘴角微扬。是啊,我是后悔了,后悔几百年前没把你吃干抹净。那个时候的你,可比现在这一身带刺的模样要讨人喜欢点。
回到家里后医生还是配了两瓶针水,为他扎上针后便被楚稼君叫到了门外。
他们在走廊上谈了好久,纪勇涛都打完半瓶了他们才谈完,他抬眼往向两人楚稼君紧蹙着眉,明显是和医生谈的不理想。
“等你打完针需要继续用扩张的药。而且这几天你都得含着珠链,连睡觉也不能取出来。”那医生把调节器开到最大,楚稼君站在一旁也没打断他。
他去柜子里挑了一条珠链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弯盘将珠链放了进去,将药膏也挤进盘里。他带着手套将珠链均匀的抹上药膏后又放回盘里。
“他需要休息,至少晚上睡前要取出来。”
“楚少,刚刚在外面就说过了,现在时间紧就那么几天他那里目前绝对受不住。而通过转换剂转换为Omega的,必须在第一次发情期进行永久标记。这几天就只能让他受点罪了,当然我也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楚少要怎么做我也管不了。”
他将手套取下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药箱里一早就备好的药放在桌上“这药睡前涂,晚餐也要吃清淡点。刚才您父亲打电话过来,让我去一趟,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医生走后楚稼君为他换上一瓶针水,然后把调节器关小“你多睡会,我就在旁边守着。”
说是睡其实纪勇涛也就闭着眼躺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很累,很困想睡觉的,但是当闭上眼准备睡觉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脑海里总是回荡着他和医生的对话,一种无力感扑面而来。
感觉到有人握住自己的手,然后将手上的针头拔了,想来应该是吊完水了。
“我自己来。”纪勇涛用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自己按压着针眼处。
“你……你能不能释放一些信息素给我,我不舒服。”
“好。”楚稼君说完坐在床上然后将人抱进怀里,向外释放着信息素。
他或许是真的怕了吧,抱着他都能感受到人在发抖。血腥味的信息素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或许是药起了作用或许是信息素给与了安抚,高烧是退了一些已经不那么烫手了。
“先吃点东西?”
“还不饿。你,把珠链放进来吧。”
楚稼君下床去拿弯盘,盘里的珠链被药膏埋在下面。他将珠链从药膏里拿出来这会才看清这串珠链每颗珠子基本都有一厘米宽,而且比之前用的珠链要长不少。
冰冷的珠子被逐一挤进身体内部,破开那处嫩肉一颗接一颗的挤进那狭窄的穴道里。
“慢点!胀。”纪勇涛痛的将楚稼君推开并拢双腿蜷缩在床头。本就湿滑的珠链随着他的动作整串滑落出体内。
楚稼君将珠链捡起用清水洗净,又重新抹上药膏连着弯盘放到纪勇涛面前。
“那你自己来?”楚稼君将手擦干净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没在理他。
纪勇涛拿起珠链模仿着他的动作自己两指夹着珠链往后穴探去,试了几次送到生殖口就一直送不进去。
“还是你来吧。”
最后还是楚稼君把珠链挤进他的生殖腔“勇哥夹紧点别让珠链又滑出来了,滑出来又要重新放受罪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