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稼君看着报纸上脸谱二字,似乎梦里的自己手上是拿着一个脸谱的。
爱呀河……是个好名字,这个码头改个名字也还不错。
等他忙完码头的事,准备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把资料放在后备箱里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大海,想了很久他把自己的梦境串联起来,七百年前自己杀人抢银行疯的不行,不过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至少那时候的自己不敢把爱人逼上床。
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这个点纪勇涛应该已经吃完饭了,估计又站在窗边看着大海吧。
他又看向了大海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能让他看的如此入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约定好回家的周末了。周五的时候父亲就给他打了电话催他明天早点过去,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纪勇涛的腰正把人按在窗子上操弄着。
“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不……啊。你轻点,别顶那里!”
“你该适应一下了,下个月我会直接顶进你的这里,把你操到被迫进入发情期,让你摇着腰求我操你,求我把那烫人的精液射进你的体内。”
“你妄想!”
“嗯,听说有些Omega的第一次发情期很浪,我在你身上可砸了不少钱,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把你的手拿开!”
“忍着,等我一起。”
浊液溅在透明的玻璃上,纪勇涛双手撑着玻璃上倒映出他的身影,他感叹的笑出了声,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腰腹上那原本引以为傲的肌肉居然快消失不见了。
纤细,以前用来形容Omega的词没现在有一天也能用在自己身上。
“还好脖子上的吻痕消了,你先去洗澡吧,我给你找明天要穿的衣服。”
“我不去!”
“不去?书房的木马好像好久擦了,你明天把它擦干净了要能反光的那种干净。”
“我去洗澡。”
楚稼君也没有在为难他,毕竟这只野豹好不容易学会了见到主人时收起利爪,可不能逼太急了豹子咬起人来还是挺疼的。
原本空荡荡的衣柜前天楚稼君拿来了不少衣服现在已经填满了。他给自己挑了一件藏蓝色的卫衣,然后给纪勇涛拿了一件酒红色的,他拿到镜子前看了看。
嗯,般配。
纪勇涛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拿着衣服在哪里站着。那酒红色的卫衣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
“换个色吧,又不是过年。”
“可是红色的好看。”
纪勇涛也不想在和他争论什么,从柜子上拿了一包烟点了一根抽着,他和往常一样坐在窗边的躺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窗外。
哗啦的一声让纪勇涛收回了目光,他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去,只见楚稼君将地上的铁链捡起,抬眼时看见纪勇涛也正看向自己。
铁链被扔到纪勇涛脚边。他叼着烟将锁链拷上左脚脚腕,然后继续看向窗外。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
“比好看点。我现在看见你就浑身不舒服。”
“那勇哥还是要尽快适应一下,毕竟是要过一辈子的。”
一辈子?纪勇涛转头看向浴室,冷笑了一声抽完最后一口烟才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他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烟灰,给自己到了一杯咖啡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报纸。
【楚式码头改名爱呀河码头】
报纸上面还有几张码头的照片,纪勇涛看着爱呀河这几个发愣,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说不出来的感觉。
“在看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把码头改名字。”
“喜欢这个名字吗?”
纪勇涛没有做出回应。
第二天一早楚稼君难得起的很早,他洗漱后便去厨房冲了杯牛奶又拿了一包面包,回到房间后纪勇涛还没醒了。
略冰冷的手伸进被窝里本来想恶作剧的将人吓醒,但是手触碰到的地方传来的温度有些烫手。
“嗯……你别碰我,冷。”
“起来量个体温,你身上有些烫。”
纪勇涛被硬生生从暖和的被子里拉出来,坐在床上量着体温。楚稼君家里只备了一只腋下的体温计,所以他也只好夹着胳膊坐在床上一直等着。
又困还饿这会只想睡觉。
“把体温计给我。这牛奶和面包你吃一点,一会估计要打针,不能饿着肚子。”
“你今天不是要回家吗?你快些去别让你父亲等久了。”
“不去了。本来就是要带你一起去,你去不了我去干什么?”
果然过了一会电视就打过来了,楚稼君刚说完不来了也没等电话那头说话就直接挂了,然后关机下楼锁门。
等了一会医生穿着睡衣睡眼朦胧的拎着药箱进来。